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鐵石心腸,不會對自己心軟,便不再求他。
躺回床頭,閉上雙眸,一字不說。
厲千澈看她又恢複之前的冷漠,打算冷暴力自己,冷冷一笑:“如果你不想再見厲卓慕,儘管跟我對著乾。”
換作是在以前,安寧一定乖乖就範。
現在,她正處在極度悲傷中,腦子裏都是孩子的身影,根本沒在意他的威脅。
傭人端了白粥和蔥油餅進來:“少爺,您吩咐的粥做好了。”
男人指指安寧:“看著她吃。”
丟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宋安寧的房間。
帶好門之後,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門外,聽著裏頭的動靜。
傭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到安寧明明醒著,卻什麽也不說,不肯吃自己送進來的餐食,下意識以為她在跟大少爺慪氣,便勸解道:“安小姐,大少爺這個人麵冷心善,他其實挺關心你的,就是嘴巴不會說,你別往心裏去。”
“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多多少少吃點吧。”
安寧不為所動。
她要讓厲千澈看到她的決心。
就是餓死,也不想再跟這狗男人就任何身體上的糾纏。
“安小姐,身體是自個兒的,你這樣會把身體搞壞的,你還要陪小少爺玩呢,身體不好怎麽陪他們玩?”
“安小姐,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多多少少吃點。”
傭人花了一個小時時間,也沒能勸說安寧吃一口東西。
最後,隻能灰溜溜把吃食原樣帶出房間。
站在門外的厲千澈看到紋絲未動的飯菜,眸底跳動著火苗。
吩咐傭人:“不用管她!”
――――
幕色酒吧
厲千澈斜斜躺在沙發裏,一杯接一杯灌酒。
男人沒穿外套,白色襯衫被他弄得皺巴巴的,早沒了當初工整。
他眉間帶了股子淡淡的哀愁,就連眼底也有著不同尋常的紅。
確切的說,現在的他,身上滿是頹廢的味道。
跟平時那個意氣風發的他大相徑庭。
陸越和唐宋元看他這個喝法,急忙拿走了酒瓶。
“老厲,你怎麽喝成這樣?又跟宋安寧吵架了?”
“未必是宋安寧,有可能是宋安心,不過,好像宋安心住院了,應該不是她吧。”
躺在沙發裏的男人聽到宋安寧那個名字,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繼而坐起來,看向兩個好友。
“宋安寧她好的很呢!”
那個女人,為了對抗他,竟然玩起了絕食。
陸越和唐宋元對看一眼,頓時就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誰。
“要我說,人宋安寧那麽好的姑娘,就跟個小兔子似的,怎麽可能招惹你?肯定是你把人家逼急了。”
厲千澈重重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冷哼一聲:“到底是誰在逼誰?”
“她婚內出軌,給我戴綠帽子,我說過什麽?”
“還不是辛辛苦苦替她和奸夫養著兒子!”
“她呢?詐死!騙我!卻和奸夫在國外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現在,她還想把孩子帶走,跟奸夫遠走高飛,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隻要一想到宋安寧喜歡的人是韓謹言後,他就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來,摳掉“韓謹言”那三個字。
陸越聽完,當即反駁:“宋安寧婚內出軌?”
“她那麽愛你,怎麽可能出軌?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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