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霧在萬眾矚目之中,來到了紀星洲的身邊。
約莫是紀星洲自身所帶的煞氣,不少人知道這是紀星洲的女人,都不敢留有過多的眼神,紛紛避讓了開來。
隻有坐在紀星洲對麵的一個男人,依舊饒有興致的盯著蘇霧上下打量。
蘇霧走到了紀星洲跟前,明顯就感覺到了紀星洲身上的那種森冷氣息,她嘴唇微微一彎,凹凸有致的身體,也瞬間貼在了紀星洲的身上。
語氣溫軟,似是帶著一些控訴,“你自己出來玩,都不帶我。”
紀星洲皺眉,拉開蘇霧的手,讓她在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一扭頭,就看到了她胸.前一大片的雪白,被這個刺激的紀星洲眯了眯眼,他的視線,從上到下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眸子裏泛著一層危險,伸出手把自己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
“穿的什麽,難看死了。”
蘇霧看著他這個別扭的表情,了然於心。
紀星洲這樣其實是吃醋了吧。
裝作懵懂地拉開他的西裝,低下頭,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疑惑地說話:“我沒有覺得哪裏難看啊。”
“蘇霧!”
紀星洲語氣加重,周身的冷冽氣息也更加霸道。
“好吧,好吧。”
蘇霧無奈,隻能用他的西裝外套,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紀總,這位美麗的女士,都不介紹一下嗎?”
坐在對麵的傑森笑了笑,湛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霧精致小臉,他的手中舉著紅酒杯,輕輕地搖晃了一下。
紀星洲犀利的眸光,在傑森的臉上一掃而過,沒有回答。
似乎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紀星洲的不禮貌,讓傑森的視線稍微淩然了一些,周遭的氣氛,也瞬間變得低沉下來。
甚至是喧嘩聲,都稍小了一些。
傑森搖晃著紅酒杯,輕笑了一聲:“怎麽,紀總如此的寶貝,不舍得?”
紀星洲越是這樣,他就越來越感興趣。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能跟他對著乾的人,就是紀星洲。
紀星洲那樣冷情薄幸的男人,竟然也有喜歡的女人了,有趣,真有趣。
紀星洲冷眼瞥了過去,淡淡的掃了傑森一眼,身體也往前傾了幾分,蘇霧嬌軟的身體,瞬間被遮掩在了身後。
雖然他什麽話都沒講,但這個身體語言,就完全證明了一切。
紀星洲在意這個女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彼此一個眼色。
“嗬。”傑森嗤笑了一聲,手中的紅酒杯重重地被擱在桌麵上,猩紅的液體,飛濺了出來。
玩世不恭的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笑,“紀總,你不是想要我手中珍翡嗎?”
聽到了這句話,紀星洲麵上的神情一凜。
他三番兩次上郵輪,就是為了傑森手中的珍翡,這是稀世奇珍,能救母親的病。
“是。”紀星洲淡定的點了點頭,“你多少錢出,我都跟。”
“哈哈。”傑森哈哈大笑,最後用著奇怪的眼神,瞄了紀星洲一眼。
本來他是想要紀星洲一個手臂的,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傑森感興趣的目光,停留在蘇霧的身上。
紀星洲的女人,一定更加好玩吧。
想想都非常的刺激。
是的,傑森是個變.態,尤其是在那種私密的事情上,變.態的難以形容,其中他還有個嗜好,就是搶別人的女人。
在於他來講,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
“我們賭一盤,你贏了,我給你這個。”說話間,傑森伸手拍了拍身側的箱子,裏麵裝的就是紀星洲很想要的珍翡。
“我贏了,就把你身後的這個女人給我。”
傑森說完,舌尖舔了舔嘴唇,一副對蘇霧勢在必得的模樣。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