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荷爾蒙。
安寧不喜歡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嫌惡的白厲千澈一眼,想抽回自己的手。
卻……
被男人扣的更緊。
修長的手指滑入她掌根,與她十指交握。
波瀾不驚的舉起安寧的手搖了搖,似嗔非嗔說了一句:“別鬨!”
“有客人呢!”
語氣裏是滿滿的寵溺。
宋安寧氣得直翻白眼:“厲先生,麻煩你放開我,否則我要報警了!”
她今天來找韓謹言,除了當麵表示謝意之外,還想跟他商量一下把母親接到國外治病的事。
誰知道……
厲千澈竟然會跟過來!
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跟她假裝恩愛!!
特麽的,他怎麽這麽不要臉!
麵對安寧的警告,厲千澈絲毫不慌,一點兒要在意的意思都沒有。
抓過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指尖,輕飄飄丟過來一句:“結婚證要不要拿出來?”
言外之意:他和宋安寧是合法夫妻,丈夫抓著妻子的手,沒什麽不對。
宋安寧被他氣得說不上話來,好半天也隻說出來一個字:“你!!!”
旁邊那些圍觀的小姑娘看到這一幕,話更多了。
“那男的長的好看還有錢,居然有老婆了,果然,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我看未必,你看那女的,根本不怎麽理男的。”
“她就是恃寵而驕,等男的膩了她,看她還驕個屁。”
“咱們還是看戲吧,我瞧著,三個都不簡單。”
安寧氣了半天,沒能擺脫厲千澈禁錮,氣得俏臉通紅。
隻能撇過臉去,不看狗男人的臉。
韓謹言知道安寧脾氣,根本沒打算替她解圍。
安寧最討厭這樣的死纏爛打。
厲千澈越是這麽做,越讓她討厭。
輕咳一聲,看向厲千澈:“年輕人嘛,身體當然好的快,不像厲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麽幼稚。”
視線落在厲千澈抓著安寧的手上,眼底滿是鄙夷。
事實上,厲千澈也就三十四歲,正是男人三十一朵花的年紀,被他這麽一說,倒有幾分老的意味。
安寧不停用自由的那隻手拍打厲千澈的手,試圖讓他放開自己。
厲千澈被她拍的煩了,索性兩隻手都抓過來,放在手裏。
這才看向韓謹言:“韓先生快四十歲的人了,不年輕了。”
“厲先生,作為醫生,我要鄭重告訴你一件事:有的人七老八十了,心還花著,天天玩女人,有的人年紀輕輕就被掏空,身體虛的厲害,看你眼下儘是青灰,這是典型的腎虛,好好找個醫生看看吧。”
“韓先生骨頭都重組過一遍了,嘴還這麽硬,佩服。”
“厲先生全身上下,大概就剩這張嘴最硬了。”
“韓先生這張嘴不適合做醫生,適合做八卦記者。”
你來我往間,已經交鋒了數回合,
安寧有正事跟韓謹言說,不想聽這兩人打嘴炮,索性也不掙紮了,直晃晃看向韓謹言:“謹言哥,我想給我媽換家醫院。”
兩個唇槍舌戰的男人這才停止攻擊。
厲千澈看向韓謹言:“這方麵,謹言哥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