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她不出現,蘇黛甚至快把她給忘了。
但偏偏,就有人喜歡作死啊——
蘇黛勾唇,笑意不達眼底,「你把他帶進來的?」
那婢女被蘇黛看得遍體生寒,慌忙跪下,「殿下、奴婢…奴婢隻是見二皇子在門外等了許久,而您又與二皇子素來要好,這才、這才自作主張,求殿下饒恕,奴婢……」
「來人,拖下去。」
蘇黛頭也不回地越過跪地磕頭的婢女,唇瓣輕啟,「杖、斃!」
「殿下!!」
婢女被捂著嘴巴拖走,她渾身癱軟,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心裡是止不住的後悔。
其餘兩名婢女見到同伴的下場,深深埋下頭,對蘇黛的陰晴不定愈發感到忌憚。
同時也在心裡告誡自己,日後千萬不能自作主張,否則,被拖走杖斃的同伴,就是她們的下場!!
蘇黛最後還是去了前廳,她想看看秦景洲到底還能怎麼演。
這時,他怕是已經走投無路了吧?
「黛黛——」
蘇黛的身影一出現,秦景洲就立馬快步迎了上來,「黛黛,你總算肯來見我了,你……」
話音未落,他目光停在了蘇黛裸露出的脖頸上。
衣領無法遮蓋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無聲地宣告著占有欲。
「你昨夜……幸了男寵?」
這一刻的秦景洲死死盯著蘇黛脖頸的位置,心中翻湧著莫名的怒火,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知道蘇黛隻是表麵荒唐,其實為人很是純情,那些個男寵,她都沒碰過,始終是完璧之身。這也是秦景洲願意容忍蘇黛的原因之一,可現在的畫麵,清清楚楚的告訴秦景洲,昨夜公主府發生了什麼!!
蘇黛徑直越過他走到主位坐下,飛星立刻奉茶。
蘇黛不鹹不淡,「如果你來公主府,隻是想問這些廢話,那你可以滾了。」
經過一夜,秦景洲以為自己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承受蘇黛的冷嘲熱諷了。可實際上,他高估自己了。
他死死咬著牙關,把腮肉都咬出了血,才勉強克製住發泄的念頭。
勉強笑道:「我不是想管你,隻是黛黛,那些身份低賤的男寵,哪配碰你?」
蘇黛看白癡一樣看他,「秦景洲,再多說一句廢話,你就立刻滾出去。」
「別!」
見蘇黛又要叫人,秦景洲忙低聲下氣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走到蘇黛身邊,這次也不敢動手動腳了,怕再挨打。
「黛黛,上次你說的,鷹衛隻效忠蘇家,此事,可是真的?」
「真假如何,你難道沒有感覺?」蘇黛呷了口茶,似笑非笑地反問。
親耳聽到真相,秦景洲還是心下一沉。
他閉了閉眼,卻壓不住心中蹭蹭上漲的怒火,睜開眼的剎那,眼珠赤紅,「蘇黛,你這麼做圖什麼?你耍我?還是說,你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讓鷹衛效忠我?!」
「終於聰明了一回。」
蘇黛看小醜般,看著秦景洲完全失去了理智。
秦景洲睚眥欲裂,恨不得掐死這個耍弄他的女人!
他咬牙,「理由!給我一個這麼做的理由!」
「咦?」看他暴跳如雷,蘇黛佯裝驚詫,狐眸無辜,「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的話,那大概是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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