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七爺學套路,套路年年。(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2609 字 2023-04-22






第89章 七爺學套路,套路年年。

醫院。

這邊的薑年轉頭就接到薑夙電話,大抵是讓她在醫院多住一晚,明天就隨賀佩玖回京。

警局那邊他會盯著,有事電話聯係,讓她放寬心不要胡思亂想,也讓她多聽賀佩玖的話,就是偶爾訓斥覺得委屈也要忍著。

遇到事情拿不定也跟賀佩玖多商量,不要自己悶著性子胡來。

反正就是讓她暫時別分心,認真準備高考,後續的事和安排等高考結束再商量。

……

下午三點多,賀佩玖到病房轉了圈,說了幾句就帶著江見月,留下武直又離開,而世歡起得早,用了午餐就回酒店休息,說晚些再過來。

接近5點他再次回來,這次江見月沒跟著也回酒店休息了。

春困秋乏,夏盹冬眠。

閨蜜陪著看了會兒綜藝,就困得慌,在窄小的病床上挨著薑年午睡,這麽點空間翻身都苦難,她就讓出床,窩到沙發。

倚著扶手,也是迷迷糊糊假寐了小會兒,是唇邊酥麻的癢意把她驚醒。

一睜眼,賀佩玖的臉近在咫尺。

有被嚇到,瞳孔微顫,長圩口坐起來,瞅了眼還在睡閨蜜。

“噓,她這兩天為我忙上忙下,讓她多睡會兒。”

賀佩玖沒反駁,私心確實感激鬱佼人的陪伴,身體一旋就坐在身邊,一手攬著細腰把她揉在懷裏,吻了吻臉頰,“再睡會兒?”

薑年心裏羞得很,不輕不重的力道推搡,她身子軟勁兒又不大,倒像是欲拒還迎,本來隻是靠著,而今更是嚴絲合縫的貼著。

“躲我?”賀佩玖兩指擒著下巴,微微挑起,心情愉悅,勾著唇角,就看著她慢慢被熏紅的小臉,眼角眉梢都是俏麗。

“你哥可說了,就算我把你給欺負哭了都不會有頗詞,你確定要這樣躲我?”

訓斥和欺負好像是兩個不同含義的用詞吧?

前者嚴正,後者免不了曖昧。

薑年心慌意亂,別著臉躲著要命的親近,“我哥可沒這麽說。而且,你,你也說給我時間。”

“嗯,是我說的。”他應得從善如流,擒著下巴的手指不安分,輕輕揉著唇角,眼風又昏又沉,貼上來,啄了下耳骨,溫熱的氣息噴散,細軟身子就緊繃僵硬。

“疼嗎。”

“你說疼……”薑年心中一驚,熱火瞬間自耳畔燒起來。

說事就說事怎麽又動嘴了!

染了抹血紅的耳垂被含著,咬著,已經讓她覺得骨頭酥軟,他又偏生不甘於此,耳鬢廝磨惹火挑逗。

“這麽敏感?”他悶聲低笑,動作更大,咬得耳垂陣陣刺痛,“七哥讓你咬回來?”

她身體往後傾斜,就讓他壓在沙發上,沒給思考還嘴的時間就攫住嘴唇,有一有二就有三。

親著,吮著,舔著,把她勾得意亂情迷時就能攻破牙關。

“剛剛說了,回來在讓我嚐嚐……”

“年年你可沒有反駁。”

一聽這話,氣的薑年瞪眼,攥在他要側的手變成推搡。

讓你占便宜你還賣乖。

這人是有多不害臊?

賀佩玖攥著那隻汗濕的小手,揉在掌心,順著指骨慢慢摩挲輕撫,那種感覺很微妙,更似一種無聲也直接的挑逗。

兩手最後疊在一起,以十指緊扣的方式。

“專心點。”

“要不要給你咬回來?”他調笑著,甚是傲嬌。

薑年心裏更氣,確實想要咬回去,搓搓銳氣,可嚐試多次都沒能成功,反而是自己氣喘籲籲,腦門上都出了層薄汗。

好一陣,賀佩玖才鬆開她,攬在懷裏讓她慢慢呼吸。

接個吻而已,怎麽就累得慌。

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像個溺水的水急需氧氣救命。

賀佩玖饜足了,摟著她,時不時啄一下發心,輕輕的在說話,“晚上我在這兒陪你,明天11點的飛機,到京剛好可以用餐。”

“回去要是有精神,晚上帶你去逛逛。”

她忽然就覺得有點困了,半眯著眸子在看窗外顏色變深的暖陽,揉巴兩下眼睛,隨口說道,“去看電影吧,好像最近有電影在熱映。”

昨天要不是出事,她原本也是跟鬱佼人約著去看電影的。

“困了?”他垂首,親吻額角,又盯著她豔麗不退的唇,明明剛剛才惹火的親吻,這會兒又忍不住想親她。

她打了個哈欠,眸裏泛起水色,“不困,我去洗把臉。”

春困秋乏說得一點不假,又怕睡多了晚上沒困意。

涼水洗臉,這麽一激睡意就沒了。

出來時,賀佩玖拿著平板帶著耳機在看她剛剛沒看完的綜藝,這一期的標題是‘女人眼中什麽時候的男人最帥’。

節目裏的女嘉賓熱情跟主持人互動,大家談論得很積極,還在網上做了調查。

最眾多網友投票的第一位是‘單手扯領帶’,當然這個是有附加條件的,人帥的人做才行,不帥的就是油膩惡心。

排行榜也挺有趣。

‘單手扯領帶’,‘舔唇’,‘單手倒車或開車’,‘戴著眼鏡伏案工作’,‘單手撥領帶,單手抄在口袋’,‘等女朋友時抽煙’,‘單手撐牆壁索吻’,‘早上刮胡子’,‘做飯’等等……

他不做評價,卻也偷偷記下。

帥臉他是有的,這些動作以後也可以慢慢做,就是不知道她喜歡哪一款。

“年年。”

“嗯。”

賀佩玖偏頭,眸色登時又惹了火。

坐著躺著一天,身體吃不消,這會兒也沒事她就在做拉伸動作,穿著病服也不存在什麽香豔啥的,就是時不時露出的一截白嫩的細腰,隨著動作起伏若隱若現更能勾得心裏癢癢。

他也沒隱藏自己情緒,喉結狠狠一滑。

熱癢酥麻。

“七哥。”薑年連著喚了幾聲,他出神著實少見,笑得促狹,“怎麽了這麽看著我?”

“不疼?”她在壓腿,而且壓的牆,整個人簡直像個尺子,而且還保持這個動作跟他聊天?

這韌帶得多強大,能拉成這樣?

實在不能理解,眉心都蹙起來。

薑年看他眼神非常認真,就放下腿,隻做些上半身拉筋動作,“不疼啊,從小就拉筋,到現在跟走路一樣簡單。熟能生巧,就是這麽回事。”

賀佩玖舔舔唇,把目光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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