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澈氣得直磨牙:“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他力氣大,宋安寧到底沒能推開他,隻能任由這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再後來,她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隻剩小聲的嗚咽。
令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
厲千澈從頭到尾都在取悅她,非常顧及她的感受,卻並沒有要她。
仿佛他真的是夜店裏的鴨,隻為讓她快活。
宋安寧身心愉悅,累到虛脫,直接就睡死了過去。
厲千澈在一切結束後,看著已經睡著的女人,低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自己,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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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沉。
月如彎鉤。
輪胎在深夜裏碾壓著柏油路,發出細微的聲響。
哄得宋安寧睡著後的厲千澈並沒有睡。
在這夜深人靜的初冬裏,他去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
車子駛入一家療養院,在住院部的大門口停下。
值班醫生看到是他,急忙出來迎接。
“厲總,您怎麽這個時候過來?”
厲千澈抬眼,四處打量,確定沒有人跟過來,這才說話:“她怎麽樣?”
醫生看了眼樓上:“能吃能喝,精神倒是挺好,沒了債主找上門,她倒是挺快活,人也胖了一些。”
男人點點頭,摘下黑色真皮手套遞給司機,信步朝電梯走去。
醫生陪著他一路前行,在七樓停下,引著他去了最角落的那間病房。
這裏,住著葉琪。
聽到聲響,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房門,眼底滿是恐懼。
當她看到進來的人是厲千澈後,整個人都懵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厲千澈跟前:“大少爺饒命,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證,隻要您放過我,我就離開這裏,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再也不回南城。”
天知道這幾個月她過的什麽日子。
自從被關進來之後,她就再也沒呼吸過外頭的空氣。
那些人既不打她,也不罵她,就把她關在這裏,有吃有喝,但是無法和外界聯係,隻能每天坐在房間裏貪婪的看著外頭的陽光。
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後,就會有各種各樣的聲響,吵得她根本無法入睡。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厲千澈,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厲千澈看了眼神形憔悴的女人,慢慢悠悠點燃雪茄。
吹出一口煙絲後,才問她:“都想好了?”
葉琪看事情似乎有轉機,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急忙說道:“大少爺,那藥是吳美芳和宋安心給我的,她們說隻要給你用了,你就不知道我是誰,到時候我說我是宋安寧,想把你怎麽樣都行。”
被關了那麽久,她早就想通了。
隻要厲千澈願意給她開口的機會,她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他。
“宋安心早就買通了我,讓我給她當眼線,監視你的一舉一動。”
“之前你和安寧車震那次,照片是我拍的,我知道錯了,對不起。”
“你們去海城,也是我告訴宋安心的。”
她說了很多,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卻是厲千澈不知道的。
男人沒有打斷她,樁樁件件記下。
“厲先生,上次她們給我的藥沒用完,我把它放在了這個地方,這是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