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著這裏的空氣,他感覺自己好像暴躁了幾分。
加上現在回過味來,知道自己這次吃了多大的虧,君安易會不會因為自己而傷心落淚,自己原本完美而美好的計劃全都被打亂...
艸!生氣,有點想找人打架。
最後,他走進了這家小酒館,俗話說的好,你想了解什麽,都可以去聽醉酒的男人吹牛逼,放心,他們什麽都懂。
坐在這裏幾分鍾了,臟亂差的酒館鬨哄哄的,不似外麵的蕭條,這裏好像大部分都是壯年人。
幾張台球案子周圍,圍著一群人。
肥胖高大的男人,以及穿梭在其中的,身上沒幾片布的大胸女人。
嘴裏說著各種肮臟的黃段子,以及各種粗話,信遠豎著耳朵聽著。
“那邊棚戶的那小子是不是還不老實?上工的時候不聽話?”
“且,不行就把他那老娘拉出來整治一下,那是他軟肋,看看他怎麽著。”
“對付他還用找軟肋?揍他一頓吧。”
“要我說,這群東西就該全天戴麵具,讓他們一邊乾活,一邊貢獻自己的尊敬。”
信遠:....
信息好像有點複雜,更煩了。
此時,一個大屁股的女招待走了過來,開口柔魅的問道:
“小哥哥有些麵生呢,喝點什麽嗎?”
“什麽免費?”信遠冷漠的問道。
“額。”女招待明顯是被問懵了,愣了兩秒才回到,“額,白水。”
“要一杯白水。”信遠回道。
.......
這裏的聲音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很快,酒館變得稍微安靜了一些,有不少人發現了這個生麵孔。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拿了一大紮劣質啤酒,站在信遠的身邊。
砰!
“喝了,小子,算我請你的!你最好別拒絕!”
“你是哪來的?乾什麽的?”
信遠看著對方身上趾高氣揚的感覺,眼中忍不住露出凶光,回道:“別找麻煩,給你個機會,不想腦子裏進台球就回去!”
大漢明顯是沒想到信遠這麽衝,當下愣了一秒,開始狂笑,“哈哈哈哈!”
指著信遠腦袋,回頭說到:“聽到這小子說什麽嗎?哈哈哈哈!”
“小白臉,在這兒你就是個廢物,你傍富婆的本事在這裏沒用!”
信遠沉默了一瞬,“嗯...我確實傍了一個富婆...另外,這是什麽地方?”
“哈哈哈!他還承認了!”酒館裏爆發出哄笑,這裏很久沒有這樣的樂子了。
大家像是看著一個有趣的玩具,慢慢聚攏了過來。
“看你火氣不小啊,要不大爺給你降降火?或著你把你那個富婆...”
男人還想繼續說,下一秒,一個台球在他的右眼中放大!
雷霆閃過,信遠拿著一顆台球,按向了他的右眼!
他說的沒錯,信遠現在,火氣確實不小。
台球撐開了人頭骨眼眶的穀歌,擠了皮肉,撞碎了眼球,硬生生地被按進了那人的腦子裏!
下一刻,一聲淒厲的參加劃破夜空,隨後戛然而止。
信遠說到做到,這下腦子裏進台球了。
“說兩句話,罪不至死。”發泄過後的信遠眼中閃動著猩紅的殺意,看著這個麵部十分馬賽克的家夥,“但我現在心情很差,想殺人了!”
找個錘子的情報!鬨完事自然就有人來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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