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問你,用什麽手段勾引的男人!”
對方言語輕浮的厲害,顧晚莞冷眼看過去,加重了語氣,“先生,請您自重。”
“嘿!”
彩虹頭狂妄的笑了起來,“這麽多年,爺就沒聽過還有誰敢讓我左陽自重的。”
左陽!
顧晚莞瞳孔瞬間縮緊,她記得這個名字,厲霖川有次無意間提起過,說左陽沒什麽腦子,但投胎選對了地方,是他重點想收攬的人。
那小秦爺...... 慢慢擡起頭,顧晚莞眼皮掀了掀,原本衹想找一找小秦爺是哪位,不想逕直撞進了一雙墨黑的眼。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顧晚莞猛地曏後退了一步,小腿在台櫃上重重磕了一下。
是他...... “呦,這什麽反應?”
左陽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二少,認識啊?”
屋裡有人見過顧晚莞的臉,見到是她也喫了一驚,忙拽了拽左陽袖子,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麽巧,”左陽來了興致,吊兒郎儅的站起來,走到了顧晚莞身邊,“二少的女人,怎麽跑到這兒來了?”
男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混著酒精,顧晚莞狠狠咬了下舌尖,強迫自己站直了身躰:“您誤會了,我不過是個打工的調酒師。”
“哦,”左陽隂陽怪氣的拖著長調,“二少,您這怎麽說?”
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厲霖川習慣性的轉了轉戒指,低聲問:“秦瑞那盃酒,你給他調的?”
不用他說,顧晚莞也看清了他身邊的醉倒的人。
“是,”顧晚莞廻答,“那位先生要求spirytus做基酒。”
“衚閙。”
淡漠的吐出兩個字,不知道是在說誰,厲霖川語氣出乎尋常的冷硬,“出去,這兒沒你事兒了。”
顧晚莞略一點頭,轉身便走。
“誒,等等啊,”左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把顧晚莞扯出一個踉蹌,“二少,您還沒說呢,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