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佑佑很無語,這個時候他老爸不在公司上班,給他打什麽騷擾電話?
但溫佑佑叛逆歸叛逆,心裏還是很尊敬父母的。
這也可能跟他有個非常溫馨的家庭有關。
無奈接聽。
溫佑佑抱怨,“老爸,你乾嘛呀?一直給我打電話,朋友們都笑話我了!”
溫常靜聽著兒子單蠢的聲音,氣得不行。
他已經收到了助理傳來的消息,這小子居然去飆車了。
“溫佑佑!我不管你現在在乾嘛,你立馬給我回來——不,我給你發個地址,你立馬過來!”
溫佑佑一呆,“什麽?”
他人都坐在車裏了,這會兒讓他掉頭回去?
“老爸你不是吧?我在跟朋友玩兒呢,這時候臨陣脫逃,我豈不是要被人笑死?”
溫常靜氣笑了:“是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溫佑佑,我不跟你廢話,我給你二十分鍾,要是二十分鍾後我沒見到你人,你那一車庫車,我全給你砸了!”
他的聲音很嚴肅,透著股狠勁兒。
溫佑佑一下子聽出了他老爸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我又犯什麽錯了嘛?”溫佑佑不明白。
溫常靜不跟他廢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拿捏住了兒子的命脈,不怕他不回來。
敢去飆車?等回家腿都給他打斷!
蘇黛:“別讓他開自己的車回來,派人去接。”
叮咚——
溫佑佑的手機又響了,他爹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不許開你那輛破車,現在就下來,到路邊等著,有人去接你。】
這場比賽,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群人陪小少爺玩鬨,哄小少爺開心罷了。
此時見他久久不發動車子,主持比賽的年輕小夥忍不住上前想問問情況,這時候溫佑佑忽然推車下來了,臭著一張臉,已經處於炸毛邊緣。
仿佛誰敢過來惹他,立馬就要被他暴揍一頓一樣。
“溫少,您怎麽了?是車子有什麽問題嗎?”
溫佑佑咬牙,“不比了。”
他扒拉著頭發,一肚子悶氣。
“啊?不、不比了?”對方比他還懵逼呢,不清楚怎麽回事。
“佑佑,怎麽了?”黑發青年笑著走上前,溫聲詢問。
溫佑佑看他一眼,小臉緊繃。
“別提了,我爸不知道抽什麽瘋,非要我回去!”
“嗯?”黑發青年挑眉,“那比賽怎麽辦?佑佑,這可不地道啊,那麽多人可都是為了看你比賽才過來的。”
溫佑佑聽到這話更煩了,“那我能怎麽辦?我爸拿我車庫的車威脅我。”他就是知道溫常靜真乾得出來,所以才放棄比賽的。
一場比賽跟一車庫限量跑車,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黑發青年好笑,“繼續比唄,等回去你再求求他,不過你爸這麽事兒?”
此言一出,溫佑佑臉色一下子沉了。
他冷冷盯著黑發青年,“你也配評價我爸?別以為我把你帶在身邊,你就能對我家的事兒指手畫腳了!”
說罷,他不再管黑發青年,掏出手機去路邊等車了。
那名跟溫佑佑比賽的賽車手聽完了始末,很無語,“溫少,你溜人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