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不尋死的,嘴上說說能有什麽意思?”秦風聳了聳肩:“趁雲逸老道還沒走遠,想動手你就趕緊動手,大男人的,別活得像個窩囊廢,受了委屈還要忍著,多憋屈啊?”
“你……”
嶽淩峰眼眶欲裂,雙拳緊握,可怖的氣息瘋狂肆虐,儼然是真忍不住的想和秦風動手了。
這時,一眾老屋山子弟急忙上前勸阻。
“大師兄,西南城內不得挑事,切勿中了這混蛋的詭計啊!”
“沒錯,這廝就是存心激怒你,好讓你動手,倘若你真的中計,怕是就要和師妹一樣了啊!”
“大師兄,冷靜啊!”
“……”
好幾個人勸阻之下,嶽淩峰終於理智了一些。
他感到十分痛苦。
今日老屋山女弟子對秦風行凶,是嶽淩峰指使的,倘若秦風殺了小師妹,那秦風必定要有大麻煩,即使不殺,也可以借此引出昨天的事情,將秦風繩置於法。
即使回想起來,嶽淩峰都感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叫秦風隻有思路一條。
奈何,依然慘敗!
眼下秦風又這般激怒他,倘若他中計,那今日的損失,隻會是更加慘重。
劃不來,真心劃不來。
這一口氣,他不忍也得忍!
“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有種就別進古墓遺跡,否則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嶽淩峰狠狠的甩開了諸多同門的手臂,陰森森的瞪著秦風放下一句狠話,旋即咬牙轉身離去。
走的很急,走的很屈辱。
一束束依然處於驚愕之中的目光,望著嶽淩峰等人離去,直至後者儘數消失在視野當中,仍是久久不能回神。
今日之事,屬實離譜。
倘若秦風是哪家仙門的子弟也就罷了,可事實上,他不過是世俗界的小人物,麵對老屋山,可謂是身份懸殊。
可最後,那淩雲老道竟是明顯偏袒他,這是為何?
沒道理啊!
但不管有沒有道理,今日在場的眾人,算是都記住了秦風,深深的認識到,在這西南城內,這家夥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嶽淩峰帶著一群老屋山子弟,往他們鎖住的酒店回去,一路悶不吭聲,個個麵目陰沉,所過之處,仿佛都能留下他們濃重的怨恨。
終於,一個年輕子弟忍不住出聲道:“大師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那淩雲老道是不是搞錯了?秦風不過是個世俗小兒,他居然幫秦風不幫我們?”
“是啊大師兄,這太奇怪了!”緊接著又有人說話:“且不說我們說的都是事實,哪怕我們是在撒謊,看在老屋山的情麵上,他也應該幫我們的啊!”
“難道秦風和那雲逸老道有交情?不應該啊,他不過是一個世俗小兒,憑什麽認識雲逸老道那般頂尖強者?”
“師妹太冤了,被秦風這般羞辱不說,今日還受了重傷,甚至被雲逸老道驅逐,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在西南城外,也不知道怎麽樣。”
“唉,真的是很莫名其妙啊!”
“……”
一眾弟子的抱怨,讓嶽淩峰更是心煩意亂。
他嘴角一扯,終於受不了這些聲音,獰聲大喝:“夠了!你們這群廢物,除了打馬後炮之外,還能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