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先別走。”他攥住我的手腕，指向玻璃窗外，“你看。”

我順著他修長的手指往外看去，隻見對麵CBD大樓的所有燈光滅了，在下一秒，燈光又不規律地亮起。

仔細一看，拚湊出了一句話：小薇，生日快樂。

在CBD大樓的公司，大多時候都是日夜不分的加班，現在，程越誠卻能讓所有公司停下手頭的工作，來配合。

我不知道他提前花了多少時間去和別人溝通，又花了多少心思來籌備這個生日。

我心裏一時間湧起說不清的情緒，是驚訝、是欣喜、是感動，又或者是茫然……

我不知道。

但是，我沒有再拒絕他，任由他拉著我走到餐桌旁，這時，才有侍者出來，點燃桌上的蠟燭、倒紅酒、又一一上菜。

他舉起紅酒杯，輕輕勾唇，“生日快樂。”

“謝謝。”

我抿抿唇，端起酒杯和他輕輕一碰，喝了下去。

這頓飯吃得我內心五味陳雜，沒一會兒，有侍者推著一個生日蛋糕過來，而琴聲，又換成了我剛出電梯時聽到的那一首。

此刻，我才聽出來，是生日快樂歌。

侍者離開後，偌大的餐廳又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他笑了一下，把刀遞給我。“切蛋糕吧。”

我站起來，接過刀，正要切蛋糕時，男人重新把我抱進懷裏，力氣很大，似乎要把我揉進懷裏。

他下巴蹭著我的頭頂，低聲說道：“寶貝，我薇望，你往後的每一年，每一個生日，都是快快樂樂的。”

我仍然在他給的驚喜中發愣，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頭，試探性地吻了吻我的額頭，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繾綣，“我沒有奢望你會就這樣原諒我，我隻是想要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以後，我會對你越來越好。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有我。”

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感性。

但我想，我可能是。

回想他這段時間所做出的改變，和小心翼翼……

我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有了一絲絲的動搖。

“唔。”

可能是見我太久沒反應，他直接封住我了我的唇，

我不知是因為酒精作祟，還是我內心真的開始動搖了，我沒有抗拒他。

他察覺到我沒有抵觸，有些亢奮地摟緊我，吻得漸漸用力，攬著我進了電梯，隨後進了一間總統套房。

一進去，我就知道，這應該是他的專屬套房，因為裝修風格和他的房間如出一轍。

他沒有給我細看的機會，

這種感覺，隻有他能給我。

他壓低聲音，每個字，都像是要往人心裏鑽。

下一秒，

我不知道是對是錯。

我懵了一下，沒明白他口中所說的“我們”是什麽意思。

反應過來後臉頰倏然發燙，像是有火在燒，“你，你……”

他之前從不說這種流/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