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七爺:搞我媳婦兒?就弄你全家!(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2807 字 2023-04-22






第153章 七爺:搞我媳婦兒?就弄你全家!

賀家老宅。

傭人帶著賀子午一行人進來,這時客廳裏就賀老跟老太太兩人。

“大伯,伯母。”“大伯,伯母。”

賀子午跟王昭容出聲問好。

賀伶在後麵,昨天下午從四季雲鼎就去了醫院,今天臉頰的紅腫已經散了不少,若仔細看還是能看見淡淡的指印。

薑年打她的時候,可一點沒省力!

“大爺爺,大奶奶。”賀伶乖順的叫人。

“你們一家人怎麽有空來,快坐吧。”老太太招呼三人入座,笑盈盈的慈祥又和藹。

賀老則在翻閱一本書,是薑老送來的一些複刻的古籍。

博物館裏有些古籍不能外泄,但有一些,作為文物修複者會整理出來,許多奇聞異事用做以後收藏。

賀老對這些很感興趣,有時會送薑老一些來。

賀子午坐下後,瞥了眼賀老的臉色,板正的臉色扯出一絲笑容。

“我今天過來是探望伯父和伯母的。”

老太太笑嗬嗬招呼賀伶吃水果,隨口說了句顯漫不經心。

“那你們可真是有心了。”

“賀伶最近怎麽樣,畢業兩年多應該工作了吧。”老太太問的隨意,似尋常攀談。

“我正在物色工作。”賀伶小聲說了句,瞧見桌上的水果就想到昨日在薑年那兒受的委屈。

寧城來的賤丫頭,還敢跟她動手動腳。

一定是攀上高枝兒了,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張狂!

老太太眉心蹙了下,“畢業這麽久還在物色工作?年輕人做事講的是腳踏實地,你剛剛畢業沒工作經驗也別太眼高手低。”

“重點是去學習,而不是想剛開始就掙多少。”

“奶奶給你講的這些道理你要記住,我之前也是這麽跟她講的,但家裏就這麽一個女兒所以都偏疼。”王昭容順著老太太話講,夫妻兩人都挺沉得住氣。

“我記著了,大奶奶。”

賀伶應了聲,她先沉不住氣瞥了王昭容眼。

巴掌不能白挨,今兒一定要告薑年一狀。

賀子午一家人各懷鬼胎,心不在焉,所以閒談也談不出什麽花樣兒。

反正亂侃,還各種尷尬。

有一會兒賀老合上書,取下眼鏡,瞥過三人,“你們自己坐會兒,年紀大了午後重要小睡一陣。”

老太太自然跟著,也是在變相的趕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就在這兒閒聊,浪費時間。

賀子午夫妻對視眼,還是一家之主開了口。

“伯父,伯母,其實我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昨天下午,昭容帶著賀伶去老七那邊,鬨了些誤會和不愉快……”

“今日過來是想道歉,把這事說清楚的。”

“昨天出了什麽事。”老太太佯裝不知,明知故問。

新聞見報,也上了視頻熱搜,但他們倆是老人沒看見也正常,不過昨天賀川知在這兒,兩位可是在視頻裏看得一清二楚。

晚餐以後祥叔還來了電話,把事情始末事無巨細的講了遍。

敢去四季雲鼎鬨騰,找薑年的麻煩。

賀禦沒對她們趕儘殺絕已經是手下留情,要不是念在血緣關係的份上,賀家老宅這門檻他們一家人今日就看不到。

“其實昨天是……”賀子午就把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些,避重就輕,反正各種編排薑年,能推卸的責任全推薑年頭上。

這一番講述,簡直就是另一個故事。

“你們說,年年那孩子在四季雲鼎,借賀禦的勢野橫跋扈,囂張狂妄的把賀伶給打了?”

老太太蹙眉,偏頭看賀老,“年年來我們這邊幾次,一直都是溫軟乖巧,謙遜有禮。”

“你看這孩子會做這種事嗎。”

賀老沉吟著,摩挲著懷裏複刻的古籍,實在叫人看不透在想什麽。

“是真的,大爺爺,大奶奶。薑年就是個兩麵三刀的賤人,我把她看做小叔的客人,她卻恬不知恥的擺譜。”

賀伶見縫插針,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趁我媽打電話的時候,對我又打又踹,大奶奶您看看我的臉現在都還有手指印。”

“這種人可怕的很,說不定什麽時候傍上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那就真的不可一世了!”

王昭容訕笑著去拽賀伶,“小伶。”

“伯父,伯母讓你們笑話了,小伶昨天被打情緒有些激動。我昨天第一次見薑年也覺得小姑娘溫軟乖巧,待人還挺有禮貌不應是那種跋扈的性格。”

“當時原本想問個緣由,隻是薑年說話太過……”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默契十足。

“太過什麽了?”賀佩玖從院子裏進來,背後映襯著強烈光照,晃一眼看過去他整個人都是虛影。

根本瞧不見什麽表情,隻有飄過來悅耳清冽的嗓音。

王昭容臉色驟變,放在腿上的手突然收緊。

賀禦怎麽在老宅?

“賀禦,你來得正好。”賀老掀起眼皮,把書放在一側,“你三哥,三嫂正在說關於薑年的事。”

“聽說昨天在四季雲鼎,薑年把賀伶給打了?”

賀佩玖腳步溫吞的過來,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略一勾唇。

“哦,還有這種事?”

“那一巴掌……”

“難道不是我打的?”

昨天賀伶挨了打,現在心裏就怵賀佩玖的緊,一見他身體就忍不住發抖,肚子上那一腳此刻又在隱隱作疼。

好像那股狠辣的餘勁還在,一片火辣辣。

賀老挑眉,偏頭看他,“你打賀伶做什麽?你可是長輩,怎麽能對一個晚輩動手,還是個女孩子。”

“這些年在碧雲寺修身養性,修的都是什麽東西!”

“賀伶為什麽挨打她自己清楚。”他在單人沙發邊坐下,取下扳指擱在一旁,慢條斯理的卷起袖管,修長好看的手拿起茶翁換了新茶。

“在四季雲鼎大放厥詞,毫無教養可言。”

“三哥,三嫂太過縱容,作為長輩提點一二可有什麽不對?”

“三哥這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賀佩玖看向賀子午,眼尾悠長,溫冷淡然。

他穿著很簡單,白色襯衣,煙灰色休閒西褲,全身上下除了那塊精致的腕表,和剛取下的一對藍寶石袖口並無任何配飾。

往這一坐,素手烹茶,也是一副極致養眼的畫麵。

水色青山,悠遠蒼涼。

賀子午臉色沉沉,盯著他烹茶的動作,“小伶這孩子的確被我們慣壞了,性格是有些衝動招搖,你是小叔教訓晚輩理所應當。”

“可是老七,住在你家裏那個薑年,卻是過於跋扈囂張了些。就算年輕人之間有什麽誤會,也不能動手打人。”

再怎麽講賀伶才是親閨女,賀子午當然要幫著自己女兒說話。

賀佩玖哂笑,將茶遞給他,“三哥,了解事情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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