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屢教不改(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417 字 2023-05-14






何沛媛邊翻包包邊檢查情況,表情很是嚴重,很不高興。

楊景行快速回頭看一眼,然後就從箱子裏摸紙巾往後麵遞:“沒事,擦一下,別弄臟衣服,我正好要洗車。”

何沛媛接紙巾傳過來的力道也滿是怨氣:“不夠!還有沒有?”

楊景行還笑呢:“力氣這麽大,我以後要小心了。”

“買這麽大杯的……”生氣是生氣,但是何沛媛收拾的還是挺仔細,幸好楊景行沒用什麽坐墊。

楊景行再次提醒:“別弄臟衣服,我等會就去洗車。”

何沛媛說:“這麽晚鬼給你洗。”

楊景行說:“多,我經常洗。”

何沛媛表揚:“夜生活豐富嘛。”

楊景行可憐:“難得車上有個人。”

何沛媛認真的:“下麵也有……有沒有便利店,不然我坐著不舒服。”

便利店比較好找,楊景行很快就靠邊停車了,何沛媛還搶著擔責任呢:“我去。”

楊景行也下車,到後座把袋子擰出來,情況是不太樂觀啊,這麽大杯子,應該是朝前撒潑的,前排護手上都有,腳墊更是遭殃。

何沛媛拿著一個卷筒紙快步回到車邊,楊景行已經把腳墊扯出來了,伸手:“給我……大美女深更半夜買衛生紙。”

何沛媛一塞卷紙:“齷齪!”然後看著楊景行清理,自己又把袋子提起來,接住楊景行擦過的紙。

車內擦擦,腳墊擦擦,隻能稍微弄一下。

何沛媛關注楊景行的進展:“是不是還是黏黏的,我最討厭這種……我再去買點水。”

“什麽時候了。”楊景行聲明:“說清楚,這可不是我有蓄謀的……你隻能坐前麵去了。”

何沛媛不耐單地把袋子往楊景行手下接:“扔了……你把墊子放進去。”看周圍:“我把垃圾扔了。”

楊景行沒素質:“就放這邊上,環衛會來掃。”

附近好像是沒垃圾桶,何沛媛隻能不甘心地放下東西,還係一下。

楊景行上車打開了空調,何沛媛也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來後開包包,拿出濕紙巾:“擦下手。”

兩個人都擦手,像是準備乾什麽,然後何沛媛又收集垃圾:“儘快去,椅子下麵我估計也有,不弄乾淨生蟲子。”

楊景行點頭:“你千萬記住了,這後座有蟲子。”

“無聊。”何沛媛皺眉瞪眼鄙夷,又提醒:“你要一直這樣,誰對你都沒好印象了。”

楊景行開車,倒打一耙:“你怎麽不先自我批評?”

何沛媛把手在出風口放一下,調節了出風方向:“因為隻有你這麽無聊……我估計你諾諾也不喜歡你這個毛病。”

楊景行苦笑。

何沛媛也挺反感的:“屢教不改,正正經經的多好,像跟長輩在一起那樣。”

楊景行又得意:“也沒多正經。”

何沛媛說:“我是說別的,像陸指、連指這樣的,不是說李教授,她那麽寵你你當然膽子大……或者就像排練的時候,偶爾幽默一下可以,別低俗,大部分時候該乾什麽乾什麽。你要一直沒正經,我看你這個總監能當下去才怪。顧問就當得沒效率。”

楊景行也有脾氣:“怪誰!?”

何沛媛更嚴肅:“別說我,我從來不配合你嘻嘻哈哈!”

楊景行又找借口:“大家關係不一樣,調節一下。”

何沛媛有一說一:“也要分時候,唱歌玩的時候,我沒不配合吧……你給吳主任的印象就很好,前天那個陳哥,也覺得你不錯。”

楊景行嗬嗬:“我這是老了?”

何沛媛看楊景行:“那個林姐,是不是很能乾?我那天聽司機說。”

楊景行點頭:“嗯,不過是從有到無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農村出身,聽說小時候家裏還很窮。”

何沛媛有點擔心:“那上次,怪我不好,沒影響你們的關係吧?”

楊景行搖頭:“沒有,她很理解……反而比較欣賞你。”

何沛媛明顯不相信:“才怪……說漂亮話吧。”

楊景行說:“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有她的過人之處,做經紀人看人必須準……我是挺佩服的,沒見人就知道這姑娘很不錯。”

何沛媛嗬,回敬一下:“一個女人,真的很厲害,我本來以為她是給明星打下手那樣的。”

楊景行說:“合作關係,算是娛樂圈,很多女人很厲害,不過都是磨煉出來的……其實她們有時候更羨慕你們,一步一步腳踏實地,付出就有收獲,不用太依靠運氣,不用作很多犧牲。”

何沛媛點頭:“這我知道……我打工那個公司叫訊美,算很正規很正規那種,你就會發現現在漂亮女孩真的太多太多,如果把漂亮作為資本……但是我發現最後真正堅持出來的,大部分反而是不太出色的。”

楊景行點頭:“你有資格這麽說。”

何沛媛小白眼一下:“戴清,不是我,大部分人都覺得一般……她緋聞是不是真的?”

楊景行點頭:“真的,被公司罵得狗血淋頭。”

何沛媛不意外:“所以……有得必有失。”

楊景行說:“因為她的所得可以說都是公司給的,你們不一樣。”

何沛媛說:“如果這樣活著,我覺得得到再多也沒什麽意思。”

楊景行笑:“其實也沒那麽慘,大部分時候都是哄著的。”

何沛媛說:“是真心的呀……就是一種利用關係。”

楊景行點頭:“難聽點也可以這麽說。”

何沛媛問:“你和她來往多不多?”

楊景行搖頭:“簡單合作,和那個老乾媽有親戚關係,照顧一下。”

何沛媛點頭:“聽齊清諾說過。”

何沛媛回憶:“其實我當時……本來也不是說不出口的事,可是我媽就覺得,她就覺得是他們對不起我……好像是把我賣了一樣,把事情看得特別嚴重。”這姑娘罕見苦笑一下。

楊景行說:“這事是我沒辦好。”

何沛媛搖頭:“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是好心……你不知道,我媽是個特別樂觀特別堅強的人,我爸病了之後,感覺都還好,好像沒什麽,家裏經常還是說說笑笑的。”

楊景行輕輕點頭聽著,車速都不知覺地慢下來。

何沛媛也是說得興起:“我見過的,我媽就哭過幾次……大一的時候,下學期,我爸有時候會一個人出去散步,吃飯了就在小區裏麵走走,跟別人聊聊天。那天他把手機拉家裏了,出去好久了還沒回家,我媽就說出去找一下,我們也散步……”

連續說了好長一串,何沛媛有點累,要喘口氣,深呼吸一下。

楊景行輕嗯一聲。

何沛媛接續:“我記得特別清楚,我們還邊走邊笑,說什麽……後來就看見圍了好多人,好多人跑著看,說有人自殺……其實你後來想一想特別可笑,根本不可能是我爸……可我媽當時一下就哭了,我從來沒看過她那種樣子……就感覺特別可憐特別淒慘,邊跑邊哭……”這姑娘沒掉眼淚,但有點難以為繼。

楊景行說:“幸好我知道結局,不然光聽你說也要哭了。”

何沛媛不信地哼笑一聲,能聽出明顯哭腔,不過說話又好了:“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一輩子都不會忘……那天晚上你說和林姐見麵,我媽送我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也哭了。”這個自己的事,何沛媛就輕描淡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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