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陳厲婉嗬斥的旗袍女子眼皮一跳,隨後她趕緊把唐若雪行蹤說出來:
“夫人放心,唐若雪雖然突襲了黑蜂小隊,但我第一時間啟動了臨時方案。”
“我讓戰大江率領偵查隊用非法持械罪名拿下唐若雪。”
“現在的唐若雪被關押在尖沙嘴警署。”
“不過戰大江說壓力非常的大。”
“不僅帝豪豪華律師團連連抨擊,好幾個大佬和國際商盟也施壓。”
“戰大江說,他撐死隻能扣押唐若雪四十八小時。”
旗袍女子補充一句:“所以希望戰太可以儘快指示和接管。”
“抓去尖沙嘴警署了?”
陳厲婉神情有所緩和,隨後冷笑一聲:
“我還以為唐若雪殺人之後跑了,或者直接把戰大江一夥也乾掉。”
“沒想到還被抓去警署關著,這看來唐若雪能耐也不是很大啊。”
她端起一杯蜂蜜水喝了兩口:“至少她知道在明江不敢跟我死磕到底。”
旗袍女子問出一聲:“戰太,人關著,現在怎麽處理?”
陳厲婉眸子閃爍著寒光:
“現在處理?”
“殺我那麽多手下,當然是往死裏處理,哪怕不能弄死,也該讓她生不如死。”
她又是一拍桌子:“不然怎麽發泄我心頭的惡氣?”
“叮——”
就在這時,張有有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接聽片刻後俏臉一喜,隨後對著陳厲婉喊道:“媽,先不要弄死唐若雪。”
陳厲婉眼神一冷:“你要給你塑料閨蜜求情?”
戰滅陽也一扯張有有:“有有,我知道你重情重義,但唐若雪殺掉太多人了,你就不要阻攔媽了。”
他還向張有有使著眼色示意她不要招惹母親生氣。
“媽,滅陽,不是我要給唐若雪求情,而是唐若雪還有用。”
張有有連忙擺擺手,語氣興奮地開口:
“剛才是鐵木清總督的親信給我打來電話。”
“她說鐵木清總督在帝豪銀行的賬戶涉及黑金被帝豪風控凍結了。”
“她知道我跟帝豪董事長唐若雪交情頗深,就想要我跟唐若雪溝通一下解凍。”
“畢竟鐵木清總督下個月需要用這筆錢,這樣凍結會耽誤他的大事。”
“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這意味著鐵木清總督會欠我一個大人情。”
“這也意味著鐵木清總督會過來做我和滅陽的主婚人讓戰家長臉。”
“這還意味著唐若雪被抓進去後怕了,通過凍結鐵木清賬戶來向我們服軟。”
張有有奉承一句:“不,不是向我們服軟,是對媽認輸。”
戰滅陽笑道:“媽,有有說的沒錯,這是唐若雪向你低頭。”
“要知道,唐若雪昨天鐵骨錚錚說絕不會胡亂凍結鐵木清賬戶。”
戰滅陽補充一句:“現在誠惶誠恐的把事情辦了,說明被母親大人的手斷威懾了。”
陳厲婉聞言眸子亮起,神情緩和,腰板不知不覺挺直。
張有趁熱打鐵勸告:“媽,你可以收拾唐若雪,也可以要她的命。”
“但我希望你能在我們大婚後再動手。”
“這樣我們一家就能利益最大化。”
張有有眼裏閃爍光芒:“不僅能讓鐵木清總督主婚欠人情,還能趁機拿回兩百億。”
“行,看在唐若雪這麽識趣的份上,我就留她性命多幾天。”
陳厲婉思慮一會坐直了身軀:“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二十四小時,總是要讓她吃吃苦頭的,不然她不懂得尊卑。”
她對著旗袍女子一揮手指:
“告訴戰大江,用我的名義,給唐若雪好好上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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