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會饜足的掠食者!親哥帶女朋友回家~(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2959 字 2023-04-22






第190章 不會饜足的掠食者!親哥帶女朋友回家~

月華清苑,夜裏11點多兩人才吃上晚餐。

好像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泡澡的時候加了精油,連身體的疲憊都減輕了不少。

賀佩玖吃東西很快,已經用完,舀了碗湯遞過來。

“在喝碗湯。”

薑年嘴裏還嚼著菜,笑盈盈在看綜藝,也沒自己動手,就著碗口喝了些。

“我真吃不下了。”薑年嘟噥,剛醒的時候餓的不行,現在狼吞虎咽番這會兒就飽了。

“我吃點水果吧,剛剛洗了放著。”

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薄毯跑去廚房,打算拌個酸奶沙拉。

賀佩玖把東西收進來,後腰抵著操作台,雙手抱胸,就這樣看著薑年在做沙拉。

“怎麽了?”

她偏頭看了眼,以為有事,這麽盯著,怪讓人害羞的。

“沒什麽,就在看一個小可愛。”

剛剛泡澡的時候,薑年在努力回想,除了昨晚半夜來京,讓薑夙刺激了,自己醉酒後的情緒波動外還做了什麽丟臉的事。

後來還真斷斷續續想起一些……

比如,買了好大一袋烤紅薯,來了月華清苑後,賀佩玖臉色好像不太好看,又好像一個一口隻有七哥可以親這種話。

“我那是喝醉了!”薑年紅著臉辯駁。

“酒後吐真言。”

“酒後是胡言亂語。”

賀佩玖挑眉,伸手過來撥過她垂在耳邊的長發,“哦,你的意思是,除了七哥外,旁人也能親?”

“我不是這意思。”她打開賀佩玖的手,真想就著手裏的酸奶扔他臉上。

酒後說這些話已經覺得很丟臉,為什麽這人還要糾纏不休。

就不能給她留點顏麵嗎?

她氣呼呼的攪拌著沙拉,拌好以後夾了半個草莓,臉頰鼓鼓的,特別可愛。

“不跟你說了,我去看……”

“說不過就溜?”

賀佩玖拉著她,重新拽回操作台邊,轉身就壓上來,挑著下巴昏黑的眸子深凝著她。

薑年穿著可愛的睡衣褲,長衣長褲該遮的都遮了,隻有脖頸,鎖骨這些位置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上殘留著紅梅般的吻痕。

“現在知道,半夜跑來找我有多可怕了嗎。”他的手帶著灼燙的火種,一點點蹭過鮮紅的吻痕。

她扭了下身體想要躲避,卻被更大的力道圈在懷裏動彈不得。

“我是太想你。”薑年直言不諱,不喝酒已經很想他,喝了酒更是控製不住,哪裏有什麽理智可言,隻想飛奔著來見他。

“就算這樣你也該先聯係我。”

“有武直大哥跟著,我那時喝醉了,沒有理智!”

反正喝了酒,什麽責任都推到醉酒上吧。

而且也確實是沒理智,有理智的情況下敢做這麽瘋狂的事兒?

半夜啊,乘飛機離開。

真是瘋了才會做出這種行徑。

賀佩玖輕笑,指腹劃到耳垂,輕輕揉捏著,“真會推卸責任,以為喝醉了什麽事都能敷衍過去。”

“那我來都來了,怎麽辦嘛!”還能把她追回去不成,他才舍不得呢。

賀佩玖確實拿她沒轍,更不可能不解風情的把人趕回去。

“吃飽了嗎。”

“嗯。”她乖巧點頭,“飽了,想吃點水果中和一下。”

“可七哥還餓著。”他柔柔一笑,萬般迷人。

薑年確實沒聽懂話裏雙層含義,刮他眼,“那你把飯菜收進來,都快冷了吧。想吃什麽,我給你熱一下。”

賀佩玖俯身,咬含著她唇瓣,優越的嗓音呢喃蠱惑。

“就這兒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

身體忽然被抬起來,直接坐操作台上,薑年驚了下,這會兒腦子裏總算轉過來,瞪著大大的眼睛看他。

“嗯,怎麽樣?”他勾著嘴角邪笑著,拖著後腦勺廝磨著她。

各種疑問,薑年好一晌,才怯怯的吐出幾個字。

“會不會很冷?”

賀佩玖笑出聲,將她摁在懷裏,貼在耳畔邊,親著咬著。

“應該不太會有冷的機會。”

薑年也真是傻逼了,不曉得怎麽腦子一抽問出這種話來。

……

人心不足蛇吞象。

這句老話就能看出,一個人野心夠到的時候怕是連天都敢翻了。

就更別提,不遠萬裏,癡心一片,把自己打包洗乾淨,乖乖送到賀佩玖的麵前的薑年了。

她頭一次覺得,房子太大真的沒一點好處。

特別是在開葷的賀佩玖麵前,隻要他想,哪裏都能變成戰場,在她把揉圓搓扁的纏綿。

一番折騰,又是淩晨2點多。

困意還好就是太過疲憊,賀佩玖這廝真沒留情,把她分分寸寸的壓榨乾,還得她哭著喊著求饒才罷手。

“別動。”

薑年:“……”

這沙發不是太寬敞,肩膀磕著軟枕的穗不太舒服,動一下怎麽了。

她仰著小臉,臉色潮紅未散,一身都是黏糊的熱汗,如墨的長發貼著臉頰,癡纏在脖頸鎖骨上。

垂墜的晶石一直泛著紅光未散。

這是罪惡之源,是讓賀佩玖禽獸的誘因。

潔白如玉的肌膚上,血紅色的晶石詭魅妖異,水滴形狀就宛如皮膚上洇出的血珠。

每每見到這個,賀佩玖眸子就狠得發戾。

“我想喝點水。”一開口,嘶啞乾裂。

她這嗓子絕對敗了,吞咽口水都會覺得刺撓般的疼痛。

她不出聲吧,賀佩玖就死命欺負,她要是出聲吧,賀佩玖還是死命欺負,或許有過之而無不及……

賀佩玖側身,摸了下茶幾邊得水壺,“都冷了,重新燒吧。”

他側身的時候,野獸般的背脊會露出來,真的如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此時的後背卻有不少她留下的抓痕,咬痕。

青紅交錯,遍布在背脊之上。

薑年咬著嘴,心裏心疼他。

“七哥——”

“嗯?”

“我是不是抓疼你了。”漂亮的小手伸過來,帶著未褪的汗意和熱度,修剪的勻稱的指腹摸摩挲過一道道的抓痕。

“我不是故意的……”

就那副狀態下,自己都做了些什麽現在完全想不起來。隻曉得賀佩玖死命欺負人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掐著他,撓著他。

賀佩玖背脊忽然一僵,極快的速度翻身過來,禁錮著不安分的小手。

動作拉扯,本就沒有很大的薄毯被拉扯的亂糟糟。

沙發很軟,賀佩玖壓著她時,沙發就深陷,仿若一個漩渦,跌進他深潭的眸子裏。

下墜浮沉,找不到一絲著力點。

“我讓你別動。”賀佩玖擰著眉峰,削薄的嘴角殷紅如胭脂,眉色之間添著一抹斑駁流竄的光暈,光怪迷離。

“年年——”

他呼出口胸間的濁悶之氣。

他不是聖人,是個正常男人,還是個剛開葷吃肉,不曉得饜足為何物,掙脫枷鎖鐵鏈,饑腸轆轆的掠食者。

說真的,薑年於他本就是貪戀癡纏,覬覦著的美味佳肴。

此時此刻這種無邊曖昧的時候,薑年做任何一個動作都無疑會點燃他體內的燎原烈火。

“七哥的定力已經被你破防,如果不想在被欺負,就輕易不要再招惹我。”

“我隻是摸一下抓痕,沒有別的意思。”

小姑娘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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