商弈轉過頭不想看他。可是不看還是能感受到濕噠噠的手指帶著難以忽視的溫度撩撥神經。
到脖子了。商弈閉上眼睛,垂在兩邊的手攥成拳頭,想用理智來壓製住這股邪火。
莫之陽手指慢慢滑入衣襟裡,輕笑一聲,“你怎麼不看我?閉著眼睛就看不到了嗎?”
此時燭火啪的一聲。
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商弈下意識轉頭去看。
莫之陽趁著這個時候突然攬住商弈的脖子把人往下按,自己墊腳親上去。
商弈被突然來的吻嚇到,微微怔了一下又怕是這人的陰謀猛地把人推開,“莫之陽,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為什麼不殺我。”
“為什麼我要殺你?”莫之陽一臉疑惑,鹿兒似的眼睛因為酒精也變得澄澈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殺你。”
“你在羞辱我!”
莫之陽咽下口水,嘴唇一張一合但聲音卻很小,不知道在說什麼話。
商弈有些奇怪,也好奇這瘋子又在賣弄什麼關子,彎下腰側耳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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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這個時候,莫之陽抓住商弈的手,朝著老色批耳朵吹熱氣,曖昧呢喃,“我有一壇好酒,就藏在嘴裡,你要不要嘗嘗。”
說著莫之陽低頭含住商弈的食指,吞吐著暗示著什麼。
“你就是個瘋子!”商弈一把抽回手,捧住莫之陽的臉怒斥道,“為什麼!”
額頭的汗水順著鬢角往下墜,手都在顫抖。商弈努力克製,最後什麼都沒有用,最後一定會沒有用。
莫之陽沒有說話,隻是這樣看著商弈的眼睛。從眼睛裡看出掙紮後悔還有濃濃的化不開的情緒。
“為什麼?”
這話商弈都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莫之陽。
“嘗嘗嗎?”莫之陽隻是笑了笑。
在這膠著的氛圍裡笑似乎不合適,但對老色批來說正合適。
商弈突然崩潰,用力捧著發狠似的俯身親下去。
不就是要羞辱我嗎?要我崩潰嗎?那我就讓你也跟著我一起崩潰。
要下地獄我們一起,誰也彆鬆開誰!
發狠般的吻讓莫之陽嘴唇發疼,卻還是不管不顧的迎合。兩個人瘋子在彼此折磨,但在折磨之中又有了不一樣的情緒纏繞。
“唔~”莫之陽的嘴唇都被要破皮,糾纏著引導商弈一步步到床上去。
兩個人衣衫淩亂,尤其是莫之陽衣袋都被扯壞,香肩半露。
商弈將莫之陽壓在身下,看著這一幕腦子有了短暫的清醒,意識到自己這樣不妥,可為什麼偏偏就是把持不住。
是那種對從心裡生出來的契合,太恐怖了。
“我還有一壇好酒在我身上,你要不要找找?”莫之陽勾著商弈的脖子把人往身上壓。
商弈也是破罐子破摔算了。
“既然你想瘋,我們一起瘋!”
“疼~~”
莫之陽抓著被子還是有些不適。
“疼也是你活該!”商弈冷笑。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動作卻還是輕了不少。
“商弈~”
莫之陽腿圈住腰,抱住黏在胸口的頭,發絲交纏之下,他迷離著眼睛勾起嘴角。
胡鬨了一整晚,到天蒙蒙亮才鳴金收兵。
“唉。”莫之陽看了眼熟睡的老色批,心裡恨啊:為什麼老子還要去上班,那麼早媽的!
“宿主可以不去的。”係統也擔心宿主身體狀況。
昨天晚上確實是有點,不對,是真的很離譜了。
“不行,如果我不去上朝的話皇帝就不好交代。”原主對皇帝真的是絕對的忠誠,狗都沒有那麼聽話。
莫之陽為了人設隻能扶著腰,抖著腿肚子從床上,腳一沾地馬上就軟了。
“係統,你真的沒有辦法幫我了嗎?”早知道這樣,莫之陽絕對不會去引誘老色批,嗚嗚嗚,我好難。
“我也沒辦法,彙源腎寶吧?”係統能做的就是提供建議。
“罷了罷了。”莫之陽扶著床起來,緩了口氣才叫管家進來換朝服。
換完朝服以龜速挪到門口,上了馬車直接趴在馬車上睡死過去。
有了馬車這一覺,莫之陽起來的時候稍微有點精神。想到上朝要站那麼久,又心如死灰起來。
“保佑我吧。”
空腹上朝站了半個時辰,莫之陽本來要走的又被皇帝叫過去,心裡掐死皇帝的心都有了:我日,你他們那麼多的奴才為什麼非要老子給你更衣啊!
“臉色怎麼那麼差?”一上朝皇帝就看見了,臉色白的跟紙一樣,身形還搖搖晃晃的。
“啟稟陛下,臣昨日喝多了,今日宿醉頭疼得很。”莫之陽扯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
皇帝挑眉,笑問道,“是宿醉還是另有原因啊。”
看來昨晚上自己再老色批房間的事情呀知道,果然那個老管家真的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