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這句話落入耳中，唐娜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

距離當場去世，就差那麼一丁點距離。

她看看蘇黛，又看看瑞安，張張嘴半天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

蘇黛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惡劣地揚起唇角。

不是好奇嗎？那就讓你一次性好奇個夠好了。

「你們……」她嗓子嗆得發疼，對上蘇黛促狹的神情，訕訕：「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不問了。」

看上去也太複雜了。

雖然她心裡抓心撓肺的，快要好奇死了。

「嗯？我還以為你會追問到底的。」蘇黛挑眉。

唐娜十分不雅地翻了個白眼，「抱歉，我對你們床上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其實我超感興趣的！

可是——那是皇家的八卦誒，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算了吧。

她咳了聲，「瑞安殿下也坐下一起吃吧。」

唐娜沒有選擇隱私性較好的包廂，因為帝都的夜景很美，透過整麵巨大的玻璃牆，可以將繁華的夜景一覽無餘。

格外夢幻。

瑞安聽到這句話，第一時間看向蘇黛，見她沒有反應，這才小心翼翼地在蘇黛身邊坐下。

蘇黛撐著下巴，懶洋洋地晃著杯中的酒，紅色液體在杯壁留下淺淺的紅色酒液，猶如新鮮的血液。

而氣質慵懶孤冷的女人，一身肌膚賽雪欺霜，則像是暗夜裡的吸血鬼。

瑞安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地看過去，見蘇黛沒有發現，姐悄悄往她身邊挪。

近一點……又近了一點……

好樣的，瑞安！

瑞安在心裡誇讚自己，悄悄揚起唇角。

他以為自己沒被發現，實際上蘇黛早就發現了他的小動作，無聲地扯動紅唇，抿了口酒，收回視線時，無意中跟唐娜的目光交匯。

唐娜：「……」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瑞安殿下，還是該心疼自己。

想了想，她還是心疼自己吧。

畢竟人家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她算什麼？充其量算了單身狗罷了！

蘇黛原本不想搭理瑞安的小動作，她主要是想思考一下，自己對瑞安，究竟懷著怎樣的情感。

直到感覺少年都快把椅子挪到跟她平行了，蘇黛才不鹹不淡地抬頭睨了他一眼，"有完沒完？"

瑞安一秒變乖。

"黛黛，這個你還吃嗎？"

他無辜地坐在稍微一動，手臂就可以觸碰到蘇黛的距離，不動了。

蘇黛沒胃口，"不吃。"

「唔，那你有其他想吃的嗎？我去給你買好不好？」

他邊說，邊自然的把蘇黛麵前那盤牛排拖到自己麵前，自然地吃了起來。

"沒胃口。"

唐娜有些驚訝。

不過看瑞安那麼自然的動作，便可以猜到，這樣的事情對於瑞安來說早就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