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若不能,那就必須做出選擇,恐魚,伊比利亞人,他現在什麽都不是,審判官必須做出選擇,也需要去承受你所做出的選擇。”
艾麗妮手中的細劍緊握,這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作為一名審判官做出的選擇。
“天要亮了。”達裏奧提醒著艾麗妮,他們需要趕往下一個城鎮,沒有時間讓他們浪費。
如果這些等待足夠換取重要的情報,把一切引領向對的方向,那麽也值得。
達裏奧提起提燈來到山洞的另一側,這邊緊靠著大海,到處都是殘骸,唯不見一具屍體。
恐魚們沒有發現高懸在懸崖中間的山洞。
達裏奧可以借機看清楚周圍的所有情況。
“......那是?”達裏奧遠眺看著兩人互相攙扶著從海洋中走上岸。
恐魚向著兩人湧入,船錨在男子手中揮舞著,將周圍的恐魚攪碎重重的砸在一塊巨大的碎石上。
鮮血飛濺。
“你的戰鬥意識沒有退減,烏爾比安。”歌蕾蒂婭將重傷的烏爾比安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使得他能夠站立起來。
“咳咳......”
“你身上有那些垃圾的氣味,你和他們同流合汙。”歌蕾蒂婭的眼睛甚至從未正視過烏爾比安。
鮮血從烏爾比安嘴角溢出,他被傷得很重,巢穴之中的海嗣將他圍剿,在他動搖並且嚐試通過那條通道喚醒斯卡蒂時被重傷。
“但你能去救斯卡蒂,這足以證明你還沒有變成那些垃圾。”
“不用...你來說明什麽,執政官歌蕾蒂婭,咳咳......”烏爾比安肚子上那被貫穿的巨大洞口正在流著鮮血。
“這種場合似乎沒必要在意繁文縟節,執政官烏爾比安。”歌蕾蒂婭眼神在周圍的恐魚之中來回掃視,似乎在確認有多少數量。
“怎麽,很久沒聽人這麽稱呼你,感到懷念了嗎?”歌蕾蒂婭左手持著長槊警惕著。
“我在意的是,為什麽你沒有回歸,沒有回歸的獵人意味著什麽,你再清楚不過。”
烏爾比安拖著船錨,被歌蕾蒂婭撐著身體在岸上緩慢走動著,他的傷勢正在恢複,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恢複。
“我處決的人不比你少,呃...而我現在依然可以保證,如果幸存者中有人墮入深淵,我會在他們聽見那歌聲前,把他們懸掛在乾燥的礁石上。”
歌蕾蒂婭斜視著烏爾比安,此刻她緊握著長槊,剛從大海中上來的她並不會有缺水的跡象。
砰!!!
炸裂的聲響在烏爾比安身邊響起,淩風飄舞的倩影在他麵前浮現。
這是歌蕾蒂婭的戰鬥方式......不,這或許是所有深海獵人的戰鬥方式。
獵人,把追獵當作一次舞蹈,一次歌唱。
一處鮮血還未灑落凝在空中,另一處鮮血已經噴射而出,隻是一瞬間周圍的恐魚被切割成細碎,被歌蕾蒂婭的長槊攪碎。
最終歌蕾蒂婭旋轉著長槊在舞台的中央揮灑著自己武器上敵人的鮮血。
歌蕾蒂婭最終舞至烏爾比安的對立麵“獵人,如果你的回答並不讓我滿意,我會殺死你。”
歌蕾蒂婭與烏爾比安兩人對視。
“即便你去救了斯卡蒂,即便......我剛剛把重傷的你,費儘力氣從深海之中打撈上來。”
烏爾比安的船錨緩緩收攏至他手中“歌蕾蒂婭,大部分事情在脫離你的掌控,我必須從另一個角度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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