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念俱灰的時候,他出現了。
“還想打球嗎?”
這是蘇睿見到她以後,說的第一句話。
葉蒂望著這個如同從古畫中走出來的男人,點了點頭。
蘇睿神色清冷,“想不想,說出來。”
葉蒂:“想。”
“那就得聽我的。”
蘇睿將一排銀針在她麵前攤開,“我對病人隻有一個原則:聽話。你的手交給我,但我說什麽,你得聽,清楚嗎?”
不知道是病急亂投醫,還是最後一根稻草,總之葉蒂用那隻無力的手緊緊抓住了他,她第一次哭,哭著說,“我聽。”
*
施完一輪針,葉蒂的手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人可能就是這樣,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手一好,就忘記方才疼起來的時候是多麽要人命了,人也精神了起來。
“蘇大師,今晚留下來吃飯吧!”
葉蒂心情很好的樣子,興衝衝道:“再來一瓶酒。”
剛說完,就瞄到蘇睿的眼神,她立馬道:“你喝,我不喝。我給你整兩個下酒菜,正好我昨天去超市采購了食材。”
她無比慶幸昨天去逛了個超市,不然真沒什麽好招待的。
葉蒂看著蘇睿,眼睛裏滿是期待,“行不行?”
蘇睿對上她的眼眸,很難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