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家夥是前不久剛進來的。”深池士兵起身來到關押天朔的牢房鐵門前。
“喲謔......長得還挺漂亮。”深池士兵打量著眼前衣服破爛不堪的天朔,讓他想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若不是剛剛天朔開口說話,他鐵定要把對方認作一位女子。
“可惜了,眼睛瞎了......嘶。”深池士兵一手摸著下巴盯著對方,他似乎覺得戴著繃帶的天朔更能讓他感到興奮,這種感覺也似曾相識。
“喂!你,就是剛剛說話的。”深池士兵指著天朔說著,甚至害怕對方不知道是叫的天朔特意提起剛剛說話的人。
天朔抬起頭與對方相望。
“進來之前是在哪個部隊的?”
“在哪個部隊重要嗎?”
“當然,別貧嘴,要是不想受到刑罰就老實交代,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深池士兵把放在桌子上的審訊記錄本拿起。
原本應該進入地牢就立即審訊,但他因為疏忽差點將此事忘記。
“你的命和這個哪個更重要?”被天朔藏在腰後的血刃已經讓他拿在了手中,腦子的脹痛讓他性情變得有些非常不穩定。
“你!你還敢頂嘴???要是換其他人來,你早被吊起來抽打。”深池士兵稍顯得有些不耐煩,把記錄本扔向桌子上再次躺在椅子上。
“要不是你讓我想到了一個熟人,我才懶得搭理你,我又不是什麽專門折磨人的變態。”
深池士兵躺的位置距離天朔並不算太遠。
“一個熟人?”天朔手中的血刃已經對準了深池士兵的天靈蓋,準備向著對方頭顱刺去。
“是啊,一個塔拉人,她和你一樣雙目失明,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生活很不如人意,但至少能活下去。”閉上眼睛陷入回憶的深池士兵並未注意到天朔已經將關押他的鐵門捏的變形,從牢房中了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這些維多利亞人就不願意放過我們?我們明明隻是想要活下去。”
睜開眼的深池士兵看著血刃刀尖就在他的額頭上方,相隔僅僅隻有半厘米的距離。
“哇——!!”躺著的深池士兵被這一幕嚇得人仰馬翻。
......
“我們明明隻是想要活下去。”
......
“活下去......呼。”天朔放下了血刃揉搓著太陽穴,企圖減緩腦子的疼痛。
“你!你你你......”深池士兵坐在地麵不斷向後退去,直到他撞到了那被扭曲得不成模樣的鐵門。
“......”在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恐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天朔抽起了翻到的椅子坐下,冰環擴散的清涼撫平著那一絲躁動。
“你,繼續說。”天朔揉搓著太陽穴躺在椅子上,看著這一幕的深池士兵依扶著被扭曲的鐵門起身。
雖然有些搞不懂現在是什麽情況,但似乎.....可以活下去。
......
維多利亞卡拉頓
食腐者之王的手臂有些微微彎曲,他所承受的力量有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