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晉文聽著他的歪理,沒好意思打擊他這著實有點自欺欺人了。
但又一想,他對南頌,又何嚐不是這樣?
自欺欺人、自我安慰。
明知不可能,卻還是舍不得放棄。
畢竟,如果真的把她丟了,那麽他到哪再去找一個南頌呢?
此刻傅彧也是這麽想的,“反正隻要蘇音對我有哪怕一丁點喜歡,我都不能就這麽錯過她。你是不知道,有多少男孩排隊等著做蘇家的上門女婿,我可不能讓蘇音被那些臭小子騙走,所以我追定她了!反正她很快就要到容城上大學了,我倆離得近,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時不時就到她麵前晃一晃,把圍著她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拔掉,來日方長,我就不信小姑娘對我不動心。”
喻晉文看到了傅彧的決心,也堅定了自己追回南頌的決心。
兄弟倆最後乾了一杯,才打道回府。
傅彧來北城就一定會賴著喻晉文到他家裏去住,今晚喝醉了還賴賴唧唧地要和他一起睡。
喻晉文嫌他臭,一腳將他踹進了客房。
宿醉讓傅彧這一夜睡得極其安穩,一覺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就被喻晉文拽醒的。
“乾嘛,頭疼著呢,再讓我睡會兒……”
喻晉文站在床邊,看著手機,道:“別睡了,蘇慈中醫館出事了。”
一聽到“蘇慈中醫館”,傅彧眼睛驀地一睜,登時清醒過來,猛地起身,“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