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蕭雋推掉應酬,在家和夏婗過周末。
夏婗的古箏彈得好,以致一曲終了,他在靠在沙發裏沉醉。
兩人有許多共同話題可以聊,這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
蕭夫人站在客廳裏,望著客房方向發呆。
蕭正謙站到她麵前,使她回神:“牆都快讓你盯出眼兒來了,對婗婗的琴聲剛興趣,你也可以去她房間聽。”
蕭夫人看向自己的木頭丈夫:“你不覺得他們倆可能有戲嗎?”
蕭正謙愣住:“有戲?你說婗婗會假戲真做?”
“為什麽沒可能?”蕭夫人反問道。
蕭正謙默了片刻:“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是性質就變了。別忘了,不正常的是我們兒子,婗婗可是清醒的。”
蕭夫人看看他,又再次看看樓上:“這孩子……其實不錯。”
蕭正謙點點頭:“我也沒說她不好。隻不過她要是假戲真做,萬一兒子恢複後不認賬,受傷的可就是她了。”
“有道理。”蕭夫人歎了一口氣,“想抱孫子,好難。”
把想在自己房間過夜的蕭雋推出門去,夏婗又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定他已經回房,這才放放心心的去洗澡。
明天周末,不用陪蕭雋去公司,她可以晚起。
夏婗抱著被子舒服的打了個滾,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還是賊心不死的某人。
“喂……”
“請問需要暖被窩服務嗎?”
“謝謝,這個季節不用暖。”
說罷,她無情的掛斷電話,抱著被子笑。
沒過一分鍾,手機又響了起來。
夏婗接起電話,不客氣說道:“再打來信不信我過去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