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珍嚴肅:“清諾!你不能跟他學,兩個人都這樣,不行!”
齊清諾知錯地笑:“不知不覺了。”
楊景行還不知悔改:“謝謝李教授,我美滋滋了。”
李迎珍皺眉厲害。
齊清諾教訓楊景行:“還說!”
李迎珍歎氣:“他就是有恃無恐……這樣不行。”
齊清諾說明:“他隻對少數人這樣,跟我爸媽都不。”
李迎珍冷笑一下:“狐狸的尾巴,遲早露出來。”
李教授也說得出這種話,楊景行和齊清諾都笑。
把李迎珍送回家了,回到車上,齊清諾開始嚼口香糖,笑:“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楊景行說:“先說壞的。”
齊清諾說:“我媽,規定我晚上十點前回家。”
楊景行嚇一跳:“好的呢,她撤銷了?”
齊清諾咯咯:“好的,我二十了,她開始關心我這方麵了。”
楊景行鬱悶:“十點,快九點了。”
齊清諾說真好消息:“我沒答應。”
楊景行怕:“你可以不答應,我不敢。”
齊清諾咯咯樂:“你怕?”
楊景行嘿嘿:“我眼光長遠。”
齊清諾不太明白:“怎麽說?”
楊景行說:“在乎你才怕你媽。”
齊清諾自嘲:“說明我戀愛了……我要不要配合你的理想?”
楊景行說:“當然要。”
齊清諾說:“那你快點。”
楊景行也戀愛了:“什麽快點。”
齊清諾笑:“開快點,幾天沒去酒吧了。”
九點半到的輝煌,楊景行很有長遠打算地都不喝含酒精的東西了。
齊達維像是表揚:“酒不用天天喝。”
齊清諾跟一個換了發型的服務員熱鬨:“好看,有味道!”
服務員回贈:“你才是,尤其這幾天,越來越漂亮。”
齊清諾笑:“我爸,老板在這!”
感覺這兩位在輝煌酒吧也有資格耍耍大牌了,從進門起就被不少人留意,可坐了十來分鍾後,齊清諾和楊景行還沒有去台上唱一首的意思。
冉姐受人之托,過來吧台對楊景行說:“有人想聽新歌。”
楊景行說:“沒新歌,老哥行不行?”
冉姐說:“隨便唱,麵子給到就行。”
楊景行和齊清諾先後上台,各自唱了首不稀罕的流行歌曲,也並沒有多少客人不滿,反響依然熱烈。
齊清諾唱的時候,楊景行和付飛蓉聊了幾句,為沒有能去看她的第一次室外秀道歉。
楊景行問:“感覺怎麽樣?”
付飛蓉實事求是的樣子:“沒兩個人,不過還是有點緊張。”
楊景行又問:“報酬拿到了?”
付飛蓉點頭:“當時就給了……趙古說給我一千,我沒要,平分的。”
楊景行笑:“嗯,偶爾去,鍛煉一下,錢不重要。”
付飛蓉點頭。
齊清諾唱完後,和趙古幾人一起來加入楊景行付飛蓉。齊清諾也挺遺憾沒能去看成路的第一次走穴,不過顯然趙古他們都想得到是怎麽回事。
高輝還嘿嘿笑:“理解,理解。”
趙古似乎想得不一樣:“快放假了,肯定忙。”
齊清諾問劉才敬:“畢業了?”
劉才敬苦笑就是答案,還是說明:“留級。”
齊清諾說:“辛苦點,最好把畢業證拿了。”
劉才敬點頭。
服務員來了,對齊清諾說:“六號桌的想聽你們自己寫的歌。”
六號是四人卡座,隻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二十幾歲,普普通通的樣子,也不是熟麵孔。齊清諾看過去的,他們也沒回應。
服務員說明:“四五天,基本上天天來……消費不多。”
齊清諾還真是勢利眼:“今天不唱了,明天還要考試,走了。”
服務員點頭明白了,去回話。
離開酒吧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就已經過十點了,抓緊時間。不過楊景行今天沒去七號樓後麵了,直接在齊清諾家樓下停車。
纏綿一陣後,楊景行說:“快回去吧,我快控製不住了。”
齊清諾退開一點,笑:“我就這點吸引力?”
楊景行自卑:“我連這點都沒有。”
齊清諾嚴肅一點,問:“你自己,多長時間,弄一次?”
“這麽**的問題。”楊景行還是爆料:“平均,一天一次。”
齊清諾咯咯:“甘拜下風……”
楊景行不服氣:“你呢?”
齊清諾搖頭:“沒注意,一個星期,半個月……今天你,憶苦思甜吧。”
楊景行搖頭:“差太多,也沒那麽饑渴。”
齊清諾輕聲,似乎是誘惑:“給你打電話。”
楊景行想象一下:“可能也是隔靴搔癢。”
齊清諾輕聲壞笑:“多搔幾次。”
楊景行估計:“來一百次,也比不了你一次。”
齊清諾咯咯,吻了楊景行一下:“小心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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