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慶功宴熱舞,年年勾引人男朋友?
京城,市醫院。
手術室外的走廊,江見月拿著手機,後腰抵著欄杆,下巴微微仰著側麵看著線條柔美又性感。
“我在手術室外盯著,裏麵傳來的消息,不會要了命頂多吃點苦。”
“薑年妹妹,沒事吧?”
賀佩玖口吻稍稍一頓,“她很好。”
“雲家來人了。”江見月在補一句,眼裏的神色有點玩味,“看樣子是來替賀伶撐腰的。”
“薑年妹妹的身份,雲家保密工作挺到位。”
“雲家我還沒放在眼裏。”賀佩玖直言,確實沒把雲家放在眼裏,何況雲家內部的事,不需要他去操心。
江見月輕‘嗯’聲,“有事電聯,先掛了。”
薑年推賀伶下樓一事,得說到之前,傅小五公司投資的電影在年末橫掃幾個大獎項,舉辦的慶功宴上。
……
月華清苑,賀佩玖的小別墅。
一層半個區域,都做成了舞蹈室,專門提供給薑年練舞用的。
“慶功宴,叫我一起去?”
薑年在訓練中,聞言停下動作,撈過毛巾擦著汗。
“想去看看嗎。”賀佩玖把水杯遞過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容淺淺勾人的笑著。
薑年踱步過來,帶著一身熏人的熱氣,懶懶的窩沙發裏。
“慶功宴好玩嗎,是不是有很多明星?”
她不怎麽追星,至今為止唯一關注的明星就是施詩,隻不過想起來有近距離接觸明星的機會那也是很有趣的。
“隻是看你最近訓練很累,帶你去放鬆一下。”賀佩玖貼上來,捧著汗濕的小臉,指尖捋著粘在臉頰的發絲,“那些明星有七哥好看嗎?”
“肯定沒有。”
“我就是隨口一問。”
薑年穿著貼身的舞蹈服,因為流汗,棉質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非常完美勾勒出玲瓏的身段來。
剛才一直在跳舞,這會兒才有休息時間,嘴角微微長著喘著細氣,眼尾染著一抹薄紅,眼波流轉。
剛剛喝了半杯熱水,嘴角豔紅如血。
對於跳舞的人來講在正常不過,可看在賀佩玖眼裏,就是致命的勾引。
“那還想看明星?”賀佩玖淺笑著,止住不安分的目光,乾燥的指腹揉搓著她微紅的耳垂,輕輕撫弄著,蹭過肌膚,讓她止不住的渾身戰栗。
“我就是怕什麽都不懂給你丟臉。”她別著身子扭動,背脊蹦得很緊,心臟也是很不爭氣的開始作妖的怦怦亂跳。
明明關係已經到這一步,可賀佩玖一碰她,無需怎麽挑逗,神經就敏感得不行。
渾身酥麻透骨,好像被抽乾力氣一樣。
“七哥——”她輕細軟糯的嗓音喚了聲,握著他漂亮的手指。
“明天就開始比賽了,你別鬨我行不行。”
賀佩玖悶聲低笑,反手擒著下巴微微挑起,深潭的眸子裹著熾熱灼燙的溫度。
俯身貼近,輕蹭著鼻尖。
“年年,是你太敏感……”
“七哥隻是碰一下,怎麽身體蹦的這麽緊?”
小姑娘羞紅了臉,“我那是不舒服。”
“怎麽就不舒服,也沒怎麽著你?”
這是明知故問,故意欺負人。
“你……”薑年嗔怨的瞪他。
下一秒,賀佩玖就吻著嘴角,溫熱的唇瓣含著她唇瓣,廝磨吮吸,不到一刻小姑娘呼吸就急促起來,原本身上就裹了層高溫,現在噴散在他臉上的呼吸都格外熏燒燙人。
“嘶——”
倏地,薑年倒吸口涼氣,不舒適的推搡著他。
漂亮的瑞風眼裏,浮了層瀲灩水色,倒映著他熠熠生輝的眸子,微微蹙著眉心,目光迷離。
“你咬疼我了!”她不滿的嘀咕抱怨,伸出舌頭舔過被咬破的地方,疼得又‘嘶’了聲。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看得賀佩玖眼風昏暗。
握著細腰揉進懷裏,俯身吮著,“七哥讓你咬回來了?”
她最近訓練忙得天昏地暗,稍微得點空閒就是去老宅陪爺爺跟賀家二老,跟他在一起時不是說比賽的事兒,就是抱著手機一個勁兒在刷各種舞蹈視屏。
細細算起來,自情人節過。
賀佩玖就再沒碰小姑娘的機會,別說恩愛歡愉了,就是稍微溫存膩歪一下的時間都少的可憐。
不說小姑娘身子敏感,就是他自己也是敏感得不行。
薑年來不及反駁,他舌尖就抵進來,勾纏追逐,熱火纏綿。
她心裏也是癢酥酥,早就被勾的心猿意馬。
哪裏還記得明天比賽,嘴上不老實,身體倒是很主動,著火的身子軟成水,手臂水蛇般纏在勁瘦的腰上,脖頸上,小手自發主動的去解他襯衣的紐扣。
賀佩玖貼在她耳畔,呼吸微喘熱火。
“這兒,還是回房?”
“當,當然是回房!”她口吻頗重的強調!
這可是訓練的地方,怎麽就這麽不挑地?
“好。”
話落,她軟綿的身子就被抱在懷裏,一起從一樓回了二樓。
……
這幾日京城天氣都不錯。
豔陽高照,金光灑落,配著還未消退的白雪,豔美耀眼。
傍晚六點多。
嗡嗡嗡——
賀佩玖掀開眼皮,翻身從地上散落的衣物中取了手機。
“喂——”
賀川知看了眼時間,“您在休息?”
“什麽事。”
“傅小五的慶功宴,要不要幫您推了。”這都傍晚六點多,小叔不可能在睡覺。
自打關係公開,除了瞞著薑老,眾人哪個不曉得他倆的關係。
默認他倆在一起,自然就默認了許多事情。
比如,薑年在月華清苑他小別墅裏訓練,賀佩玖寸步不離的守著也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
嘖,小叔真禽獸無疑。
人明天比賽,今兒還要恩愛溫存一番。
“我覺得,您不是太方便。”
賀川知直言不諱,小叔都這麽不要臉,他也沒必要幫忙兜著什麽。
賀佩玖輕嗤,“你幾時這麽‘善解人意’了?”
“芙蓉暖帳,溫香軟玉,您舍得麽?”
賀川知直接回懟。
上次的帳還記得清清楚楚。
那一次關係被捅破,他好心聯係薑年回老宅救他幫忙說情,某人倒好,小媳婦一離開京城就開始作妖報複。
把他跟那位小姐的事,一字不漏,甚至添油加醋告訴家裏……
好嘛。
爺爺,奶奶,小姑圍著他一頓訓斥。
個個都嫌他沒用,說小叔都勾搭,哦不,找了女朋友,萬軍從中奪了人家寶貝,而他單槍匹馬的對峙都還搞不定。
“我有芙蓉暖帳,軟玉在懷,你有什麽?”賀佩玖哂笑,“你有一腔熱情,卻如孩童步履蹣跚加禹禹獨行。”
賀川知:……
哪兒疼往哪兒戳刀子,不愧是小叔乾的事。
兩叔侄還在鬥嘴,懷裏的小姑娘就醒了,撲閃著嫩羽般的睫毛,窩在他脖頸處乖巧的蹭著。
“誰啊。”
“川知。”賀佩玖說,掐了扔到一旁,伸手捋著散亂的黑發,輕輕柔柔的吻著耳垂。
“今天不訓練了,帶你去慶功宴玩玩?”
“世歡姐去麽。”
“她肯定要去捧場,明新歲跟傅雲諫是打小的鐵磁關係。”
薑年被說得心裏癢癢,沒見識過,總是有抑製不住的好奇心。
明天比賽,也確實需要保持體力。
“那就去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不準跟進來。”薑年仰頭,衝他正色道,沒等他反應過來,扯過床尾的衣服裹著就去了浴室。
身後傳來某人低沉誘人的笑聲。
……
夜裏七點多,傅氏商業樓。
兩人是從停車場直接乘電梯上樓,避開門口圍堵的諸多記者。
出了電梯到宴會場,薑年心裏直咂舌。
傅雲諫有錢啊,一個慶功宴搞得跟盛大頒獎禮現場似的,如此奢華昂貴的裝扮壕得有些沒人性。
賀佩玖帶著她,先去休息室與諸位碰頭。
壓陣的場麵堪稱豪華。
連甚少露臉的燕四爺的都大駕光臨。
傅雲諫今日也是豐神俊朗的,煙灰色大方格西裝三件套,白色襯衣打底,紅白花紋領帶,同色係方巾。
身長玉立,清雋溫雅,著實一位偏偏貴公子。
薑年把他多看了兩眼,就移開目光去跟世歡打招呼說話去了。
她的小舉動賀佩玖儘收眼底。
每次他穿著正裝,小姑娘眼神都會發亮……
網上的話也不全是假話,不僅男人對女人有抵抗不了的服裝誘惑,女人對男人也是一樣。
“傷好了?”燕薄詢偏頭一掃,眉眼帶著淡淡輕嘲之意,“為了名正言順不當野男人,這頓打挨得也值,是嗎賀禦。”
這可不是大侄子出去四處宣揚的。
賀佩玖挨打的的時候是過年,燕薄詢應付完各路牛鬼蛇神的親戚,自然要去賀家給兩位兩人拜年。
那時候不過初八,賀家一家子人都在。
餐桌上,賀佩玖滴酒不沾,賀老也不再催促他婚事,反而是關心起燕薄詢的個人情況。
老太太對賀禦又是諸多照顧,各種不利於傷口恢複的菜都不讓吃。
而他身上又隱約有股子冷香蓋不住的藥味。
什麽情況一目了然,燕薄詢也是給賀禦留麵子沒拆穿,現在看他步履生風,春風得意指定是傷愈合得差不多,從野男人到登堂入室……
就想滅一下這廝的氣焰。
賀佩玖呷了口酒,撩起眼皮,“京城屬北方,一入冬是出了名的冷,雙鳳山那邊有時供暖不到位……”
“孤身一人,可冷吧。”
燕薄詢輕哂,“我時常鍛煉,又身體健康不妨事,隻是有些好奇那馬鞭抽在身上說什麽滋味。”
“聽說能打的人皮開肉綻,半月生活不能自理。”
“賀禦,委屈你了。”
賀川知在旁,喝著熱茶,非禮勿聽。
一個個戾氣怎麽這麽重,像他這般喝茶養養性不好嗎?
這一邊烽火連天,唇槍舌戰個沒完。
另一邊,薑年跟世歡聊得特別起勁兒,忽然聽到一個八卦,一口茶噴出來。
“施詩跟傅雲諫在一起了?”
世歡眯著眸子,笑看花花蝴蝶似的傅雲諫在確定不過。
薑年八卦心起來,跟世歡坐的更近,交頭接耳。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關注了施詩的微博,一點戀愛官宣的苗頭都沒有。”
之前施詩那部網劇已經追完,網上再傳因為大熱,有計劃籌備在拍第二部,之前的男女主角會客串,新劇由施詩擔任女主角。
她在劇中小師妹形象深入人心,沒能有個好姻緣歸宿一直讓眾人意難平。
“兩人的眼神動作交流。”
世歡講的高深莫測。
一對情侶,想在心理大師麵前藏住貓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誰追的誰啊。”
“傅小五追的人家唄,不過施詩對傅小五是有好感的。”世歡對他倆的事兒款款而談,“就算現在沒在一起,關係沒捅破,也是曖昧階段。”
薑年聽得心裏又癢癢了。
她很喜歡施詩,接觸過,覺得這個小姐姐非常不錯,傅雲諫這人也不錯,如果能在一起自然是再好不過。
而且傅雲諫英雄救美那麽多次,俊男靚女沒能擦出點火花倒還可惜。
……
在休息室小坐片刻,眾人就移步到宴會廳。
慶功宴正式開始,作為主人的傅雲諫上台致辭,他是媒體大亨,說話官方卻不失幽默詼諧,把來賓逗得哈哈大笑。
薑年在台下,左看右看沒看見施詩。
“找誰呢。”賀佩玖問,昏暗的光線中勾著小姑娘的手在把玩。
薑年偏頭和他咬耳朵,“沒見到施詩,剛剛聽世歡姐說,傅雲諫和施詩可能在一起了。”
“沒在一起,關係還差一步。”
就是世歡說得,互有好感的曖昧階段。
“你知道!”薑年一驚。
賀佩玖漫不經心的點頭,“知道。”
不僅知道還日日報告戀愛行程,把他跟明新歲鬨得頭疼不已。他們倆又不是戀愛專家,也不知整日請教個什麽勁兒。
“你怎麽不跟我說。”小姑娘可委屈了,這麽大的瓜,竟然這時候才吃到。
賀佩玖挑眉,想不到自家媳婦兒還這麽八卦。
自己的瓜這麽大,還沒吃夠,還想吃瓜。
饒是如此,也得哄著小祖宗。
誰叫他愛她愛到心坎呢。
“你要想知道晚上回去跟你說,沒你想得那麽戲劇化,正常男女戀愛不外乎是那些膩歪的事兒。”
薑年挽起嘴角,左右看了看,這時候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沒人看他們這邊。
“你是說,男女間的戀愛都很膩歪?”她輕聲問著,小手在他腿上掐了下。
不是很敏感的位置,就是大腿側邊,也沒掐得很重。
就算這般,這個舉動,也讓賀佩玖渾身一顫。
身體像過了電似的一陣酥麻。
而某個始作俑者,略微挑釁嬉笑著盯著他。
長發披肩,明眸皓齒,自他送了口紅以後,小姑娘有什麽約會都會用,不是太豔麗的顏色,粉粉淡淡。
就像一片花瓣色,染在她唇上。
雖說是傅氏的慶功宴,她也沒怎麽打扮,清水芙蓉,芙蕖花開,穿了件紅色西裝款式外套。
有腰帶,勾勒著細腰,下擺的搭的是同色係百褶裙。
白細修長的小腿藏在百褶裙中,疊腿坐著時露了一截細白出來,晃眼又招搖。
與他一身黑色修剪得體的西裝,交融在一起著實登對。
賀佩玖深凝著她,眼風炙熱,眼底昏黑深沉。
假意伸手幫她捋領口,實際不露痕跡的蹭著她細嫩的脖頸。
“年年,你最近很調皮。”
指腹溫柔,側邊有練槍寫字留下的薄繭,端著禁欲高冷的麵容,卻私下暗戳戳的在欺負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