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顧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一開門,他便端坐起來皺著眉頭發問。
顧辭沒心情理他,徑直走到自己房間。
她把門反鎖了,顧玨打不開,但他也不想喊,他怕把他爸媽吵醒了,臭丫頭會挨打。
“算了,我擔心她做什麽?我指定是有病了。”顧玨嘟嘟囔囔的回自己房間了。
“小三兒,我想看一下昨天晚上阿狸發生了什麽事。”
“好的宿主,正在調取,請稍候。”
阿狸沒聽她的話,它依舊蹲在路邊,朝著她每次來的方向張望。
幾個酒鬼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從街頭走來。
阿狸怕人,早在他們快要靠近的時候就躲在了旁邊的長椅下。
可他們還是看到了,幾個人玩心大發,把阿狸堵了起來。隔著屏幕,顧辭都能感覺到它深深地恐懼。
“我們來…來玩點兒刺激的。”有人大著舌頭提議道。
接著,他們把阿狸綁在了它剛才蹲著的路燈旁。
“誰能拿手裏的酒瓶擊中它的頭部,我嗝…,請他喝酒。”
“我先來!”
“嘭!”
酒瓶落在了路燈杠左側十公分處,應聲而碎。玻璃瓶的碎片打到了阿狸肚皮上,劃出了一道血口。
然後,第二個人。
第三個人。
……
隻剩最後一個人了,阿狸身上的幾道血口滋滋地冒著血。
“飛哥,就看你了,你要再打不中,我明天可就算是省錢了。”
男人甩了甩胳膊,酒瓶用力朝阿狸扔了過去。
一擊斃命。
貓頭被打了一個窟窿,血汩汩地往外冒。
屍體被她們隨意地扔到了垃圾池,如果不是地上那一灘血跡以及四零五散的玻璃碎片,那麽這一場惡行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