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屬的短箭,箭頭是帶刺的,紮進去後就別想取出來,比子彈更殘忍。”重九解釋道。
“他們什麽時候能出來?”蔚湛讓大家的注意力轉向自己。
“姚殊所中的箭離心臟很近,除了她,其他人快出來了。”蕭雋說道。
“給陸時昱和斐勤單獨安排病房,那個女人……”蔚湛似乎鄭重的想了想,“送到別家醫院去,眼不見為淨。”
想必這也是寧悠的想法。
他話音落下,幾個人紛紛看向他。
“你們有意見?”蔚湛問道。
潘若安豎起拇指:“是沒想到總統先生這麽貼心。”
沒多一會兒,陸時昱和斐勤就先後被推了出來,兩人都昏迷著。
鄒綬看見斐勤腦袋包得像粽子,還說得監測四十八小時顱內出血情況,當即就不要麵子的哭了起來。
潘若安拍拍他的肩:“到了這裏,你哥就算沒事了。”
寧悠因他的話回神,她看了重九一眼,重九秒懂,上前把鄒綬拉開,讓醫生把斐勤送去監護室。
“綬哥,別傷心了,節哀。”
鄒綬:“……”
手,已經握成拳。
潘若安:“……”
想笑,但忍著。
寧悠皺了皺眉,沒吭聲,跟著醫生把陸時昱推去特護病房。
“那個……綬哥,我的意思是,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勤哥還喘著氣呢,你那個眼淚就節約下來,留在別處用吧。”
重九解釋了一番,也不管鄒綬有沒有接受他的解釋,蹦躂跳走時,還不忘喊他:“綬哥,快跟上嘿,萬一勤哥醒了要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