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線低沉悅耳,非常輕柔哄人的口吻。
“薄詢……”柳棠就這麽盯著他,紅豔的嘴角彎曲著,扭扭捏捏的拉上他的手指,莫名有點撒嬌的意味,“你送我的花兒我有好好養著。”
“乖。”他湊得進了些,兩人的呼吸膩在一起,潮濕得溫熱帶著點紅酒的醇香。
唄誇以後,她腦袋揚了揚,有點像在求摸摸頭,燕薄詢也如她的願,又揉了兩下她的頭。
“蜂蜜水,喝一些?”
柳棠眼裏心裏隻有他,哪裏拒絕得了,遍乖乖點了頭。蜂蜜水溫度適中,淡淡的甜味,喝了幾口她推開杯子又盯著他,無意識的舔了下嘴角。
“你真好,薄詢。”
“是嗎,我有多好?”燕薄詢側身去放水杯,轉回頭來,柳棠就湊近,鼻尖都碰到一起。他呼吸一下就有些急,喉結不受控的狠狠滑動兩下,溫熱的指腹輕輕蹭著她紅豔的嘴角。
柳棠對著他笑,可乖的樣子,“非常非常好,全世界最好,沒人比你更好。”
“棠棠……你還不了解我。”
“不了解。”柳棠應著,“但不妨礙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
燕薄詢輕笑,頗為無奈的樣子,“棠棠,我喝酒了。”
“我也喝酒了。”
“所以,別再我喝酒後這樣誘惑我。”
柳小姐疑惑了,眼眸轉了轉,“我,我誘惑你什麽?”
別跟醉酒的人講道理,這話真的是真理!
“棠棠。”
“嗯?”她喜歡聽燕薄詢叫她棠棠,特別好聽。
“我遊戲玩兒得好嗎?”
“好!”她又豎起大拇指。
燕薄詢笑了,貼的越發進,明目張膽的勾引,“那我能要一份禮物嗎。”
“當然可以……”
話音一落,她就被攔腰抱起,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換燕薄詢坐椅子裏而她坐燕薄詢腿上,然後的下一秒燕薄詢就貼上來,托著後腦勺垂首吻上她嘴角。
柔軟的唇輕輕碰到一起,一時間沒敢太深入。
柳棠呼吸很急,整個身體都僵直在一起,眼睛也沒閉撲閃著大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燕薄詢先動,試探著舔了下她嘴角,都是甜甜的蜂蜜味,也是這一下惹來柳棠一聲小貓的嚶嚀……
然後燕薄詢就被破防,眼眸一沉變低開牙關。
畫麵從小甜蜜,小粉紅忽然變得有些香豔,燕薄詢步步逼近,柳棠就亦步亦趨的往後退,他的強勢索取好像是一池子的洪水終於到了泄洪的時候。
柳棠被親的暈頭轉向,恍恍惚惚的除了美好就是甜蜜幸福。
“棠棠……”他俯身在耳邊,咬著耳垂,略微沙啞的嗓音宛如扣在心弦一般。
“喜歡嗎?”
她的身體在顫抖,從耳邊傳來的刺麻感狠狠的刺激著神經,隻覺得好暈,整個身體都沒力氣像被抽了骨頭樣軟弱的靠在他懷裏。
“棠棠,喜歡嗎?”
他又尋到嘴角,壞心眼的咬了下嘴角。
柳棠沒忍住又嚶嚀了聲,然後她就被托起直接坐到書桌上,鍵盤被掀翻在地,鼠標搖搖欲墜的掛在桌邊,水杯,果盤係數被掀到墜地。
燕薄詢把她困在懷裏,拖著下巴,以一個仰視很霸道的姿勢索吻。
……
海雲台樓下。
副駕駛的燕善打了個哈欠,瞥了眼時間,都淩晨2點,這個點四爺都沒下來……今晚估摸得住下了,是不是代表燕家很快就會有小少爺或者小公主了!
“咱們爺就是厲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明六爺跟明夫人功德圓滿,七爺跟薑小姐也快步入婚姻殿堂,咱們爺很有可能彎道超車啊!”
“這月黑風高,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最容易擦槍走火!”
燕善一邊講一邊笑,好像明兒燕薄詢就要跟柳棠結婚,後天就能生孩子似的。
燕信沒說話,就睨了他眼。
四爺要是有這麽主動,至於單身到現在?上次在燕家強吻主動的都是柳小姐,四爺沒這麽快開竅吧!
果然——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樓下就看到抹身影,黑衣白褲風姿卓絕的不是他們家爺還有誰。
車子轉到樓下,等燕薄詢上了車,燕善腦抽的來一句。
“爺,您怎麽下來了。”
後座的燕薄詢掀起眼皮,溫溫懶懶的,“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
這麽好的機會,您居然白白放棄,不怪老爺說您是個雛兒還需要慢慢來。
腹誹貴腹誹,要是敢當麵說,保準被打死!
“嗬嗬,沒問題,沒問題。”燕善猶豫下,繼續問,”那現在是回去還是……“去24小時營業超市買點兒童不宜的東西?
“回家。”燕薄詢說,卻偏頭看了眼樓上,表情有點耐人尋味的摸了下嘴角。
不得不說,很容易看出,燕薄詢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他很好奇,等明兒柳棠醒過來,那姑娘會怎麽聯係他。他也很想表白得更正式一些,明新歲教了他很多,女人就是在喜歡你到骨子裏,該有的步驟儀式感一步都不能少。
所以,表白什麽的還需要他來做。
隻是今晚,眼前的姑娘太迷人,他也太想念親吻她的那個味道。
想了,於是就做了。
沒有理智的,循著本能的親了她,甚至想扒光那件礙事的長裙。
……
可是吧,第二天等到黑,燕薄詢都沒等到柳棠任何聯係。
他就納悶了,難道柳棠醉的這麽厲害,他刻意沒收拾滿地狼藉的離開,做的那麽明顯,柳棠居然無動於衷?
怎麽回事,昨晚親得太狠,柳棠……
怕他了?
柳棠也不是怕,就是慫了,自己心理鬥爭做了一天就是沒勇氣邁出那一步去找燕薄詢問清楚。
直截了當的問他。
:燕薄詢,你昨晚是不是親我了,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是不是也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