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新年大熱搜!(2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2422 字 2023-04-22






“爺,煙快燒到手了。”他也跟著自家爺的目光看去,不就是剛剛那位許小姐被扛走的地方嗎。

這是怎麽了,看得這麽入神,爺不喜歡看戲啊。

季靖枝垂眸,把燒完的煙蒂彈出去,指尖上又把玩著一枚銀色帶著涼意的物件,眸色沉沉,犀利還危險。

金G0627,車牌他記住了。

隻不過,金陵許久,冤家路窄,他如何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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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中心醫院。

賓利慢慢碾壓著地上的水痕,速度極慢在試探著要不要進醫院,後座好一晌沒動靜,駕車的人就踩了刹車,同副駕駛的人對視眼不說話。

轎車後座,手機的光線從季靖枝臉上散去,刀刻斧鑿的輪廓隨即陷入昏暗中。

夜裏十點多,因為天氣冷路上偶爾有轎車駛過,醫院對麵大排檔客人三三兩兩,說話聲,笑鬨聲斷斷續續的飄過來。

季靖枝撚了撚燕窩,手機在他修長的手指間打轉。

許家那位長女便在中心醫院生產,他若是去探望舊友說不定會撞上,在醫院撞上必有許非晚,再見她又當如何?

思緒亂糟糟的,手機在手指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倏地,停下了。

下一秒就推門下車,同時駕駛位跟副駕駛的人也跟下來,不明所以。

“二爺?”

他未應,腳步極快朝對麵街道走去。

幾分鍾前。

許非晚提著打包的東西從店裏出來,淺笑嫣然,儀態萬千就差把‘本小姐是金貴仙女’寫在臉上,小店鋪裏有幾桌客人,哪個不是不挪眼的盯著她看。

外套之內,也藏不住那白皙大長腿,纖纖楊柳腰,領如蝤蠐,螓首蛾眉。

顏比西子更三分。

‘長得太漂亮果然是一種罪過’勝西子三分的許非晚在心裏嗚呼哀哉,忍不住為自己容貌感歎一番。

從大排檔出來,四下行人很少便裹緊外套,拿著手機在刷金陵當地幾個熱門的社交平台,方甜甜的名字已經榜上有名。

牆倒眾人推,推孕婦下樓這等喪德行的事,不管團隊,粉絲再怎麽洗也洗不白。

屏幕忽然黑掉,她慢慢側身,臉上以無半絲笑意。

“有事?”

身後忽然多出三個尾巴,不消開口就能聞到寒風裏刺鼻的酒味,這樣冷的天穿著比她還造謠,花襯衫加皮衣,還挽著衣袖,生怕別人看不見手臂上的紋身,染著紅紅綠綠的頭發,笑容猥瑣又直接。

黃毛在中間,凹出一個自認為帥得人神共憤的造型。

“美人,加個微信啊。”

想加你祖宗微信,沒門。

“抱歉,我不用微信。”祖宗拒絕。

“那留個手機號碼,得空唱K啊。”

唱你大爺的K,你祖宗從骨子裏拒絕!

“抱歉,我不用手機。”

“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大哥,這女人,嗝,這女兒不識抬舉!”左側的紅黃毛,不是亂說他頭發染的就是這種,死亡審美顏色的頭發。

黃毛給了紅黃毛一個眼神,又扭頭看許非晚,眼神在她小腿和臉上來回打量,笑的下流惡心還露出兩排被煙熏黃的牙齒。

“美人說什麽是什麽,不過既然遇到就是緣分,我想請美人喝兩杯——”說話間黃毛伸手,直直的朝許非晚的臉伸過去。

‘啪——’

許非晚冷著臉把手打開,吐著朱砂正色的唇抿了抿,踩著高跟鞋不太方便,若真動起手來得把鞋脫了,還能用來做武器……

沒等她想完,剛才的動作就刺激到黃毛,沒給她一點反應機會,黃毛就伸手捂著她的嘴,反剪住雙手兄弟三人加上一個她拖著就到了旁邊一條黢黑的巷道。

許非晚心裏隻咯噔了一下,整個心就涼下來,一派鎮定的臉色此時已然蒼白發怔,身上好像被戳了一個洞暖意流得一點不剩。

是她大意,萬萬沒想到,這個黃毛是個練家子的,出手有章法而且速度快。

黢黑難聞的巷道,傳來陣陣腳步聲和各種東西撞落的墜地聲,巷道很深又比較狹窄,夜裏的疾風往裏頭灌顯陰森詭異,在加上腳步聲和陣陣不懷好意的笑聲。

她想喊,想叫,可脖頸是她命脈死穴,一旦被控製隻能像個提線木偶認人擺弄。

“呸,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在我大哥麵前擺譜一會兒還不得欲仙欲死的在我大哥身下淫蕩亂叫!”

“大,大哥,嗝,您,您先來……嘿嘿嘿。”

許非晚還被扼住脖頸,她有伸手扒拉隻是雙手半點力氣使不出,不遠處掛著一盞壁燈,年月蠶食的痕跡很嚴重隨風在蕩漾。

白熾燈左右晃蕩,在她視網膜中,三個男人的臉扭曲猙獰。

黃毛已經急不可耐,手隔著大衣胡亂扯毛衣裙擺——

忽然的,一道人影逼近,伴隨著晃蕩的白熾燈一拳頭把一個人捶到在地,季靖枝動作極快,出手暴戾一拳撂倒一個人並未停手,對著第二任迎麵就是一腳。

巷道真的很狹窄,第二個人倒地就撞到最裏麵的黃毛,極大的衝擊力造成趔趄,黃毛手臂失去力道在許非晚脫手的一瞬,手腕就被攥著直直的撞進季靖枝懷裏。

“有事兒沒?”他一隻手摟著許非晚的腰,另一隻手在脫外套,極快的速度帶著雪鬆木香的外套就把她整個裹住。

嗓音很穩很低,隱隱有一絲慌亂。

許非晚在抖,抖得很厲害,身上也很冰涼。

“許小姐?”他又喚了聲,比前一聲柔了很多。

許非晚慢慢回過神來,甕聲說了句沒事,然後就感受到麵前這個男人肢體有很大的動作,伴隨著響動又有人倒地。

“爺。”

李冀跟山嶽已經趕來,默契的瞅了眼季靖枝懷裏的人,隻是被他外套遮住看不見臉。

季靖枝沒作聲,左右搖擺的光暈中他在笑。

好邪的笑容,可是他太乖了,太像沒有攻擊性的小奶狗,笑起來又壞壞的。

兩人就懂他想做什麽。

“爺,這兒太汙臟,您先帶這位小姐出去。”山嶽說著,回身就給剛爬起來的人一腳再次踹到,“這邊,我們來料理。”

季靖枝沒說話,抱著許非晚從巷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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