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麵當必死白月光(三)(2 / 2)







來人正是張君信,從後院折回來的。

一步步靠近,走到竹屏風後邊,竹屏風是有間隙的,透過間隙往裡偷看。

莫之陽就坐在床上,側對著屏風那邊,慢條斯理脫下外袍,“還是濕了。”喃喃自語道。

“宿主,老色批果然在偷看耶。”而且眼睛都快直了,係統嘖嘖稱奇。果然還得是宿主啊。

莫之陽知道,脫下外袍隨手丟到腳邊再是裡衣,脫光之後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褻衣,因為夏季衣服輕薄,都能看到略帶粉色的地方。

這一場美景如畫,張君信不自覺滾動喉結,難以挪開眼。

府中美人多如海沙,可為什麼不及這位瞎眼公子。

莫之陽知道老色批在偷看,如願的把手放到褻衣的最後一條帶子上,在思考要不要脫掉,但似乎欲落未落才是最好的。

隨即放開手,從床上找出新衣服換上。

有些可惜,張君信未能看到想看的美景,皺起眉頭咬牙,恨不得上前幫公子把衣服都剝下來。

讓那如凝脂如白玉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麵前,再把公子揉進懷裡。

不遠處傳來說話聲,方才讓信柒拖住那個小廝,隻怕兩個人已經洗好,不能再偷看了。

權衡之下,張君信從窗戶逃走。

莫之陽耳朵一動,身上的衣服也穿好。老色批,可不得硬著跑了。要是一口氣讓獵物吃到肉,那多沒意思。

一定要慢慢釣著,肉在麵前晃啊晃,卻怎麼都不讓咬一口。勾得人饞蟲起來,勾的人欲罷不能。

然後再讓他咬一口,再抽離。讓獵物有獵物的自覺,讓獵人掌握主動權,這才是一個白月光該做的。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崧香幾乎是小跑過來的,發現那位貴人不在屋中有些奇怪。方才他不是說要過來拿東西,如今怎麼不在。

“大少爺。”崧香繞過屏風看到大少爺換下衣服,有些奇怪,“大少爺,你也不曾淋濕怎麼換衣服了。”

“覺得不舒服。”莫之陽笑道,“想喝杯茶水。”

“好。”崧香沒想多,收拾好衣服就給大少爺倒杯茶水,轉身再去後院水井旁去洗衣服。

未曾想在這裡遇到洗腳的貴人,崧香緊張的都說不出話來。

“貴人你怎麼在這裡,方才在屋裡沒看到啊。”崧香鼓足勇氣,抱緊懷裡的衣服走過去,腿肚子都在打顫。

不知怎麼,遇到他崧香腳都是軟的,哪哪兒都是軟的。

“剛過來。”張君信隨口應答,目光落在那一團青衣上。這是方才莫公子換下來的,不知道有沒有他的味道。

“那,那您洗,我洗衣服。”崧香腦袋昏昏沉沉的,彎腰開始洗衣服。卷起袖子露出一節手腕,卻又想起什麼臉一紅可沒有把袖子放下。

張君信丹鳳眼盯死被打濕的青衫,也不知想到什麼眼神一暗,隨即把手裡的水瓢丟下,轉身出去。

“哎,貴人。”崧香沒人把人留住。

莫之陽換上葭菼色的衣裳,已經坐在書案前研墨。他雖然眼瞎,但是能畫畫,最擅長的還是水墨畫。

等張君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公子如玉,坐在書案前挽袖研墨,墨色把玉似的的指尖染黑。張君信也不知怎麼,莫之陽絕對不是他見過最美的,但卻對他有致命吸引力。

那種,彆人都給不了的致命吸引力。

隻要莫之陽在跟前,張君信眼裡就容不下其他風景。滿眼是莫之陽,都是莫之陽。

“誰在門口?”莫之陽早就被係統通知老色批在外邊,但一直沒有戳破,甚至還拗造型給老色批觀賞。

看老色批一直沒走,看來也是十分滿意我的裝模作樣。哎呀,拗造型很帥,就是坐的筆直腰酸得很,老色批快快進來。

“是我。”張君信被發現,也沒再躲藏。抬腳進去,鞋子已經換上乾淨的,方才信柒拿來的。

“是您。”莫之陽放下手裡的墨條,側耳聽腳步聲越來越近,都要到跟前了,下意識往後躲,“您還沒走嗎?”

“還沒。”

張君信半蹲下來,想看莫之陽的眼睛到底是什麼樣的。有些好奇,會不會如春花秋月,還是如天上燦爛的太陽。

“為什麼還沒走?”此時的莫之陽能聽到很近的呼吸聲,微微偏開頭攥緊手裡的竹棍,“可是要喝水嗎?”

“對,要喝水。”

張君信看想桌子上飲了一半的茶盞。茶蓋還沒有蓋上,茶盞裡晃晃悠悠的半杯,舒展開的茶葉還掛在杯壁上。

一瞧是被人喝過的,還是被這位瞎眼公子喝過的。那這杯茶水是什麼味道呢?想到這裡,心癢癢。

莫之陽嘴角勾起,笑得溫柔,“我喚崧香來給你沏茶?隻是我這畫廬簡陋,隻怕沒什麼好茶葉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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