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欒,人神殊途。”
“阿辭的意思我明白。不必憂心,我不求什麽,隻求離你近些,世世護著你,僅此而已。”
不求她能再愛他,但她也萬不能再對旁人動心。
“隨便,你開心就好,我先回去了。”顧辭拍拍屁股上的灰,轉身就走了。
夙欒垂眸跟在她的身後,不算濃密但很黑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顧辭知道他在身後,但也沒再搭理他。
回到家後,顧玨把珠子塞到她手裏,扔下一句“不要就丟掉”,就跑回自己房間了。剛剛好,顧辭也不用再想著怎麽問他要了。
劃破手指,往珠子上滴了一滴血,顧辭把珠子遞給了身後的夙欒。
他沒接,隻拉過她受傷的手含到自己嘴裏。
“你變態吧。”顧辭立馬把手指抽出來,嫌棄地擦掉上麵的口水。
又擦了兩下,她才意識到傷口不見了。原來人家是在給自己療傷。
就算是這樣,那隨便施個小法術不就得了,弄的那麽色情,她罵他也不算過分吧。
氣氛凝固了兩秒,顧辭客氣的道了謝,便挺屍般躺到床上。
夙欒眨了眨眼,不自覺的露出幾分委屈。
第二天,顧辭醒後沒看見夙欒,以為他已經走了,便鬆了一口氣。但後一秒,他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把她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