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別的女人跟我示好,你就一點不吃醋?”
言兮笑道:“我吃啊。”
洛君珩轉頭看她一眼,“你這叫吃醋?”
“那吃醋是什麽樣子?”
言兮道:“我是吃醋,但我心裏不酸啊,反而甜得很。”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腦勺,“你不是一上來就跟人說你有老婆了麽,甚至連多瞧人家一眼都沒有,眼睛裏都是我,我看著呢,又怎麽會不開心呢?表現很好,我的希爾先生。”
洛君珩唇角揚起笑意。
他的後腦勺沒人敢摸,可他喜歡言兮這樣摸他。
打從認識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從不排斥她的親近行為,無論是什麽。
洛君珩是卡著點來的,但言兮今天出來的晚,他問她是不是訓練不太順利。
“訓練挺順利的。”
言兮靠在座椅上,目視著前方,“我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唐雪。”
“唐雪?她還有臉出現?”洛君珩皺眉,他對那個女人種種s操作厭惡至極。
想著唐雪那些委屈又憤懣的話,言兮也輕歎一口氣。
她知道人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很難輕而易舉地改變,長到這個年紀,她早已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了,別人說的話是聽不進去的,隻能靠她自己想清楚。
“其實人最怕的就是自怨和自憐,怨天尤人,覺得天底下自己最可憐,思路一偏入了窄巷,就很難再抽離出來了。”言兮淡淡道:“但願她能早一點放下那些不甘和仇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