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龍,你要乾什麽?”
蘇淩月大羞,沒想到陸天龍這混蛋竟然二話不說直接撲了上來。
她下意識想要反抗,卻被這家夥輕易控製兩隻手,舉過頭頂給壓住,讓她根本動彈不得半分。
“快住手,你的道歉呢,你的懺悔呢?怎麽又來欺負我!”
蘇淩月一張漂亮臉蛋兒漲得通紅,狠狠瞪著陸天龍,有些氣急敗壞道。
“是呀,我是要給你道歉,可你剛才不聽,咱們不就說好了,要日後再說嗎?”
陸天龍眨巴著眼睛,很認真道。
日後再說……
蘇淩月先是一愣,隨後明白了這句話的歧義,華夏文字還真是博大精深,一個字代表的含義太多,可以是明日,也特麽的可以是動詞啊!
“再說了,男女之間的事兒,能叫欺負嗎?”
陸天龍低聲說著,臉上帶著邪笑,不再給蘇淩月說話的機會,腦袋猛地向下一低,直接覆在了她柔軟的雙唇上。
初時動作粗魯,可真正貼上的時候,卻又變得無限溫柔。
“淩月,我知道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但是請你相信,但凡有丁點兒選擇,我都不會這樣做的。”
“不過你當心,誰欺負了你,誰讓你受了委屈,我陸天龍會讓他們這輩子不得安寧的!”
陸天龍嘴裏呢喃著,不是情話勝似情話,讓身下的蘇淩月心中不自覺湧起一股溫暖,隨後不再反抗,緩緩閉上了雙眼。
小樓一夜聽春雨,風光無限好。
第二天清晨,當陸天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放亮。
他朝著四周看一眼,入目之處全都是一些柴火或者雜物。
沒錯,就在昨晚,陸天龍被蘇淩月趕到了之前瘟族兩個家夥呆的偏房裏麵。
正屋一共隻有兩間,賽金花和項小櫻一間,蘇淩月和秦淼一間,實在也沒有他躺的地方。
本來厚著臉皮想要把秦淼趕出去,他和蘇淩月再溫存一下,臉皮薄的蘇淩月自然不會同意,毫不客氣將他趕了出來。
起身穿衣來到院子,正看到賽金花在做清掃。
“金花姐,早呀!”
陸天龍伸了一個懶腰,這些天一直呆在仙龍潭之中,人都快被泡腫了,可好久沒有睡的這麽舒服。
“早!”
賽金花朝著陸天龍看了一眼,卻很快低下頭,臉上閃過一抹羞紅。
昨晚她隻是不小心去陸天龍和蘇淩月房間外麵拿了點兒東西,卻清晰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
正是蘇淩月可以壓製卻怎麽也壓製不住的喘息聲。
作為一個孤獨了將近十年的女人,這誘惑簡直是致命的,鬼使神差般的在外麵足足聽來十幾分鍾,最後擔心被人發現,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現在一想到當時的情景,一顆心還撲通撲通的狂跳。
“金花姐,你的臉怎麽這麽紅?該不會發燒了吧?”
看著她的模樣,陸天龍笑著走過去。
“沒,沒,我沒事兒,你趕緊去去吃飯吧,都在灶上熱著呢。”
陸天龍這一走近,身上那股男人氣息頓時撲鼻而來,賽金花忍不住心頭再次狂跳,身子有似乎有了酥軟的感覺。
一張臉更是紅的像是熟透的蘋果。
“哎呀,不太對,還說不發燒,你看看這臉蛋,絕對不正常。”
陸天龍做出驚訝的模樣,再次向前跨出一步到了她麵前,伸手就要往她的額頭上去摸。
“別,沒事沒事兒,我真沒事兒!”賽金花嚇得趕緊倒退一步,可沒注意腳下,身子一歪差點兒摔倒。
幸好陸天龍眼疾手快一下攙住了她的柳腰,入手之處一片滑潤,哪怕是身上的麻木衣服,也抵擋不了那手感。
賽金花身子猛地一顫,被陸天龍攙扶著的地方,就好像一塊烙鐵覆上般,火辣辣的燙,而且很快傳遍了全身。
“金花姐,你應該找一個男人了……”
陸天龍突然湊到賽金花耳邊,悄悄開口道。
“……”
賽金花身子不由自主再次以軟,此時要不是陸天龍在旁邊攙扶著,她估計都得一下癱在地上。
“哈哈,這是我給你的藥方,你自己考慮考慮,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杯喜酒!”
陸天龍卻在此時抽手後退,站在一米遠的地方,笑嘻嘻的看著賽金花調侃道。
“你……你這個小登徒子,竟然連姐姐都敢調戲,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斷你的三條腿。”
賽金花羞的不要不要的,揚起手中笤帚,作勢就要朝著陸天龍抽打過來。
“哈,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金花姐看你激動的,哎呦,你還真打呀,看來我必須得給你找個男人了,要不然還製不了你了……”
陸天龍笑嘻嘻的躲開,又跟賽金花調侃了幾句,轉身去了廚房。
吃飯時候,他又和差不多恢複了正常的賽金花詢問幾句,知道一大早的時候蘇淩月就帶著秦淼出去了。
說是去工程隊那邊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