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起來,其實您孩子並不是我們救的,我們受之有愧。”
君安易站在旁邊,輕微的一抬手,精純的能量就將男子從地上支撐了起來。
旁邊跟來的木子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進入了警務室,君安易指著她的背影解釋到。
“她的異能是植物屬性的,雖然孩子必須要去醫院輸血我們幫不上什麽忙,但有她在是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看著君安易的舉動,男人知道眼前的兩人都是超能者,自己的孩子算是性命無憂了。
當下情緒釋放之後,略顯哽咽的說道:
“那救我們孩子的恩人是誰?我想當麵見他一麵。”
“還有,是誰抓走了我的孩子!?”
君安易聞言頓時一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雖然她心中已經大概確認了是信遠,但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辦法明確去說。
隻能是回道:
“救您孩子的這位英雄目前我們也還在尋找,他可能不太願意透露身份,另外,抓您孩子的恐怖分子都已經獲得了應有的懲罰。”
說完之後,君安易還稍微靠近了男人幾分,在他的耳邊低聲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他們都已經被判處了死刑,而且是剛剛就地就處決了。”
她知道,在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為人父母的一定是對抓走自己孩子的人恨之入骨。
所以雖然這話並不是很合適,但她決定這樣說,解開對方的心結。
聽到這話,男子情緒恍惚的看著房門,半晌後開口道:
“恐怖分子嗎...也不知道恩人是怎麽救出的我孩子,自己有沒有受傷。”
聽著男人這一句無心的話,君安易的身體當時就僵硬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
信遠即使再天才,能夠以一個還沒入學的學員身份力挽狂瀾,獨自與眾多的神仆對戰。
但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學生!
怎麽可能毫發無損,傷的輕沒事,但要是傷的重的話......
想到這裏,君安易的內心瞬間亂了,又繼續應付了幾句之後,直接就將善後的事情交給了木子,自己直接跑了回去。
【酸奶棒:在乾什麽?睡了嗎,要不要打遊戲?】
拿出手機,趕緊用自己網上的身份給信遠發了條消息。
可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普通網友該有的對話,並且最後她也沒等到信遠的回複。
當下的腳步頓時加快。
......
“嘶,說實話還有點疼啊。”
信遠回到自己的住處,同一棟樓中住的其他人在這個時間已經全都睡了,整個樓的所有窗戶,隻有他這裏是亮著的。
作戰服已經損壞的不能穿了,自己之前洗的衣服也沒乾,所以他現在隻能是裹著一個白色的浴巾,坐在沙發上吃櫻桃。
身上的傷口不少,但都不嚴重,現在已經止血,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痛感越來越明顯了。
“嘖,不應該啊,難道我的痛覺神經也變得敏感了?”
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實在難以消解,信遠也是忍不住的一陣呲牙咧嘴。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他本以為這種小傷不用管也沒事,沒想到有這麽嚴重。
咚咚咚!
突然,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信遠神情頓時緊張,連忙站起身來。
自己在這個地方貌似也沒有熟人吧,誰會在大半夜突然來找自己啊?
當下警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