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覺得可還以在給你一些時間。”
薑年都覺得一切水到渠成,今晚應該會發生點什麽時,他居然主動停下來。
生理反應那麽強烈,把她都嚇到。
可是居然停了?
這一刹那,腦子裏閃過各種無法言說的情緒。
在望進他赤紅的眸子時,隻有一個想法。
她的七哥,沒人比他更好了。
耳邊是湧動的水聲,和他貼在耳畔壓抑著性感喘息。
她靠上來,在他烈火燎原的唇邊親了口。
“七哥,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下一秒,顫抖的小手戰戰兢兢……
折騰半宿,到後來她隻有一個感覺。
手廢了,不是自己的了。
她怎麽回到床上的都不記得,耳畔一直混響般的重複著他急促的喘息,和他嗓音沙啞撩人的話語。
不記得賀佩玖說了個多少個愛她。
但他一直在叫她名字,溫柔繾綣,撩人心肝,周而複始的喚她。
在後來的夢裏,薑年放肆了一回,把他睡了,好像如魚得水的魚兒進入深海的擁抱。
賀佩玖沐浴完出來已經淩晨四點多。
帶著一身冰涼上的床,小姑娘好像被他欺負了一樣虛脫的睡著。
在把人抱在懷裏時,小姑娘渾渾噩噩的嘀咕句。
“七哥,我手好疼。”
賀佩玖悶笑聲,啄了口她發腫的唇,攬入懷裏還有些心猿意馬但不妨礙心裏滿足的睡去。
是他著急了,其實還可以等等。
翌日。
薑年是被夢裏香豔的刺激驚醒的。
觸電般彈起時,整個睡衣都濕透,好像夢裏賀佩玖一身熱汗係數轉移到她身上。
她嚇得不行,急忙衝進浴室,要洗個澡冷靜冷靜。
不成想這一覺睡到午時,洗漱完下樓,還沒來得及去問候兩位長輩,時移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嚇得她一哆嗦。
“年姐姐,你終於醒了,奶奶說你喝醉了,頭是不是很疼。”
“我可以幫你捏捏,爸爸都說我捏得很舒服。”
樓梯口,薑年驚魂未定,白赤的小臉襲了層臊紅,望著時移撲閃得大眼實在很難為情。
“你爸爸他……”
“爸爸一早就出門了,今天穿的可帥了。”說著,時移打量起她來,伸出小手招了招。
薑年蹲下,就聽時移在耳邊嘀咕,“你跟爸爸穿的情侶裝嗎?”
薑年:……
怎麽就成情侶裝了?
穿襯衣是沒辦法好吧,不然遮不住脖頸密密麻麻的吻痕啊。
“年年醒了。”老太太在沙發裏,偏頭看來,笑盈盈的和藹極了,“昨天喝了酒不舒服吧。”
“賀奶奶,午安。”她牽著時移過來,已經中午了,在別人家睡成這樣著實不太像樣兒。
老太太托著她的手,瞧了好一會兒,又瞧漂亮的小臉。
和藹的笑容裏,總是摻了幾分令人心慌意亂的疼愛。
賀佩玖早晨八點多就出門,有一段時間沒去公司,積壓了許多公事需要處理,臨走時特意把老太太拉倒旁側。
“媽,讓年年多休息會兒。”
當時老太太的眼神,在他記憶力,從未如此鋒利過,在家裏某個角落他挨了好幾腳。
“賀禦,真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年年剛成年多久,你就這麽迫不及待。”
某人倒是促狹的笑著,“您不是希望我早點結婚抱孫子?”
“想是一回事!”老太太被噎得臉色不自在,冷哂,“你現在名正言順了?薑家知道你們倆戀愛?”
“你還是個藏起來的野男人豪橫什麽?不聲不響拐人家小姑娘已經惹人厭煩,現在要是真出點什麽事,我看你怎麽交代!”
“就你爸爸那脾性,不死也得脫層皮!”
賀佩玖是真的惡趣味,被踹了幾腳還笑得春心蕩漾,附耳跟老太太嘀咕兩句,讓老太太臉色一僵。
在心裏直罵這兒子不要臉,太下作!
之後,老太太上樓看過薑年,床鋪有些淩亂,除此外倒沒什麽,隻是小姑娘身上吻痕,咬痕真不少。
老太太連連搖頭,“嘖嘖嘖,我是養了個狗嗎,這麽愛亂啃,要是讓人哥哥看見,怎麽得了噢!”
薑年陪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就去跟賀老問安。
“賀爺爺,午安。”
“哥,午安。”
賀老見了她心情就特別不錯,“以後來家裏別太拘謹,也別跟賀爺爺喝酒了,看你臉色不太好,應是讓那杯酒鬨的。”
薑年笑著附和,乖巧可愛。
心裏腹誹,是被您兒子磨的。
薑夙也沒說什麽,問了她兩句身體如何就作罷。
他正陪著賀老對弈,圍棋沒研究過,象棋倒還能來上兩盤,好多年不碰還有些生疏。
薑年問過安就回去陪老太太,聊著北舞院馬上就要開學的事兒。
中午的午餐清淡很多,幾人都喝酒,隻怕胃裏不舒服。
午餐後小憩了會兒,兩兄妹就出門,時移也想跟的,不過讓老太太報了補習班硬趕著去上課了。
賀佩玖派了輛車過來,薑夙自己開車,帶著薑年去找舞蹈老師。
“去什麽軍訓,不要去。”薑夙斷然拒絕,撥了片口香糖喂嘴裏,“你忘記初中的時候軍訓,第一天就曬暈,把我們嚇得不輕。”
“可我現在身體比以前好了。”薑年反駁!
“好了也不行,軍訓那麽苦,漂漂亮亮一姑娘非要去曬得黑煤球才高興?我已經跟江醫生聯係,到時候會給你出具醫院證明,再說今年的軍訓也就十多天。”
“有那精神去軍訓,不如多訓練幾天。”
對於軍訓這事,薑夙態度很明確,不想妹妹吃苦,更擔心妹妹身體吃不消。
薑年皺著小臉,“可你這樣讓我的大學生活會顯得不合群。”
“身體不好跟合群沒關係。”
“你太霸道了!”她嘀咕句,心裏不太舒服,都說要建立革命友誼,估摸著軍訓時候是最佳時機。
現在說不去就不去,到時候在班裏顯得多格格不入。
太霸道,比七哥還霸道!
“我是為了你好,你少把好心當驢肝肺。鬱叔叔,江醫生都說你身體還需要調養,別不把醫囑當一回事。”
薑年悶了會兒,忽的想起另一個事,斂下眉眼撥弄著手腕上的手鏈。
“姥姥說,梅若華重傷進醫院?”
薑夙眼中劃過一抹暗色,指尖敲擊著方向盤,“自作孽不可活,就算不死在醫院,法律也繞不過她。”
這話的意思是,梅若華死在醫院了?
她驀地想起那晚在【儘歡】跟賀佩玖說的話。
她要:梅若華死!
233333333
【作者有話說】
來來來,把七爺不行打在留言區~
七爺:我不行?
車沒飆起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