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前幾天,沈如海卻忽然被一群黑衣人帶上車綁走了,個個都是彪形大漢,顏明川派在那裏的幾個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如海被帶走。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絕對不是沈如海的債主們找來的。
現在的沈如海,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顏明川抬頭,冬天的時候,行道樹的葉子也都落完了,隻剩下光禿禿的枝丫,天上的月亮,被枝丫分成大大小小的塊,好像被切開的冬瓜糖。
看了會月亮,他站起身來,繼續朝家裏走去。
到家後,一片寂靜,顏明川靜悄悄的上樓,房間裏因為早就打開了空調,暖洋洋的。
他打開熱水,灌滿整個魚缸,隨後整個人躺了進去。
一到冬天,身上的舊傷就會在晚間隱隱作痛,像這樣泡個熱水澡簡直是莫大的享受。
泡完澡後,他換好衣服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關了燈。
在黑暗之中看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
第二天,安然和往常一樣,很晚才起床,她畢業之後就待在家裏,沒有固定的本職工作。
坦白的來說,她就算不工作,顏明川也不會少了她的錢用,不過安然不屑於用他的錢,連父母給的錢,安然都不屑於去用,在她看來,他們也是幫凶。
現在她賺錢的來源便是靠著自己的一手好畫工,給人畫插畫。
安然的畫畫得很好,因此,每個月的收入倒也不菲。
今天她正好要出門去交稿件,一般她都是在電腦上畫的,不過這個客戶點名了要手繪稿件。
雙方約定了地點,安然穿戴整齊後便準備出門。
來到院子裏,她有些驚訝的發現,上次被自己遺落在酒吧的那輛卡宴,竟不知什麽時候又回到了這裏。
在車的旁邊,還站著兩個一男一女,穿著筆挺的西裝的人。
見到安然出來,穿西裝的女人抬腳走上前來,對安然鞠了一躬:“太太。”
安然有些疑惑,用手指著自己,問:“你們是在叫我?”
女人點點頭:“是的。”
接著,她轉過頭,示意男人也上來,對安然說:“太太,顏總有吩咐,今後您出門的時候,我們都要在身邊跟著。”
“你說什麽?”安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顏明川讓你們監視我?”
女人搖搖頭:“顏總隻是擔心太太的安全。”
安然氣急,這分明就是監視,還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在心底對顏明川的抗拒不由又增加了幾分。
她冷著臉:“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任何人跟著我,麻煩你們回去吧。”
穿西裝的兩人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未動分毫。
安然無可奈何,眼前的兩人顯然隻會服從顏明川的命令,自己的話他們根本聽不進去。
本想回屋,可自己已經與人約好了,不去的話就是失約,是對客戶的不尊重。
她也隻能繼續冷著臉往外走,男人見狀拉開車門,示意安然可以上車。
但安然視若無人的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女人也不惱,緊緊跟著安然,還示意男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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