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
喻晉文淡淡道:“但去之前,先把該解決的人解決掉。”
說這話的時候,他目光泛冷,寒意森森。
傅彧不知多久沒在他臉上看到類似於這樣帶著殺氣的情緒,一時有些怔愣。
“哇哦~”
他做了個十分誇張的表情,“剛才有那麽一瞬間,我還以為蛟龍大隊的狙擊手老魚乾又回來了呢,帥爆了!”
喻晉文白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你不是要去梅蘇裏見你的小女友嗎,還待在這做什麽?”
Fristblood(一血)!
“什、什麽小女友?你別胡說八道啊。”
傅彧瞪著一雙桃花眼,“我是奉我老爹的命,陪他去梅蘇裏療養而已,老子清清白白一光棍,你別給我亂點鴛鴦譜啊。”
“哦。”
喻晉文點點頭,“看來昨晚還是破洞內~褲影響了你的發揮,‘小鳥兒’變成‘小魚乾’了?”
Doublekill(雙殺)!!
“誰、誰小鳥兒?誰小魚乾?!”
傅彧氣得臉紅脖子粗,把沙發上的枕頭朝喻晉文砸過去,“你他媽是沒見過嗎?睜著眼睛說瞎話,咱倆size差不多好嗎?!”
喻晉文淡淡抬眸,往他腰部往下,輕輕一掃。
傅彧挺直腰杆,無所畏懼地秀給他看。
“有一次咱倆內~褲穿錯了,我穿過你的。”
喻晉文看著他,道:“很緊。”
Triplekill(三殺)!!!
傅彧:“……”
傅彧:“……”
傅彧:“……”
來人啊,這裏有個不要臉的,給爺拉出去砍了!!!
*
幾乎又是一夜未眠,連著兩天晚上沒怎麽睡覺,體力告罄。
南頌不跟自己的身體較勁,提前下班回家補覺去。
這一覺,睡得可謂是昏天黑地。
一覺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旁邊躺著一人。
她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借著微弱的亮光,看到駱優一張濃豔至極的睡顏,隻是這睡姿……有點不堪入目。
可能怕吵醒她,駱優離她蠻遠,大半個身子都耷拉在床邊,在掉下去的邊緣反複試探。
這兩天駱優跟著權夜騫玩嗨了,天天玩到半夜才回來。
回來還不樂意去客房睡,非要跟她擠一張床,南頌小時候都是讓爸爸媽媽或者哥哥妹妹陪床的,一個人會睡不著,這個毛病長大後才扳過來。
駱優則是過慣了集體生活,一個人睡容易睡不著,於是一對姐妹花誰也不嫌棄誰,一拍即合就湊一起睡了。
南頌怕她掉下去,想把她往裏拽一拽,手剛搭上她的胳膊,人就醒了。
多年軍旅生涯養成的眠淺習慣,稍有點動靜就容易被驚醒,但畢竟是在休假期間,警覺的神經還沒有這麽緊繃。
駱優醒了,但又沒完全醒,手指摸了摸鼻子,囈語道:“權二哥,再讓我睡會兒,別抱我。”
南頌不由輕捂了下嘴。
嗬,都開始在睡夢中喊人了,看來進度很快啊。
她給駱優蓋了蓋毯子,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簡單洗漱了一下,準備下樓吃早飯。
剛打開門,就看到了倚在牆邊,一大早就開始抽煙的權夜騫。
南頌嚇一跳,“二哥?這麽早,你站門口乾什麽?”
權夜騫掐了煙,淡淡道:“路過。”
“……”
我信你個鬼。
南頌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權夜騫伸長脖子,探頭往裏瞧了瞧,“她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