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忱從過完二十二歲生日後,就開始不對勁了。
一連好幾天了,他總是讓顧辭先回家,自己則很晚才回去。
周末他也有事情,一大早就走了,一整天也沒給她打過電話。
落差太大,以至於顧辭想不在意都難。
而且,小三兒也說,他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兒。
忘提了,他倆同居後,小三兒就在她家裏“病故”了。現在這裏是新的阿狸。
周一下午,顧辭沒課,偷偷摸到淩忱的學院找他,但也不知道他在哪兒,隻能瞎貓碰死耗子,看運氣。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一個男生叫住了她。
“嗨,你好,你是淩忱的女朋友吧,我是他以前的室友。”
“你好,對,我是。他手機打不通,我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哪個教室上課嗎?”
男生笑了笑,“我倆一個專業的,下午沒課,他應該是去練習室。”
去練習室乾嘛?顧辭帶著一頭問號向男生道了謝,“哦,謝謝你啊。”
“沒事兒,那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
你有過那種突然胸悶,指尖發麻的感覺嗎?那正是顧辭此時此刻的體會。
淩忱從背後抱著女生的動作,以及兩人愉悅的表情,都深深的刺痛了顧辭的眼。
這種突如其來的陌生感受讓她不安,她本能的逃避。
輕輕地來,輕輕地走,這場“捉奸”,沒激起一點風浪。
“宿主,你怎麽看起來臉色那麽臭?你失戀了呀?”係統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
“小三兒,我好像有點喜歡淩忱了。”
它家宿主會喜歡人嗎?係統在線疑惑。先不說那兩個,就說說夙欒吧,長的好對她好,她都沒心動,現在怎麽會看上一個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