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蘇黛又抓了抓,雪白的肌膚上頃刻間多了幾道劃痕,嚴重的已經破皮滲血。
蘇黛心裏冷笑,那個宋雪青果然夠陰毒,如原文中一般睚眥必報。
不過是因為她沒有對她卑躬屈膝,沒有順著她的話說,便給她下毒。
光團都要心疼死了,【宿主大人您為什麽要接她那個香囊啊,要論玩毒,明明您比她更厲害!】
蘇黛哼笑:“我要是躲過去了,又怎麽打消陸熹年跟江問樵的懷疑呢?原身就是個草包,可不會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而且——這香料毒性不大,便是中了也沒什麽,頂多受點罪。”
還有一點她沒說,不這樣,她如何讓陸熹年心軟?
沒錯,這次她打算走‘色誘’路線了。
好久沒做老本行了,還有些不習慣呢。
秋水捧著燭台過來,蘇黛還在抓撓。
當看到蘇黛背部時,秋水嚇了一大跳,趕緊抓住蘇黛手,“我的姑娘,你可別撓了!”
好幾處都已經滲血,再抓下去,怕是要留印子了。
之前伺候蘇黛梳洗時,她就發現了蘇黛這精致的皮囊,可謂萬裏挑一,世間罕有。細膩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手碰上去根本舍不得移開,瑩白透亮。可現在,蘇黛的背部,手臂上,全是斑斑點點的紅疙瘩,連綿成一片,直接毀了這份美好。
“怎會這樣?!”
秋水驚愕異常,頓時想到了蘇黛不久前在宋雪青手裏接的那隻香囊。
香囊有問題!
這事可大可小,她不敢定奪。
“春生!你進來。”
她讓春生按住蘇黛,趕緊出去稟報陸熹年。
陸熹年早知道蘇黛是中了毒了,他懶洋洋地看去,“怎麽?”
秋水把事情說了一遍,陸熹年挑眉。
“我去看看。”
秋水唇瓣翕動,恭敬地低下了頭。
她當然不能說什麽男女有別,阻止陸熹年進去。
可以說,在整個盟主府,除了江問樵,就屬這位陸公子地位最高。
他們兩位,執掌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蘇黛鬱悶地趴在被褥裏,臉埋在枕頭裏哼哼唧唧。
聽到腳步聲,還以為秋水回來了。
嬌聲帶著哭腔道:“秋水,你快幫我看看,我背上是不是爛掉了?好疼好癢!”
身後沒聲音,倒是背部被輕輕碰了下。
涼的蘇黛一激靈。
秋水的手這麽涼?
但很快,便是舒坦。
背上火辣辣的,這絲冰涼,剛好緩解了她背部的灼燒。
蘇黛呻吟一聲,催促道:“秋水,你再多幫我摸摸,好舒服!”
背後那隻手一頓,蘇黛著急,便背著手去摸索。
抓住那隻手,趕緊往自己背上按。
“快點呀!”
秋水跟春生腦袋都快埋到胸前了,根本不敢看前方的畫麵。
陸熹年擺擺手,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