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怎麽能這麽想呢?我沒有這個意思。”
屈芮這個人做事八麵玲瓏,遠遠看去都無懈可擊,隻有當事人才知道:虧是吃了,但又不知道吃在哪裏。
可寧悠對這種人也看得通透。
“其實你多慮了,先不論我兒子對總統這個職業是否感興趣,從母親的角度出發,我並不想讓他擁有這麽大的權利。”
說到這裏,寧悠的話也變得意味深長:“我怕我有一天控製不住像你一樣,迷戀萬人矚目的光環,並且想一直戴下去而憂思成疾。”
說完,寧悠頭也不回的走了。
沒有讓人送她,她踏上昨晚來時的路,步行出了總統府。
屈芮當時喜歡寧珩,那是衝著要把他收為乾兒子的想法去的。
寧悠身份普通,到時候把寧珩放在身邊養個十多年,和她的關係會越來越深,而和親生母親的關係自然就會變淡。以後乾兒子做了總統,她也算位高權重的太後了。
但是寧珩現在是蔚湛的外侄,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屈芮幾番在蔚鴻青父子麵前試探,看似要促成培養寧珩這件事,其實也是想看看蔚鴻青父子以及寧悠各自態度的堅定程度。
這點伎倆,寧悠不是沒看穿,隻是蔚鴻青和蔚湛對她是真心的好,也是為了和睦才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她今天帶上蔚冰來發泄,著實踩到了她的底線。
寧悠出了總統府,看了看時間,也不知道這個時間陸時昱是不是已經到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