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玩味的笑笑,覺得有戲。
尋秦傻不愣登的,還一直在追問寒江為什麽臉紅,是不是氣不足憋的。
她得意的說:“要是我,連飛個十裏地,氣都不帶喘一下的,寒江你不行啊。”
寒江冷冷瞪了她一眼,懶的搭理她。
顧辭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單身狗。”
尋秦撓撓頭,問道:“什麽狗,爺你在罵我嗎?”
“沒有,我是說你功夫厲害。”
尋秦笑開了花,“看吧,寒江,爺都說我比你強了。”
寒江還是冷冷的,不說話。
尋秦低聲罵了句,“木頭。”
“我覺得寒**姐最厲害。”淺溪對尋秦的言論表示不認同。
寒江在他說話的一瞬間就把眼光對準他,冰冷的眸子瞬間變得溫柔。
“行行行,你寒**姐最厲害行了吧。”
一行人向山下走去,由於山路不太好走,王府的馬車隻能在山下候著。
越走人越少,最後隻剩下顧辭幾個人。
山林裏陰森森的,偶爾幾隻飛鳥掠過,發出奇怪的叫聲。
就在此時,一群黑衣人突然冒出來將她們包圍。
然後黑衣人拔出劍,向她們出手。
王府的侍衛衝過去與她們交手,尋秦跟寒江護在顧辭和淺溪身邊。
所有人都緊張的要死,就連一向沒什麽表情的寒江,此時臉上也有些擔憂。敵眾我寡,基本沒勝算。
顧辭在亂鬥中一臉淡定的掏出一個哨子,吹了幾聲,密密麻麻的帶著鬥笠的白衣女子從四麵八方飛了出來。
黑衣人頓時落了下風,不過片刻,已儘數被抓獲。
一些嘴快的已經咬破牙齒間藏的劇毒,倒地身亡。
還有幾個被白衣女子捏著下顎,來不及自殺。
顧辭帶著幾個“幸存”的黑衣人回了府,關在了王府的暗室裏。
“爺,暗室裏的刑具輪番上了一遍,可她們就是死活不開口啊。”尋秦抱怨道。
她已經在暗室裏待了一下午了。烙鐵用過,夾手夾腳的用過,蘸著辣椒水,帶走倒刺兒的鞭子也用過,還有一些十分血腥的的酷刑,她都用了。可那些人就跟感覺不到疼一樣,就是不交代出自己的主子。
“沒用,我自己去。”顧辭嫌棄的說。
尋秦敢怒不敢言,小聲嘀咕了句,“才不是呢。”
然後屁顛屁顛的跟著顧辭,往暗室去。
這幾個黑衣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樣,跪在地上。有兩個因失血過多,已經暈了。
顧辭命人拿了幾桶冷水,澆在她們頭上,給她們清醒清醒。
她們表情淡漠的盯著前方,對周圍一切都漠不關心。
顧辭拿扇子挑起一個黑衣人的下巴,輕佻的說:“漬漬漬,瞧瞧這小臉,多精致呀,拿刀刮花了倒是挺可惜的。”
那個黑衣人眼都不眨一下,“別費心思了,我們不會開口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是嗎?”顧辭笑道,“那就試試吧。”
顧辭將懷裏的係統拎出來,“阿狸,去吧,你的新玩具。”
“小三兒,趕緊上,拿你的小爪爪,朝著她們傷口處撓。”顧辭在識海裏飛快的跟係統說道。
係統緊緊抓著她的袖子,“不要,這也太惡心了吧。”
顧辭將自己的衣服,從它的爪子下解救出來,然後催促道:“快點快點,我明天帶你去吃城南那家的魚。”
係統有些糾結,顧辭一直把它往下扒拉,最後它妥協了。
“宿主明天一定要去呀。”
“好好好,不去我是狗。”
係統跳到了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眯著貓眼,伸出罪惡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