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僵立原地,呆若木雞。
厲千澈這個狗男人,在這種場合說這個事,合適嗎?
她怎麽不知道他這麽不要臉!
坦白說,某人的活兒真不怎麽好,每次都把她弄受傷,有時候她真懷疑,這男人懂不懂這些!
不過,這些都是兩人深入交流時的吐槽,沒什麽特殊意義。
總之一句話:厲千澈活兒差的要死,還很執著的喜歡那檔子事兒,弄得她很是無奈。
這會兒,還有那麽多的小朋友在場,他居然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完全顛覆了她對他的認知。
衣冠禽獸這個詞,總算找到出處了。
說的就是厲千澈這樣的狗賊吧!
衣著亮麗光鮮,表麵看上去衣冠楚楚,實際一肚子那種思想,無恥。
但……
她又拿這人一點辦法沒有。
因為她做不到跟他一樣毫無廉恥。
白他一眼,側過臉去,看向遠方的藍天白雲。
努力勸慰自己: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而且,再有幾天,她就可以帶著三個寶貝遠走高飛了,再也不用麵對這個禽獸。
就忍一忍吧。
反駁的話,宋安寧說不出口,因為她臉皮兒薄,知廉恥。
所以,選擇不和某人一般見識,左耳進,右耳出,隻當他是空氣。
驕傲的挺直腰杆子,看向別處,直接漠視某人。
厲千澈越來越無法掌控宋安寧。
如果不是拿孩子壓她,這女人怕是早就翻了天。
看著女人冷漠的臉龐,以及對自己的徹底忽視,讓厲千澈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手裏抓了一把沙子,越想抓緊它,便流失的越快。
眼下,他說出了那句輕佻的話後,宋安寧毫無反應,直接漠視了他,這讓男人感覺十分不爽。
好比是一拳頭打過去,砸在了棉花上。
叫他砸了個空,仿佛有什麽東西梗在喉嚨裏,不上不下,難受的緊。
一口濁氣壓在胸口,悶悶的,叫他透不過氣來。
“宋安寧,我在跟你說話!”
那種被忽視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大聲叫宋安寧的名字。
後者白皙如玉的小臉兒扭過來,用眼角的餘光白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懶得理你。”
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叫她能說什麽?
狗男人不要臉,她不能不要臉。
“厲總,我勸你多看看場合,然後再開口說話。”
隨即高傲的轉過頭去,看向遠方。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厲千澈嗎?
她寧可沒認識過這個人。
宋心念小朋友一直盯著兩人,看到臭爹地不知道說了什麽惹媽咪生氣後,非常替臭爹地擔憂。
腫麽費有這麽笨的臭爹地呢?
連哄媽咪開心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