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絆她一腳,曾淼從洗手台上摔倒,她後退好幾步。
“你這個女人,給我喝毒藥,我……”
“瓶子是你自己的,上麵的指紋是你自己的,我要是你,就先打車去醫院洗胃。”
最後,寧悠丟下一句“看你不爽很久了”,就出了洗手間。
沒走兩步,重九走迎麵走來。
“你沒事吧?”他把她打量了一遍。
寧悠回望了一眼,甩甩手,說道:“當然沒事,連路都走不穩,還想找我麻煩,要是沒人攔著,她能把自己蠢死。”
重九恍然:“洗手間裏誰呀?”
寧悠不屑道:“曾淼,冤家路窄。”
本來重九是不認識曾淼的,但是這段時間那個作死的女人一直不消停,她的負麵消息鋪天蓋地,重九也就對她有了點印象。
“就是很凶猛的那個?”他比了個動作,還露出壞笑。
“要給我喝東西來著,結果自己喝了,現在……應該在催吐吧。”寧悠說道。
重九拍拍她的肩:“孩子們在等你,你先回包間,剩下的我來搞定。”
“你要乾什麽?”寧悠來了好奇心。
“成全曾小姐的風流佳話,我把她送男洗手間去。”
寧悠吸了一大口氣,給他一個讚許的微笑。
這邊,曾德祿還老奸巨猾的和馬輝周旋著。
“既然大家對事實沒有異議,那我們就說重點吧。曾家從淼淼的太爺爺輩起就是名門,我女兒是嫡親孫女,金貴著呢,你們要有誠意,我們才好繼續談。”
馬輝好像懂了他的話:“這個我們也考慮到了,不過說實在的,就是再金貴也不能離譜。”
“什麽叫離譜?我們都還沒有開口,你們就覺得貴,這就是你們馬家的誠意?”曾杉餓得不耐煩了。
“市場行情價在擺在那裏,別說你不知道,你要真敢獅子開口,這事也沒的談!”馬奕對他非常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