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比安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血肉正在重新組織:“我無法深入,那一次的我比起這一次傷得更重,我幾乎無法正常行走。”
“即使有那沸騰的血液,震耳欲聾的噪聲,有著這些乾擾,但我還是感應到了——”
“感應到了......什麽?”歌蕾蒂婭近乎脫口而出。
“——那裏有複數個祂。”
“......”歌蕾蒂婭沉默著,當年他們自認為殺掉了對方。
“那麽......這似乎,不成為你離隊的理由,你更應該帶回這一情報。”
恐魚將他們包圍,隻有短短幾米那些恐魚就可以如浪潮一般湧向兩人。
烏爾比安看著周圍的恐魚:“千萬哀嚎歸於一點的時候,那些尚未出生的海嗣,那些幼子,它們在形態各異的胚胎中低吟著同一個名字。”
......
“......ishar-mla。”
......
“又或者說,斯卡蒂。”
歌蕾蒂婭的長槊在她周圍劃出一道半月,劍鋒的危機讓恐魚下意識退避躲閃。
“我在另一位獵人口中得知過這一事件,他和你所說的......沒有太大出入。”
“另一個獵人?”烏爾比安的聲調明顯提升,他看清了獵人們如何死去,如何一個一個的死去。
“是的,我見到了另一個獵人......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我們這一批獵人中的任何一員,他比我們更加完美。”
烏爾比安看著述說的歌蕾蒂婭,那遮掩著脖頸的衣領已經因為作戰拉扯開,鱗在微光下閃爍著。
深海獵人最後淪為海嗣,這是獵人的通常結局,歌蕾蒂婭也不例外。
“新的獵人?”
歌蕾蒂婭搖了搖“對方實力很強,陸地上能與我比拚速度,或許隻有在海裏我才能夠勝他一籌。”
“以及......這才是我為什麽說他是最完美的。”
“他違背了一個最根本的理論常識,也是我作為判定他是最完美的那一個的獵人的原因。”
“什麽常識?”烏爾比安看著越來越靠近的恐魚,他在等傷勢恢複,這些恐魚在等什麽?
“他施展了源石技藝,作為獵人的他施展了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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