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棠棠告白:我能親你一下嗎?
若是換了平時,‘百無禁忌’戰隊的隊員鐵定要好好八卦一番,但戰隊眼下是個這種情況誰有心思八卦。隊員不八卦,不代表旁人不會,譬如今天在機場的記者就嗅到一股不太尋常的味道。
要說這京城的燕四爺……
燕家資產過億,還有祖上留下來的豐厚家業,這些年燕四爺自己做生意投資,很是低調也是個實打實的隱形富豪,再說在京城的地位。
一句話概括,燕四爺要你幾時死就得幾時死,黑白兩道通吃,手裏的人命,替鳳三爺處理過的麻煩數不勝數。
素日現身很少,極為神秘又邪得很。
從雙鳳山到機場,燕四爺不遠千裏來接柳棠的航班,從言語中還得知燕夫人對柳棠非常喜歡,難不成這次燕夫人回國是想撮合燕四爺跟柳棠的好事?
可是,燕四爺跟柳棠……是什麽時候看對眼的?
……
“好像要下雨了。”柳棠跟燕薄詢同車,看著窗外,臉上疲憊的很明顯,在國外因地理環境本就不太習慣,加上林文的事怎麽可能不操心。
“這兩日會降雨。”燕薄詢說,順帶睨了眼後視鏡。
燕家這兩個人,偷看得敢在明顯一點嗎?其實他們也是好意,跟著四爺這麽些年頭一次見自家爺對女生這麽上心,出差在外得知柳棠今日回京,連夜乘航班趕回來,六點多到的燕家,在臥室裏捯飭近兩小時才出門。
最騷的,自己來接柳小姐就罷了,還要借夫人的名義,跟柳小姐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爺您還敢在慫一點嗎?
看看當初七爺的進度,到寧城不過兩日就把薑小姐拐到京城,不到一周就同居在一起,三個月不到確認心意……
照這個進度下去,他們多久才能有主母!
“事情處理地怎麽樣。”
柳棠笑了下,略微無奈,“辦砸了。遊戲公司那邊的處罰結果,讓林文禁賽一年,ML戰隊上單禁賽兩個月,並讓他們在官博公開道歉。”
“禁賽或許是個好事。”燕薄詢看著她,眼神有點熱,“就算沒有禁賽,這次事件後林文回國也會受到很大衝擊,心態一定會受影響。”
“柳棠,他還年輕,還有很多機會在等著他,何況你的隊員的確需要時間的磨練和沉澱。你是隊長,在其位謀其職,隻能護一時不能護一世。”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自己的成長才是成長,若非親密關係沒有誰可以一輩子依靠誰。”
柳棠垂首,沒精打采的,“我明白。”
道理誰都懂,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可不管怎麽說林文是她的隊員,鬥毆事件裏還有一部分她的原因,怎麽可能做到不內疚。
“你需要紓解心中的鬱結之氣。”話落,燕薄詢就讓人把車開去運動場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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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場館,更衣室裏柳棠已經換好衣服,看著鏡子裏神色懨懨的自己,自己都覺得很討厭。
悲傷春秋,自怨自艾有什麽用,林文還是要禁賽,輿論壓力也散不去,公司股價持續跌停,許多合作方紛紛終止合約,回國後不僅要麵對諸多媒體,粉絲的指責,還有許多急事等著解決。
從接觸電競業開始,柳棠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家裏支持,自己能力強,第一年做選手出道即巔峰。
到如今,隊員換過,教練,經理也都換過,可她還是國內中單裏神一般的存在。
她不想認輸,也不會認輸!
嗡嗡嗡——
椅子裏的手機亮起,有條燕薄詢的微信。
【準備好了就來運動場,怕輸,所以想逃了嗎?】
鏡麵中,柳棠淺笑,做了回複:【四爺,小看對手,可能會輸的很慘。】
今日,用以消磨經曆的依舊是四爺最拿手的運動項目,擊劍。
燕家人在旁邊一臉生無可戀。
爺,您想帶柳小姐消磨消磨何必要選擊劍,以您的最擅長的去欺負一個新手?他們很想知道,自家爺到底是怎麽想的。
運動場館裏有無數的運動,要說能夠親密接觸的也不占少數,為什麽自家爺如此不開竅!
跟七爺認識這麽久,狗糧吃了不少,都沒學到其中精髓嗎?
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氣氛下,柳棠從更衣室出來,穿著擊劍服,頭發整齊的綁在一起踱步而來走出來了英姿颯爽的氣勢。
燕薄詢起身,待她走近遞了杯熱水。
“三局兩勝。”
柳棠看他眼,抿嘴一笑,“四爺您是高手,我不過是個初學者,是不是有點……”欺負人。
“覺得我欺負你?”
“沒有,我就是怕自己太差,讓四爺一點擊劍的樂趣都體會不到。”
“你剛剛才說不讓我小瞧你。”
柳棠:……
她發現,燕薄詢有點直男性質。
看她有少許失落,燕薄詢眼中閃過抹淡淡的笑意,拿起護具幫她戴上,“秉著女士優先的原則,你的劍觸及我身體有效得分不會有變化,而我隻能刺到你頭盔才算有效得分。”
燕薄詢忽然貼近,淡淡的花香味縈繞在柳棠鼻息,那一刻她全身寒毛倒立背脊整個緊繃,連呼吸都忍不住降低。
冷不丁,後脖頸處一抹溫熱滑過。
“很緊張?”燕薄詢在旁側,帶頭盔時,挑著頭發不知是否刻意,指腹輕輕蹭了下她脖頸,能感受到她很緊張和緊繃的身體。
“一點點。”她如實回到,“四爺您太厲害了。”
他輕笑,雖然隔著頭盔,卻好像還是感受到他溫熱的吐納呼吸,“跟我較量過?”
“有幸,交手過一次……完敗。”
燕薄詢挑眉,深深的看她眼,“那時候我們不認識。”
“這次,我會讓著你。”
臉被頭盔擋住,卻還是不影響,她的臉紅的一塌糊塗,心裏砰砰亂跳。
“有句俗話說,不留餘力的對抗才是尊重對手不是嗎?”對一個電競選手說‘讓’,簡直有刺激到柳棠的自尊心和勝負欲。
弄好頭盔,燕薄詢偏頭,嘴角笑紋明顯,白色的服裝襯的他玉樹臨風。
“那你是想讓我讓著你,還是不讓著你。”
“我,我會自己從你身上按到分數。”柳棠落荒而逃,到一旁做熱身動作。
燕薄詢在身後無聲發笑,這姑娘的勝負欲……可真重。
言歸正傳,比賽開始,第一輪燕薄詢好像忘記‘讓’是什麽意思,每一次出擊,快,準,狠,攻擊方法迅猛,速度奇快讓柳棠毫無招架之力,一分都沒取得被血虐。
取下頭盔時,柳棠已經滿頭大汗,握著劍柄把燕薄詢盯了一晌。
燕家人借過來送水之際,頻頻給自家爺使眼色:您看看柳小姐臉色,紳士之風讓一下女士不好嗎,為什麽要跟一個女生爭強好勝!
爺,您還想不想要媳婦了!您不想,可我們想要主母啊!那一刻,燕薄詢仰頭喝水,完全沒看見燕家人的擠眉弄眼跟善意提議。
燕家人:……
四爺,您更適合孑然一身。
第二輪比賽開始,開始柳棠就進入攻擊狀態,可燕薄詢沒有戴頭盔而是正色著她。
“你很想贏?”
“比賽場上,沒有人喜歡輸,四爺!”柳棠說。
“既然想贏,那你就不應該有別的顧慮,該出擊的時候出擊,該避其鋒芒就避其鋒芒,你跟我存在實力差距,手長差距,每次跟我拚速度都不占上風。”他抱著頭盔,長身玉立,柔軟的黑發被壓得異常乖巧,微微出了些汗使得臉色有些紅潤,桃花眼更是潮色一片。
這樣的燕四爺,很勾人啊。
“你,你把頭盔戴上。”柳棠催促,看見這樣的美男,什麽心思都沒有了,簡直就是色迷心竅,她要是皇上鐵定為了美男拋棄江山。
“這麽急?”燕薄詢揶揄,還是戴上頭盔。
這一場比賽中,燕四爺終於知道怎麽‘讓’一個人,而在他一番循循善誘之後,柳棠已經可以在他身上拿到有效分,並且漸入佳境,有兩次的出手讓燕薄詢猝不及防。
第三輪的比賽,柳棠調整戰術,攻擊得比燕薄詢還要迅猛,因為他取得有效分的位置隻有頭盔,所以柳棠的進攻是無所畏懼,而多出得分點的柳棠就很占優勢。
最後,居然是柳棠以一分成績取得勝利。
“怎麽樣!”取下頭盔那一刻,柳棠氣喘籲籲,笑靨如花的看向他,“雖然我勝之不武,但結果就是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