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警察果然管不了,還是玄組的派人過來把蘇妤秋秘密帶走了。
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節目組也沒有正麵回應。
似乎不打算為蘇妤秋隱瞞。
蘇家知道了來要人,也被三言兩語地打發了回去。至於鬨?敢跟國家鬨你試試?
蘇宜然這次很強勢,直接通知了蘇父,蘇父回來後知道家中發生的一切,大發雷霆,甚至不許蘇夫人近段時間再出去。
竟是變相的禁足。
樊山。
蘇黛沒有通知玄組,甚至沒有讓孟方酌一起過來。
她在別墅周圍設下了陣法,隻要不出去,邪修無法踏足。
進山後,蘇黛便發現這裏大有乾坤。
到處都是陣法,普通人進入這裏,根本發現不了,隻會迷失,接著活生生被困死在這裏。
這陣何其歹毒?隻許進不許出,一路走來,已經看到了不少枯骨。
這全是誤入之人的屍體。
深夜的大山靜謐,就連風聲蟲鳴都沒有,安靜的令人心慌。
但這一切顯然嚇唬不到蘇黛。
她的步伐很輕,如閒庭漫步,腳下走動的方位卻大有講究,輕而易舉地便在沒破壞法陣的情況下,進入了陣眼中心。
那是一個洞府,枯藤攀爬將洞口牢牢堵住。借著月色依稀間可以看到石頭上刻下的符文法陣,果然如蘇黛猜測那樣——
隻怕上次那些邪修們用孩童獻祭,想要召喚出的人,也是洞中之人。
會是誰?
邪道老祖?
蘇黛諷笑,這手段實在下作。
衡翳已經察覺到陣法被人破了,有玄門中人闖了進來。
他麵色陰翳,唇角染血,死死盯著洞口。
他現在受到法術反噬,修為大不如從前,現在就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但——
他發出桀桀笑聲,瘋狂病態。
“想要我死?好,那你也別想活著出去!”
蘇黛使用穿牆符,直接從封閉的洞口走了進去。
山洞內伸手不見五指,但修道之人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視物,是以,雙方都看到了彼此的樣子。
“女人?”
衡翳扯著唇角,感受到蘇黛身上熟悉的氣息,“就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蘇黛淡漠地看著他,語氣無絲毫波動,仿佛與她對話的是什麽不值一提的卑微螻蟻。
“那也隻是你一人的好事。”
用千萬甚至億萬人的氣運,去滋養他一人,怎麽?難不成他還想成神?
衡翳冷笑,嗓音驀地尖銳,“道貌岸然!你們玄門有一個算一個,全是偽君子!若有一條成神之路擺在你們麵前,你們就不會心動?”
他理所當然,麵上沒有絲毫愧色。
“多說無益,受死吧。”
這種人已經沒有良心可言,一心之想成神,至於生靈塗炭的人間?又與他何乾?甚至在這種人的心裏,怕是會覺得,能成為他成神路上的墊腳石,也是凡人的榮幸呢。
衡翳握拳,心中滿是不甘。
他看不出這個女人的修為深淺,自己必定不是她的對手。
衡翳忽然換了語氣,他長相俊美,端起來時,也有種翩翩君子的美感。
“姑娘,我看你也是修道之人,我們為何非要兩敗俱傷呢?若你我合作,我分享秘法與你,我們一同成神如何?”衡翳望著她,目光深情,“若你不信,我也可以與你結為道侶。”
結為道侶,就可以分享對方的修為與氣運。
到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