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受不了,他還是開口問道:“中醫學了幾年了?”
“我家開醫館的。”
夏婗一邊回應,手上動作也沒停。
“那就從小耳濡目染,按資曆,你比正牌研究生的資曆還深。”
夏婗並未因他的話而變得有多高興:“是我媽讓我學的,她希望我能繼承我爸的醫館。不過我還是太年輕,總想著往外跑,於是她就同意我在外晃蕩幾年。”
蕭雋聞言,睜開了眼睛:“就算幾年後,你也不可能回去。”
夏婗不接他的話,蕭雋想了想,深沉說道:“老婆,我是不是還沒見過咱爸咱媽?”
聞言,夏婗停手。
“我們是什麽情況,你心裏沒數嗎?”
可能是感到這句話態度不好,她頓了頓,補充道:“一切等你康複後再說吧,你早點休息。”
說完,就離開他的房間。
蕭雋靠在床頭,一聲歎息。
美人的溫柔,來得意外,去得也無情。
翌日,清晨。
蕭夫人看著把夏婗當成下飯菜,看一眼才喝一口粥的兒子,隻覺得腦袋受傷的他,對夏婗簡直情根深種,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意識恢複正常後,還會不會對這這姑娘感興趣。
和夏婗相處這幾天,坦白的說,她性格什麽時候都挺好,蕭夫人各方都滿意。
要是兒子真娶了她做媳婦,她高興都來不及。
“阿雋今天該去醫院複查了吧?”她刻意問道。
蕭雋這才回神看向母親:“嗯,我自己去。”
“那怎麽行?”蕭夫人不放心。
“我會陪他去的。”夏婗說道。
蕭雋媚眼潺潺的看向她:“老婆,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