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道:“白小姐,我們剛剛再說柏哥和慧慧呢,柏哥自從和佳慧訂婚後,就經常在私下和我們的聚會中提起慧慧,但都不是什麼好話。”
說完,還故作驚訝的姿態捂住了嘴巴,“哎呀,你們看我這個人,就是說話直,慧慧你彆介意啊。”
這還了得!李佳慧一聽這話,直接紅溫。
“私下聚會還沒一句好話,靳柏,你有毛病吧,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跟我說不行啊,非要在外人麵前嘀咕我,你嘴怎麼這麼碎呢?”
看著李佳慧發毛,靳柏的一群朋友們不約而同都笑了。
“喲,靳嫂生氣了!”
“靳嫂,我作證,柏哥真講了你不少壞話。快罰他跪榴梿。”
煽風點火,火上澆油。
“慧慧,你彆這麼說柏哥啊,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人白小姐都看著呢,咱們做女人的都得大度一點兒,是不是?”
當著白氏集團大小姐的麵,被人指著罵,靳柏麵上掛不住了,“慧慧,你看你急什麼,大家不過是開一個玩笑罷了,再說了,他們都是我的發小,哪裡有什麼外人,你也太小題大做了。”
“彆生氣了,我不希望我未婚妻是心眼這麼小的人,都是親兄弟親姐妹,開開玩笑而已,彆太敏感,聽話,彆讓白小姐看笑話。”
許是白小狐的威懾力給了李佳慧勇氣,“你們還知道白小狐在啊,就這樣說我,有意思嗎?”
又指著那個女生,“你不會說話就彆說話,還讓我大度,你對象說你壞話你樂意嗎?”
看李佳慧不給自己麵子,靳柏麵色一沉。
“鬨夠了沒有?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這麼放肆,以後不用跟我出來吃飯了,沒有家教。”
那女生好似還嫌場麵不夠亂,“慧慧,你彆和柏哥置氣了,都是我不好,誰知道你這麼開不起玩笑,我自罰一杯,不說了好不好?”然後拿起杯子,一飲而儘。
飲的是什麼,空氣嗎?
看她‘豪放’的做派,靳柏的其他兄弟們紛紛鼓掌。
被所有人擁簇著,她自豪極了,眉目張揚,“下次哥幾個出來玩,都不能帶家屬噢,女的就是娘們唧唧的麻煩。”
李佳慧還想說什麼呢,被靳柏一嗓子吼住,“再鬨就拱出去。”
於是,她隻能把心裡的怒火壓下,眼眶微紅,眼淚欲滴,不服氣地大口大口吃飯,把委屈嚼碎咽到肚子裡。
慘呐,太慘了,慘到白小狐想在李佳慧臉上刻一個慘字!
可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白小狐看出來了,對麵可是號稱綠茶界最惡心的漢子茶,和男生勾肩搭背,做夢都想變成男的。
果不其然,對李佳慧新一輪的口誅筆伐又開始了。
“慧慧姐今天是不是化了全妝來的呀,柏哥,你看看你,都把慧慧姐氣哭了,不漂亮了。慧慧姐,都是兄弟還化什麼妝啊,不像我,洗把臉就來了。”
此話一出,等著捧她臭腳的專業舔狗當然要討她歡心,“茶茶,你天生麗質,不化妝都比某些人強,啊,靳嫂,你彆多想,我說的不是你。”
李佳慧白眼都飛上天了。
這都不掀桌?李佳慧你還是個女人嗎!白小狐心裡感慨。
有人接自己的話茬,叫茶茶的女生更來勁了,談論起他們這一群人小時候的趣事。
“我記得小時候每次去柏哥家裡玩,靳阿姨都說讓我長大做她兒媳婦,但我們是好兄弟,兔子不吃窩邊草,更何況鐵打的兄弟,流水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