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敵!(二十三)(1 / 2)







趙雲齡不肯服輸,還繼續在商弈麵前指認,“是他親口告訴我,他來慶國是有目的的,商公子!你不能被他騙了。”

“好了!”商弈今天心情不好。厲聲打斷趙雲齡的哀嚎,“寡人說過,嚴刑拷問,聽見了嗎?”

“是。”雲貴這時候已經不敢再從中作梗,

將人帶下去之後,商弈的臉色沉下來:這雲貴為什麼要那麼做。

“雲貴背叛了你。”莫之陽一針見血的提出這個問題。

如果沒發現的話,那就對不起自己之前在大梁時做的事情,而且還會引起老色批的懷疑,知道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最好。

陽陽知道商弈並不意外,“嗯。”

從前在大梁的時候,陽陽就是大梁皇帝的左膀右臂,要是這點事情都看不出的話,那就是裝的。

“怎麼回事?雲貴為什麼會和趙雲齡扯上關係?”莫之陽問了這一句,也是問到老色批心裡去。

老色批肯定會去審問雲貴,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不知道。”商弈搖頭轉而安撫陽陽道,“寡人會處理好的。”

“嗯。”

這邊商弈前腳剛走,後腳大梁派來的七月就來了。

“秦王!”

七月自以為沒被人發現,哪裡知道他一進宮裡所有的行蹤都已經呈到商弈的桌子上了。

“你怎麼又來了。”莫之陽有點煩,這家夥神出鬼沒的不說,關鍵是每來一次,就有可能被老色批懷疑。

這家夥到底乾啥呢這。

“王爺,我們已經部署好可以帶您安全的離開慶國了。”七月滿心歡喜的來稟告。

莫之陽悄悄翻個白眼:我日,誰要你多事,老子和我家老攻好好的,你乾啥呢你。整天要你多事。

“秦王?”七月看秦王的表情怎麼不太高興,能回去的話不是好事嗎?為什麼王爺看起來不高興。

“若是本王走了,大梁怎麼跟慶國交代。”莫之陽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背著手搖頭道,“本王不能不仁不義,現在也不能離開。”

“那現在不能離開,什麼時候能離開?”七月不明白。

“現在不行。”莫之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還配合的歎了口氣,這下樣子做足了。

七月看這樣也不敢再問,拱手應下,“是。”

“你們最好少來,否則到時候讓商弈知道什麼反而不好了。時機一到,本王要走就會跟你們說的。”

小白蓮都想給他們跪下了:求求你彆來打攪我和我家老色批恩愛的夫妻生活,求求了。

“是!”七月不疑有他,隻覺得王爺有自己的安排,點頭應下。

這邊,商弈去寢宮處理折子。

雲貴看著陛下一臉無事發生的表情,低下頭研磨。但陛下越當做無事發生心裡就越害怕,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雲貴。”

“奴才在!”雲貴嚇得噗通一聲跪下,全身抖得跟篩子似的。

這倒把商弈嚇了一跳,有些好笑的問道,“你怎麼這副樣子,你怕什麼?”

“奴才,奴才。”雲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解釋,隻能磕頭,“奴才奴才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就說不出來了。

“隻是惶恐,惶恐寡人降罪與你?”商弈笑著說完,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你知道寡人要怪罪還敢假傳旨意?”

說這話時陛下是笑著的,可雲貴卻嚇得連連磕頭,“陛下,陛下奴才隻是覺得此事有蹊蹺,所以才”

“所以才假傳旨意?”商弈丟下手裡的折子,笑道,“寡人倒不知道,雲公公的能左右寡人的心意。”

說完,商弈拿起沾著朱砂的狼毫筆,筆的尾端抵在下巴處,“不日,雲公公就可以取而代之是嗎?”

“奴才不敢!”雲貴嚇得連連磕頭。哪怕鋪著地毯都聽得到悶悶的磕頭聲,可見有多害怕。

“不敢?”

商弈之所以不馬上發落是想知道為什麼。雲貴對自己的忠心商弈知道,但為什麼要假傳旨意。

皇權不可挑釁,假傳聖旨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寡人瞧著你敢的很呢。”商弈笑著搖搖頭,“寡人知道你對寡人忠誠,但你假傳聖旨是為何?”

“是!”雲貴突然語塞,“奴才覺得那莫之陽實在是可疑,可陛下如此寵信,甚至對他沒有防備,這又是為何?雲貴隻是擔心,擔心此人害了慶國害了陛下,所以才想在那犯人身上找到證據。”

“那你可知,寡人是真心喜歡他的。”商弈放下筆站起身,繞過書案走到雲貴跟前,“寡人是真心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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