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七爺發怒,鳳家挨揍,年年抄襲?(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6639 字 2023-04-22






第222章 七爺發怒,鳳家挨揍,年年抄襲?

雲開霧散,得見曦光。

薑年這一刻才知道,什麽叫寢食難安,作為人的本能卻可以被外力全部打破。

她再也不懷疑那些狗血小說,當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可以做到目空一切,所有人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人存在。

“醒了?”雲暮姿坐在旁邊,看她醒來柔柔一笑,在微光之中,好像有點母親的影子。

“小姨——”

她心頭一軟,撲過來摟著雲暮姿的腰。

沒原因的就想撒嬌。

“小姨,你眉眼跟媽媽好像啊。”

雲暮姿神色微楞,舒心一笑,揉著小腦袋,“我眉眼跟你姥姥很像,我跟你母親是姐妹自然像。”

“你姥姥年輕時是標準的江南美人,所以咱們年年才會這麽漂亮。”

埋在懷裏的薑年輕輕笑起來。

七哥回來,所有的陰霾沒了,好像下一秒爺爺也能平安無事的醒來。

昨晚賀佩玖到醫院,賀家都沒回,下了機直接來見的薑年,這種情緒下做不出什麽出格的事兒,就是薑年很黏很黏的抱了好一會兒。

在他懷裏困了,才把人送到病房。

“爺爺怎麽樣。”薑年仰頭,昨天哭得太多,一雙眼現在還是腫的。

“今天穩定下來,熬過今晚就度過危險期。”

“餓了吧,去洗漱下,我把粥給你熱一熱,賀家一早送來的。”

“嗯。”

……

粥吃到一半,探望的人就陸陸續續來了。

薑懷遠,薑夙,童函,鬱叔叔一家,賀虞寧,賀川知,賀佩玖……

“年年,吃了飯就回去休息,今晚我跟薑夙在這兒。”

薑夙瞄了眼薑夙,“哦。”

在吃飯的時候,鬱佼人湊過來跟她耳語,“怎麽童函也在這兒,薑叔叔對她可好,當半個女兒一樣。”

“是她救了爺爺。”薑年說,看了眼童函,眉眼微微一沉。

童函還是對賀七爺念念不忘。

今早得知賀佩玖回京,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從頭到腳的風格都跟薑年雷同。

鬱佼人心裏還是不舒服,輕嗤,“救了薑爺爺感謝是應該的,但沒必要關係好的跟一家人似的。”

“剛剛在停車場遇見,一雙眼就黏七爺身上扣都扣不下來。”

“如狼似虎盯著別人男朋友算怎麽回事,就算要婊也不要婊得太明顯吧。”

薑年抿抿唇,嫌聒噪的瞪她眼。

“年年。”

賀虞寧聊了陣也坐過來,親昵的拉著她的手,“今早我們已經教訓過賀禦,這混小子以後再乾做這事跟四姐打電話,我保證打斷他的腿,讓他哪兒都去不了。”

說真的,薑年倒不覺得七哥會受什麽重罰。

可一想到那條馬鞭,心還是咯噔一樣,目光追過去隱約有些擔憂。

賀虞寧看她緊張的眼神輕輕一笑。

賀佩玖是今早七點多回的老宅,家裏人的確想好好收拾他一番,但細細想來他又有什麽錯。

賀老就是抽煙一言不發,老太太一邊罵一邊掉眼淚,眾人都不好動手,還有肖姥姥跟雲家人看著,就算做做樣子也是要做的。

可是吧,已經打算好教訓番,揪著他衣襟一扯——

滿脖頸的咬痕,鬨得眾人都挺尷尬。

昨晚薑年也是撒氣,半點沒口下留情,就挑著脖頸,鎖骨咬,得咬出血才作罷。

騙她,還什麽儘早回來,受傷了。

真的是說到做到,頭發都沒掉一根,用這事來騙同情。

就算媳婦兒把他咬死,賀佩玖也得寵著,摟著小姑娘貼在耳邊私語,“你怎麽知道我沒受傷,又沒脫衣服檢查。”

“你要是受傷藏都來不及,還會跟我在這兒裝可憐?”說罷,薑年不服氣又狠狠一口。

“嘶——”

也就一秒的功夫,她就被壓在身下,重重的吻著嘴角。

“年年,越說越來勁兒是不是。”

薑年來勁兒的反駁,“騙子,說你兩句還不服氣,你想怎麽樣!”

賀佩玖冷笑,合著惡狠狠的警告,“要不是機會不合適,看我怎麽收拾你!”

然後,倒沒擦槍走火,就是嘴角被親的發腫,加上些鮮豔的小草莓。

最近薑年都是一副渾噩狀態,差點連舞蹈聯賽都玩兒脫,賀佩玖回來她的心也放下,吃過早餐後賀佩玖就帶著她回了四季雲鼎。

沒有什麽香豔的情節發展,薑年就窩在賀佩玖懷裏,癡迷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根本不需要怎麽哄就安心的睡過去。

這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

薑年醒來後坐的第一件事就是盯著天花板發呆,腦子裏反反複複都在重複早上離開時醫院時薑懷遠說的那句話。

“你爺爺很想看見你奪冠……”

這是一句壓力極大的話,若說薑老平安無事的醒來一切都是皆大歡喜,可萬一沒有挺過來這就成了薑老最後的遺願。

翻來覆去想了半晌,有點心煩,閒著沒事就想去刷刷微博。

好嘛,吃瓜群眾的態度永遠都是那麽積極。

【震驚!文物修複匠人摔倒,身份竟然是薑年爺爺!】

【十二進六的比賽,是對手給機會讓薑年僥幸晉級,還是因其強悍背景,電視台暗箱操作?】

【素人蔣杳杳VS七爺女朋友,誰是最後勝利者?】

【預測,舞蹈聯賽冠軍非薑年莫屬!】

……

沒有上熱搜卻全是讓人難以忽視的熱門話題。

蹭的一下,薑年坐起來,把相關幾個報道全都看了遍,內容皆是大同小異,都在暗指她除了有賀佩玖撐腰外,還有雲家在背後助戰。

一個普通的舞蹈聯賽,擺明是賀佩玖跟雲家想要捧她上位,傅家,明家為了‘廣結善緣’全程配合。

其實,在看見熱門話題前一秒,薑年已經生出退賽的比賽。

爺爺摔倒住院,危險期都沒有渡過,奪冠固然重要,可在經曆這樣一番糟心的經曆後,很多東西一瞬間都看得很淡。

可是——

在拜讀過如此不負責任的言論後,退賽什麽的消失得乾乾淨淨,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想要在舞台上一較高下。

“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若無其事的放下手機,抬眼看著踱步而來的男人,一時想到武直說過早年他險些丟了半條命。

非常靈巧的蛇皮走位爬到床尾,笑盈盈的看著他。

“七哥……”

“嗯?”

“沒什麽,忽然想脫你衣服。”

說乾就乾,壓根沒給他反應的機會,捏著衣擺的邊緣迅速往上一揭。

腹肌,人魚線,鯊魚線警告!

這個男人居然比女人的膚色還要白皙,完美線條像雕刻在身上一樣,別說當兵時留下的舊傷疤,完美的就如一塊打磨後的美玉。

賀佩玖垂著眼眸,指尖抵了下鼻梁的眼鏡,嘴角勾起邪肆的淺笑,從她手裏接過衣擺特野欲的高高挑起。

“年年,你想看什麽,嗯?”

“我……”她乖巧的跪坐在床尾,眼神半遮半掩的從勻稱的肌理上挪開,撥了下耳發,露出的耳朵整個紅透。

“他們跟你講了什麽?就看上身作罷,下身要不要看看?”他臉上笑容加深,口吻輕緩揶揄,特別蔫壞的還拖長後麵幾個字的尾音。

調笑意味很明顯,看她出糗還笑得這麽開心。

“自己男朋友,看看怎麽了,犯法啊?”

薑年被逗弄得慍怒,扭頭回來,迎上他目光……

“犯法倒不至於,還以為你……”

“想要七哥了。”

這人說著說著就俯身貼近,抵著她眉心,繾綣溫柔的眸子漾著淺淺的笑意,光彩琉璃,濃稠深邃。

薑年不爭氣的紅了臉,想要躲避。

心裏直罵這人忒不要臉。

“別動,小騙子。”低沉的嗓音飄來時,嘴角被他啄了下。

薑年挑眉,義正言辭,“我怎麽成小騙子了,騙我的明明是你!”

“哪個小騙子騙我說剪了頭發,嗯?”

薑年更是氣悶,“我的頭發,剪了又怎麽樣!”

說真的她哪裏有什麽心思去剪頭發,就是昨天比賽做的造型,看著很像頭發剪短的樣子。

醫院熱水房昏黃,那時的賀佩玖滿心滿眼都是小姑娘,哪裏注意到這麽多細節。

“可七哥不喜歡……”悶笑聲,賀佩玖就吻上來,寬大的手掌穿插進柔順的黑發中,拖著後腦勺,另一隻手托著腰。

溫熱纏綿,曖昧熱火。

離開一周多在外做危險事情,應該是摸過槍械,以至於指腹上的薄繭比平日要粗糲許多。還沒怎麽使力,摩挲過她嬌嫩的肌膚時,便是讓人頭皮發麻,過電之後渾身無數小螞蟻噬咬般的刺癢。

白皙嬌嫩的肌膚很快就浮了層誘人的桃粉,柔軟更是在掌中一片駝紅。

小別勝新歡,這樣曖昧的氣氛下,被這樣一撩撥,連腳趾都刺癢得蜷縮在一起。

賀佩玖就是個超級會調情折磨人的老流氓。

薑年被吻得喘不上氣,他才稍稍拉開些距離,手指纏繞著黑發,輕輕咬含著耳垂私語。

“你最近清瘦了好多,不過胸倒是……”

小姑娘羞得背脊發麻,原本在調整呼吸,報複心起一口咬在他喉結上,頭一次咬得這麽重。

“嘶——”

賀佩玖悶哼聲,眸色一沉,反剪住她雙手,“年年,在我這兒可沒有一而再再而三。”

俏皮性感的睡裙被撩起,薑年心頭咯噔一下。

……

晚上快八點,兩人到醫院。

薑老的身份被爆出,記者已經聞訊趕來,除了提問薑老身體情況外,還言語間內涵下舞蹈聯賽的事兒。

賀佩玖護著薑年穿行在人群中,麵色陰鷙,沒做任何回應,卻把每一個字都記在心裏。

兩人上樓沒多久,鍾教授跟童函就一起下樓。

薑老病倒,楚帛書修複工作還需要繼續,已經讓賀家保鏢護著,還是被人群密麻的記者給堵得水泄不通。

“鍾教授,薑老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嗎。”

“對於薑老摔倒在文物修複所,貴所有采取對應的措施嗎?”

“薑老已經退休許久,聽說這次是為了修複楚帛書才重新出山,鑒於薑小姐的關係修複所對薑老是否有特殊照顧?”

“這位小姐就是發現薑老摔倒的工作人員吧,可不可以請你聊一聊當時的情況,是意外還是人為……”

……

賀七爺他們不敢強勢逼問,但鍾教授跟童函是普通人,為了拿第一手爆料新聞記者們也是拚了。

“不好意思,關於薑老的問題暫時不做任何回答,也謝謝各位記者朋友關心。”鍾教授也常跟記者打交道,多少曉得些門道,一路緊護著童函上車。

在這邊被圍得水泄不通時,一輛黑色轎車摁過喇叭強勢擠進來,氣勢來勢洶洶惡鬼一般的記者也不得不稍作退讓。

當然,也有血氣方剛的年輕記者不服氣,護著昂貴的相機被擠得連連後退。

“誰家的車啊,這麽開是想撞人麽!”

“噓,你閉嘴吧你,找死嗎!”有老記者怒斥,他可不想被牽連。

轎車停在醫院門口,副駕駛的人去後座開了車門。

幾秒後,一隻好似玉雕的手伸出來扶著車門,隨後就見一人影出來。

迷人的桃花眼撩起,角度微偏,眼中噙著蕭殺涼戾,簡單的白衣黑褲,欣長高挑,清貴逼人的氣勢渾然天成。

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愈發潤的手骨修長漂亮。

燕四爺,燕薄詢。

狼滅一出,噤若寒蟬。

燕薄詢立在燈牌灑落的光芒中,整個人矜貴冷豔,黑夜群星與之交相輝映。

浮世萬景豔灼灼,世間再無這般人。

“嗬——”

燕薄詢笑了下,“怎麽不吵了,怎麽不攔了?就這點職業素養?欺軟怕硬怎麽做記者?”

“誰有膽量,攔我一個試試。”

用最柔的嗓音,說最狂妄的話。

記者們跟霜打的茄子,一個個垂頭喪氣,正眼都不敢瞧一下。

這群記者也是幸運,倘若早前賀七爺一人來,也能親眼見識下什麽叫王霸之氣,慶幸之餘也倒黴。

怎麽隨後就遇上燕四爺了。

今晚最邪性的事兒還在後麵,緊隨其後還有輛轎車。

有人偷偷瞄了眼車牌,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京字打頭,首字母F,黑色轎車,雙慶女神車標。

保鏢開道,後座下人,非常年輕的一個男人,戴著金絲眼睛,黑色的西裝革履,胸前鳳凰家徽。

靠,鳳家的人來了!

摔倒的不過是一位匠人,在寧城小小的書香門第世家,怎麽連鳳家都聞風而動。

不遠處的轎車裏,童函一直盯著前麵的動向,見了眾人這樣十分好奇,問身旁的鍾教授。

“他們是誰啊。”

鍾教授兩手抓著方向盤,也是嘖嘖稱奇,“那位白襯衣的是燕四爺,身旁那位應該是……”

隔得有些遠,還有人群遮擋,看得不真切。

鍾教授也沒認出那人是誰。

反正在那兩人現身後,圍堵在醫院的記者就鳥作獸散。

“你怎麽來了。”燕薄詢睨了眼旁側的男人,“就不怕賀禦來了火氣,把你從醫院丟出來。”

男人微微頷首,姿態恭謙,“七爺想要瀉火,我一定受著。”

“不受著你想怎麽,還敢跟他動手不成?”燕薄詢撩了下眼皮,眼底滑過一抹暗色,“因為這事兒,賀禦沒少在薑年麵前挨數落,惹薑年委屈成這樣,鳳三真以為這賬就此揭過了?”

“四爺教訓的是。”

少傾,燕薄詢嗤笑聲,“鳳三是怕挨揍所以讓你來?”

“三爺他……”

燕薄詢嗓音驟然一沉。

“我沒興趣知道,這筆賬我也記下了。最後一次,再讓賀禦做這麽危險的事,兄弟都沒得做。”

“他要沒錢養私衛,這錢我燕家出,沒錢找人辦事,我燕家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別人的命如何我不管,除了賀禦誰都行!”

男人麵色不改,連聲音都沒有起伏,“四爺的教訓我記著了。”

身旁燕家的保鏢互相對視眼。

要不是自家爺性取向正常,他們都快懷疑自家爺對七爺是不是……

小賀家賀子午有句話說的不假。

鳳三欠賀禦一條命,燕薄詢又何嚐不欠賀禦一條命。

樓上病房。

薑年跟薑夙大眼對小眼,賀佩玖在一旁跟薑懷遠相談甚歡,甚至動作非常優雅的削好一個蘋果。

薑懷遠擋著他,“給年年吧,我想吃自己削就成,因為你,我們年年可是遭了不少罪。”

“賀禦,叔叔就囉嗦一句,別讓她在受委屈了。”

“叔叔教訓的對,同樣的錯事我不會在做第二遍,您放心欠年年的我會全部補償回來。”

賀佩玖從善如流,偏身把削好的蘋果遞給薑年。

鋒利的刀刃削了點,先嚐了嚐。

“很甜,吃吧。”

看著蘋果,薑年倒還忐忑起來,特別是看見他又細又長的手指……臉色就一陣爆紅。

罪惡的手,他怎麽就敢這麽欺負她!

還一邊欺負她,一邊說下流話。

“寶貝,別剪頭發,七哥最喜歡看你這樣在我懷裏承歡的樣子……”

他不是心理變態,也沒什麽癖好,可每次恩愛時,薑年躺在身下,渾身熱汗,黑發糾纏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微微眯著眼,失神而迷離,眼尾薄紅又委屈的緊。

真真覺得,這樣的薑年能隨時要他性命。

“眼裏隻有我,軟糯的小奶音一聲聲喊我七哥。”

完全無法回想直視的畫麵,薑年回想起來就嗓子眼發癢,渾身燥熱。

而某個不要臉的老男人,居然一副清白如高潔蓮花般。

衝她勾唇一笑,口吻寵溺又自然,“不想吃蘋果,那叫賀莊去買些你喜歡吃的。”

“不用!”

小姑娘羞惱的接過,狠狠剜他眼,也重重咬了口蘋果。

感覺咬的不是蘋果而是某人。

賀佩玖不以為意,悶聲笑起來,旁若無人秀恩愛,喂狗糧。

“怎麽這麽可愛。”

薑家父子:……

拜托,還有旁人在好嗎?

一家人可以省去喂狗糧的步驟,看你倆渾身草莓,還不知道你倆有多恩恩愛愛嗎!

叩叩叩——

就在一家子‘其樂融融’,具體點是單方麵虐狗時傳來敲門聲。

薑夙去開的門,瞅見燕薄詢稍楞,回頭看了眼惡狠狠啃蘋果的薑年,側開身禮儀周全。

“四爺,裏麵請。”

“謝謝。”

燕薄詢應該是學過變臉的,不然怎麽這麽能變。

聽見‘四爺’倆字,薑年下意識起身,挨著賀佩玖埋怨緊張的扯著他胳膊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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