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年年奪冠,四爺被人看光光~
你倆夠了,這什麽情況,還擱著秀恩愛屠狗,能給單身狗留點活路嗎?
“吃得好飽,嗝~我算是看出來了,七爺跟年寶寶同框就是鯊狗的啊!”
“兩人對視的眼神,也太有愛了吧!”
“年寶寶節奏有點快,狗咬狗我還沒看夠,忽然就冒出個凶手來,不過想想就覺得恐怖……學人家穿衣打扮,學人家性格表情,在背後覬覦人家男朋友,還把害薑老摔倒住院。”
“薑年嘴巴好利,‘蛇蠍心腸,狼心狗肺’,誇自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性格,愛辣愛辣。”
“抱歉我先笑未敬,童函這樣的臉還敢學薑年,誰給的勇氣,梁靜茹姐姐嗎?”
……
棒打落水狗,吃瓜群眾今天算是賺到了,連吃這麽重量級的瓜,果然貴圈才是真刀真槍的乾,別的人都是菜雞互啄沒看點。
‘證據確鑿’四個字,賀佩玖講的也是言之鑿鑿,這話出自他口中四個字的分量儼然不同。
記者們圍上來,不想吃瓜吃瓜吃到個大瓜,從薑老摔倒至今從沒有人猜測過是人為。
沒想到現在抖了這個驚天爆料!
“七爺您的意思是,薑老摔倒並非意外而是童小姐故意造成?”
“薑老摔倒一事已發生多時,七爺您是故意隱瞞到今天嗎。”
“七爺,您跟薑小姐多久訂婚啊……”問這個問題的記者,話音一落就感受到四周怪異的眼神。
這什麽時候,關注這個點不覺得很奇怪嗎?
直播間裏,眾網友發出一頓爆笑。
“這個記者好會,大庭廣眾之下催婚,hhhhh……”
“年寶寶臉紅了噯!”
“容我大膽猜測,或許等薑年舞蹈聯賽奪冠,七爺會借這個契機求婚什麽的。”
……
忽然歪樓的記者臉色一紅,推了推眼鏡。
“不好意思,我是想問,童函是因為暗戀這七爺才會做出這種針對性報複事件嗎。”
賀佩玖跟薑年兩人神色很相似,眼中情緒不高,溫冷的盯著童函卻有很明顯的輕嘲之意。
一瞬間,童函被推到漩渦之中。
“你們胡說八道,我沒有推薑老!”
童函大力撞過來,推搡著聚集的記者,“我沒有推,沒有設計,我是偶然看到薑老辦公室燈亮著一時好奇過去看看。”
“如果不是我發現及時,依薑老當時的情況就算送去醫院也沒辦法搶救過來,薑家就是白眼狼,幫了她們還反咬我一口。”
“我在救薑老的時候真的沒有奢求什麽,是他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台下圍攏的記者童函撞得東倒西歪,一個個看似鏡頭對著她,在采訪她,可沒有一個人的眼神有相信她的意思。
前有兩條狗的前車之鑒還不夠嗎,又來個自喊委屈的,說不定下一秒證據就出來被捶得死死。
賀佩玖微微眯著眸子,揉搓著指腹,麵前記者太多有些亂,想護著薑年後退兩步……
小姑娘已經腳步生風的走向童函,一把扯著童函的肩把她拽過來,揚手便是重重的巴掌。
掌摑聲很大,都蓋過了記者會現場的聒噪。
“嗬——薑家白眼狼,反咬你一口?薑家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薑年你憑什麽打人!”
童函可不像蔣杳杳或者於戀,平白挨打不做聲的。
“你就憑你設計讓我爺爺摔倒,十幾個小時的手術,病危都下了兩次他老人家險些沒熬過來!”
跟人對峙時,薑年向來不大吼大叫,事情出了也有幾次可從未像今天這樣。
眸子冷澀陰鷙,姣好的容貌下,藏著的利齒正慢慢露出來。
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童函臉上,“你是不覺得我沒證據,是不是覺得自己天衣無縫?”
“薑年!”連挨兩巴掌,童函心裏憋悶窩火,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你別以為你有這些人撐腰我不敢還手!”
薑年挑釁,“那你打我一個試試。”
第三巴掌沒停下,再次打在她臉頰上。
“童函,互聯網有記憶且沒有秘密,每次網絡上有點關於我的風吹草動,你的微博小號永遠不甘寂寞都要去狠狠踩我一腳。”
“你的淘寶賬號各種搜我的同款,不過你看到我穿的那些衣服價格時你有能力買嗎,破爛地攤貨還想跟我比?”
第四巴掌如約而至,整個手都傳來火辣辣的刺麻感。
童函被扇得節節敗退,不慎退到舞台邊緣‘啊——’眼看著就要摔下去時,手腕被薑年握著。
那一刻對視中,她清楚的看見薑年眼中閃過絲殺意。
“年年——”
賀佩玖踱步過來,握著她細腰,順帶把半個身體傾斜出去的童函一並拉回來。
“是不是以為我會鬆手?”
薑年冷哂下,倏的的一腳踹在她小腿上,“挨罵要恭聽,挨打要立正,有錯就要認!”
“童函,這是基本禮儀,你連這點禮儀都沒有嗎?”
……
台下坐在一排的幾個人麵麵相覷。
那眼神就在表達同一件事:薑年教訓起來人好厲害啊。
燕薄詢哂笑,“賀禦寵的。”
眾人點頭,七爺把小祖宗寵得要上天了,憑本事拐,憑本事寵,內行都直呼內行。
賀佩玖偏頭,睨了眼台下。
這麽近的距離,他聽見了,可下一秒他也一腳踹向童函的肚子,一份力道不留,直接被踹下舞台。
重重的墜地感,撞得整個身體都快散架,肚子更是要命的拎著疼。
“我麵前,打我女朋友?”
前一刻,童函被扇得失智,跳起來想要還手,就起了個架勢就被賀佩玖一腳踹到台下。
“童函你應該去查下字典,什麽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事後我在薑爺爺辦公室發現半枚指紋,就在書架頂端布滿灰塵的地方,薑爺爺那張凳子也發現刻意摩挲凳腳的痕跡,根據走廊監控,最近一段時間隻有你平凡出入辦公室……”
“最重要的——”
“在薑爺爺指縫裏,發現點皮膚和血跡殘留,根據檢查報告顯示,薑爺爺在摔倒後遭受第二次撞擊!”
半枚指紋,薑老指縫中的血跡皮膚殘留。
“你,你胡說,你胡說……”童函疼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可嘴上依舊在否認咆哮。
“你們設計害我,設計害我!”
“他們沒有設計害你,根據多次調查取證,采集你指紋,頭發作比對,我們有理想相信造成這次事故的就是你。”
距離舞台一米左右位置,秦警官冷麵盯著童函。
“我手裏拿的是拘捕令,童函你涉嫌故意殺人罪,現在請你回去進行調查。”
離得很近的記者,對著秦警官手裏的拘捕令一陣猛拍。
薑年此刻沉默下來,有點走神。
“惡人得誅,爺爺會平安無事的醒來。”賀佩玖伸手,把薑年摟懷裏,旁若無人的啄了下她額角。
薑年抬眼看他,麵色微紅的別了下身子,“你爛桃花太多了七哥。”
前有韓晚渝,後有童函。
自他們戀愛這兩人都沒消停,各種絞儘腦汁,變著方兒來碰瓷她。
“一經出售,概不退換……”
賀佩玖勾了下嘴角,俯身在她耳尖處啄了下,“何況,你都用過了。”
“你……”
薑年嬌嗔的瞪他,氣悶的緊,偏頭靠著他胳膊咬了口。
哈嘍,還在直播哦,兩位!
狗糧真是吃的夠夠的。
“等一下。”
喬希趕忙攥趙蕊一把,“你乾什麽,跟你沒關係。”
“那個人跟我沒關係,但有件事和我有關係。”趙蕊站起來,朝薑年看了眼微微笑了下。
“秦警官我要報案,有人下藥意圖猥褻我,幫凶是我繼父繼兄和我親生母親。”
“最近,我生母一直打電話騷擾我,在電話中各種言語辱罵,找我討要金錢,甚至揚言要去學校告發我。”
趙蕊走向秦警官,跟趙母擦身而過時,偏頭看她眼。
“年年說的很對,自作孽不可活!”
“趙蕊……”
薑年從台上下來,“你沒必要親自去,更沒必要在這兒講出來。我跟你保證過,這個公道我必然幫你討回來。”
趙蕊會心一笑,“年年你已經幫了我很多,還讓你差點被我牽連,後麵的事我會看著辦,你放心我已經變了很多,不會隨便再被欺負。”
“那——”
賀佩玖跟過來,看了小姑娘眼,“我會讓古連錦跟著,不會有事的。”
“謝謝七爺。”
……
那一天,在薑年離開醫院前,她跟趙蕊單獨呆了會兒。
剛剛遭遇這種事,趙蕊整個人還處在渾噩狀態,薑年站在床尾恨鐵不成鋼。
“我跟秦警官接觸過幾次,事情交給她你可以放心。趙蕊,現在說什麽在你聽來都會顯得無情,但究其根本是誰造成的,就是你自己的縱容!”
“從學校到餐廳,途中你有很多機會報警,或是向我們求救。是你的天真害你險些掉進火坑。”
“你說你母親曾經性子溫和,你也會說那是曾經,現在為了給繼子買球鞋不惜伸手找念書的女兒搶奪獎學金……”
薑年看著她,心裏跟著著急,“蕊蕊,過度善良就是惡,這件事真的不能息事寧人!”
“那你說我能怎麽辦!”
趙蕊崩潰了。
她是成年人,心裏清楚誰對她是真的好,她自己也無比慶幸身邊有好朋友陪著,但她六神無主一點對策辦法都沒有。
“我有個提議,你要聽聽嘛。”
“……嗯。”
“假裝和解,錄音,索要巨額賠償費,在跟周家斷絕關係,把你母親架在火上烤。”
“什麽?”趙蕊抹著眼淚,滿臉震驚。
“我問過七哥,冉飛的罪很好定,有檢查報告在他逃不了,可這件事情中周家父子包括你母親並不能置身事外。”
“他們害你一次,就保不齊有第二次,你要做的是以絕後患!”
“蕊蕊,我說句可能會讓你心寒的話,如果你母親還有半點把你當女兒,就不會允許這件事的發生。在周家父子做局害你時,她卻在欣賞京城夜景,半點不關心女兒的死活安全。”
“這樣心狠的母親,你為什麽還要跟她待在一起?”
趙蕊受了刺激本就臉色蒼白,被薑年這樣一講更是毫無血色,心裏忍不住冷得抖了下。
是啊,但凡有一絲絲把她當女兒,還會允許周家父子做這種局嗎?
“我應該怎麽做?”
薑年挽唇輕笑,“很簡單,讓他們狗咬狗!找冉飛索要五百萬,對周家搜刮乾淨,他們心裏最清楚,不拿錢就隻能坐牢。”
“再這樣的對峙談判中,不論你提什麽要求他們都會答應。”
“冉飛會不會對周家算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周家父子一定會為難你母親,甚至跟她離婚逼得她走投無路。”
“等你母親來找你的時候,就是報警的時候,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誰都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
回程的途中,薑年被抵在椅背上,嘴唇被賀佩玖咬的發疼。
“年年你啊——”
“不僅是小騙子,還是小壞東西。”
她被親的缺氧,腦袋發暈,柔弱無骨的依附在他懷裏,低眉順眼玩兒著他襯衣的紐扣嘟囔。
“我哥說,我這是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